兩人出去后,謝絕了師太邀請(qǐng)吃完齋飯?jiān)僮叩奶嶙h。
出了靜心庵,“曦兒,來為夫背你!”寧檁在柳櫟曦面前輕輕蹲下。
“我自己走,上來都是自己走的?!”柳櫟曦?fù)u搖頭,怎么能讓寧檁在大庭廣眾之下背自己呢。
“有為夫在,怎么能讓你自己走,快點(diǎn)兒,不上來我可抱你了!”寧檁拉住柳櫟曦的手。
“哪有你這般無賴的!”柳櫟曦?zé)o奈的走回來。
“難道曦兒忘了,你夫君可是流氓!”寧檁笑著背起柳櫟曦。
“那還不是人們以訛傳訛瞎說的,你自己怎么能如此自暴自棄!”柳櫟曦嘟著嘴,非常不滿寧檁這么說自己。
“那曦兒有沒有想過,這以訛傳訛雖然是歪解了事實(shí),那是不是起始還是有一點(diǎn)兒矛頭的?!睂帣_穩(wěn)穩(wěn)的走下山去。
“哪有你這樣自己往身上潑臟水的!”柳櫟曦不滿的揪著寧檁的耳朵,不喜歡寧檁這么說自己。
“不是臟水,為夫的確吃霸王餐,帶兵去搶糧,搶銀子?!睂帣_完全不在意柳櫟曦揪耳朵的動(dòng)作。
“為什么?是做給安慶帝看的?”柳櫟曦松開寧檁的耳朵,心里滿是心疼。
“不是,那是以前當(dāng)質(zhì)子的時(shí)候,后面回到南邊,領(lǐng)兵打仗,沒有糧食就帶兵去搶當(dāng)?shù)厣藤Z!”當(dāng)初在京都那都是小打小鬧了。
“是不是經(jīng)費(fèi)不足?”柳櫟曦臉色也嚴(yán)肅起來。
“何止是不足,后期根本沒有,全是靠你夫君自己搶來的!”寧檁身音滿是自嘲,不然自己土匪,流氓,弒殺的名頭哪里來的。
“這么苦?”柳櫟曦?fù)ё帣_的脖子,滿是心疼。
“這算什么,只要能見到曦兒,就是再苦上十倍都不算什么!”寧檁笑聲無比的爽朗。
“又貧,好好的氣氛都被你破壞了!”柳櫟曦悲傷的心情瞬間就沒有了,這男人還把自己說成沖冠一怒為紅顏了。
“唉,有時(shí)候說實(shí)話往往人家還不信了。”寧檁嘆口氣,故作玩笑的說出來,其實(shí)心里明白,自己說的就是真話,自己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曦兒,為了早日見到曦兒,為了讓曦兒不過重蹈上輩子的悲慘。
“信,信,我夫君最好了!”柳櫟曦連忙哄寧檁。
柳櫟曦上去用了小半個(gè)時(shí)辰,下山寧檁不過才一盞茶的時(shí)間。
“夫君怎么如此快?”坐到馬車上,柳櫟曦滿是控訴的看著寧檁。
“怎么了?”寧檁帶著一絲不解,沒弄懂柳櫟曦說的是什么。
“我上山的時(shí)候用了兩炷香還多的時(shí)間!”柳櫟曦苦著臉。
“干嘛自己走上去,坐轎就好了,腿酸不?”寧檁心疼的給柳櫟曦按摩腿。
“那樣許的愿就不靈了!”柳櫟曦靠在迎枕上,任由寧檁按摩舒服的閉上眼睛。
“哪有許愿來庵堂的,有時(shí)間帶你去龍?zhí)端?,那里香火鼎盛,聽說很是靈驗(yàn)!”寧檁寵溺的說。
“這佛祖,菩薩還有嫌棄家大家小的,我就覺得這靜心庵挺好!”柳櫟曦?fù)u搖頭,語氣說不出的堅(jiān)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