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楊梧也不急,不緊不慢用了半個月才到目的地。
看著院中的三人,再見他,她覺得自己好像沒那么憤怒,能控制自己,不會想立即沖上去解決他。
“白姑娘,你簡直是欺人太甚”小侍木行扶起被白琴若打倒在地的溫言州。
“誰……誰讓他攔著我的”雖知自己下手重了,但白琴若卻未承認,反而反駁著,她只是用了一點點法力而已,誰知道他不反抗。
“我沒事”溫言州輕輕搖搖頭。
“公子!”。
少裝好人,她最見不得他這模樣,明明是他的錯,卻好像自己錯了一般,“哼”一聲就走了。
“公子,你怎就如此謙讓她”不過就是仗著公子對已逝去的白少爺?shù)睦⒕危晒右彩芰酥貍?,她怎還忍心出手。
“好了,我不是說沒事”總歸是他欠她,答應(yīng)辰谷的。
“公子,你就是太善良了,你就該讓她去,讓她長長教訓(xùn)”白少爺死后,她闖了多少禍,都是公子替她擺平,還不識好人心,處處針對公子。
“木行,你忘了我如何對你說的?”溫言州呵斥著。
“好好,公子我不說她了”見他生氣,木行很識趣認錯,公子就知道護著她。
看著離去的白琴若,楊梧若有所思,她不就是那個教授之一。
“她是女主?”她現(xiàn)在才想起,系統(tǒng)跟她說過女主叫白琴若,只是自己情緒太激動忘了。
“是”。
“我那個世界她也是女主?也是小說世界?”一樣的名字,一樣的模樣,事情真有那么巧?楊梧不死心繼續(xù)追問。
“宿主,這個我無權(quán)告知”。
不告訴她,沒關(guān)系,她總會弄明白的。
楊梧和蘇永一直盯著溫言州,蘇永覺得很奇怪,仙長好像對那位男子不一樣,卻未開口詢問。
翌日,溫言州準備出門,卻被木行攔著勸說“公子,你不能去”。
“讓開”他必須得去,溫言州嚴肅說道。
“公子,你若一意孤行,我便去告知夫人”夫人知道了,一定會不讓公子去的,畢竟夫人一直不喜白姑娘。
“你在威脅我?你忘了,誰是你主子?”。
冰冷的語氣讓木行不寒而栗,但他不能看著公子去送死。
“公子,你就聽我一句勸,別管白姑娘了,上次你跟白公子去,半條命都沒了,這次又去,萬一……”木行想都不敢想,他絕對不會讓公子去的。
溫言州一個近身,將他打暈,把他放到石凳坐下,身子趴在石桌上。
木行,你的心意我領(lǐng)了,不過他答應(yīng)過辰谷好好照顧琴若,她現(xiàn)只身一人去,必然不行。
楊梧和蘇永也跟了上去。
白琴若看著溫言州,他該不會是來攔著她?皺起眉頭,不耐煩說道“你來干什么”。
“我陪你一起去”溫言州淡淡說道,沒有理會她的生氣。
“不用,你回去吧”他也去,他那小侍不得氣死,再說他那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模樣,她那敢讓他一起去。
雖然她不喜歡溫言州這個人,但也不能讓他去送死。
見他毫無反應(yīng),無視她的話,白琴若很生氣,去吧去吧,到時受傷了,她可不管。
路上,白琴若去那,溫言州就去那,二人形影不離,讓白琴若有種被監(jiān)視的感覺。
“能不能別跟著我了”白琴若極其煩他,就算是照顧,她也不需要。
“馬上就要入谷,我們不要分開為好,里面極其兇險”溫言州平靜說道。
見趕不走他,她生著悶氣大步往前走,不去看他,這人怎么這么煩。
他還是照樣跟著她。
看著他的樣子,楊梧心里很是苦澀,自己就是這樣追到他的,死纏爛打,整天追到他屁股后面。
對她雖沒不耐煩,但卻拒絕了她很多次,說是不會戀愛,沒想到現(xiàn)在反過來,他追別的女孩,原來他追人是這樣的。
憂郁的氣息讓蘇永察覺到,他看見師傅難過的樣子,掃了他們幾眼,他們到底與仙長有何關(guān)系,為何仙長這般難過。
很快楊梧就整理好心情,混入一同前往山谷的人群中。
剛?cè)牍冗€算順利,沒遇到什么高級靈獸,認為沒有兇險,大家漸漸分開行走。
楊梧和蘇永也早已隱身在遠處。
“吼……”一聲怒吼,驚到眾人。
只見一只劍虎叼著一個血人朝他們慢慢走來。
因劍虎身形巨大,笨重,地面也為之顫動,它之所以叫劍虎,是因為跟虎極為相似,但它的牙齒卻比劍還硬,堪比千年玄鐵,身上長滿像劍刃似的刺身,因得此名。
眾人祭出法器如臨大敵。
劍虎似乎見了楊梧,興奮不已,將血人隨意一甩,眼神冷冽,直沖她而來。
眾人皆以為是沖他們而去,通通施法攻擊,劍虎前腳把他們踢開甩到遠處,后腳踩踏著這些螻蟻。
“吼吼……”礙事的家伙,怒吼將擋在面前的人震開。
“噗……噗”。
“啊啊……啊……”。
吐血聲,慘叫聲,聲聲不止。
蘇永旁邊幸有楊梧,不然他也如眾人那般。
眼看著劍虎腳要踩到白琴若身上,溫言州強忍著傷,快速施法拉開她。
劍虎見人被救走,甚是生氣,居然虎口救人,不知死活,轉(zhuǎn)頭朝溫言州攻擊。
系統(tǒng)在楊梧腦海中著急叫著“宿主,宿主,你趕緊出手,他們不能死”。
“我為什么要出手”溫言州死了正好,自己的仇也報了,可心怎么這么疼呢,楊梧不知道的是她的眼眶早已都是淚水。
蘇永也看著楊梧的模樣也很震驚,為什么仙長會這樣,是恨?是擔(dān)心?是難過?他很想弄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可他不能開口問。
“你……”看著是溫言州救的她,她想問為什么冒生命危險救她?白琴若話剛開口,劍虎就朝他們攻擊。
劍虎張開血口來撕咬他們。
溫言州擋在白琴若的面前,用長劍抵御著,沉聲說道“走”。
溫言州根本不是劍虎的對手,虎齒入了他的肩,血腥味更是刺激著劍虎。
白琴若不是狠心之人,他救了她,她不可能放任不管,手持長槍往劍虎的眼睛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