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什么?打賭?哼!我贏腚了!
靈檸,蔗糖不算什么珍貴的東西,可是后面的那些諸如雪山冰蓮,雪山山根,靈河水運(yùn)之類的,價值就有些夸張了。
難怪可以增加修為。
山根水運(yùn)本來就是修士筑基穩(wěn)固修為的極品資源,價值不菲,千靈難求。
不過,能夠完美融入茶水,沒有絲毫逸散,最關(guān)鍵的是,竟可以省去飲用者煉化之功,直接鞏固境界提升修為。
這其中的手段,只能用高深莫測來形容。
眼前這位仿若天仙出塵的洗劍宗大師兄,到底是怎樣的一位存在?
木柔若心中感慨萬千。
如果是自己的師兄該多好。
“木槿仙子所來何事?”
蘇子安給木柔若身前的杯子添滿,嘴角揚(yáng)起一絲柔和笑意,輕聲提醒道。
木柔若這才想起自己的來意。
頓時暗自自責(zé),虧你還是金頂門的二師姐呢,怎么一進(jìn)門就跟個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片子似的,竟被驚訝的忘掉了正經(jīng)事!
而且,眼前的這個人,還是你的敵人!
你可千萬不能被他的美貌所影響啊!
要高冷起來!
木柔若臉色恢復(fù)了冰霜,想了想,冷然道:
“你既然知道洗劍宗內(nèi)叛亂的那些人都是誰,那么沒有理由不知道我?guī)煾附痦斏先?,早已?lián)合多寶商會,以及你們下游的清河宗,率百二金丹打算攻打你們洗劍宗的事情。”
“我知道啊?!碧K子安喝了一口冰紅茶,淡然道。
木柔若更為好奇:“你既然早就已經(jīng)知曉,為何不見你通知宗門上下,做好備戰(zhàn)事宜?”
這便是她的疑問,也是她冒然登門的主要原因。
他既然明明已經(jīng)知曉外有聯(lián)軍虎視眈眈,隨時都有可能攻打過來。
這時候,他難道.......
不應(yīng)該慌張的布置一下守山劍陣用以防守嗎?
不應(yīng)該憂心的想辦法將老弱病殘轉(zhuǎn)移到安全的地方?
不應(yīng)該熱血沸騰的陣前撒一波雞湯,鼓舞一下士氣?
不應(yīng)該咬牙給每個作戰(zhàn)弟子派發(fā)丹藥靈石,用以休整提升戰(zhàn)力?
......
為什么他可以這么淡定?
一點(diǎn)都不慌,甚至還有點(diǎn)小悠然。
“因?yàn)槟銈兊穆?lián)軍根本就不可能打上門來?!?p> 蘇子安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漫不經(jīng)心的給出了答案。
木柔若冷言相對:“怎么不可能?我之前的飛劍傳信,就是信號,不出意外,此刻我們的聯(lián)軍正在攻打你們洗劍宗的路上?!?p> 她想了想,摸起桌前的冰紅茶,悄然的喝了一口,又道:
“我的飛劍傳信,共有三道,明暗皆有,且都是品秩最高的那一種,你們不可能攔得下。
而且,即便你們真的都全部攔下,也沒有任何用處,如果我沒有在規(guī)定的時間傳遞回飛劍,聯(lián)軍照樣會發(fā)起進(jìn)攻?!?p> 對方的回答,顯然讓她有些不滿意,覺得像是在敷衍。
如果往常,她早就冷哼一聲,不再追問,可是,她實(shí)在是太好奇了,且事關(guān)重大,容不得她不刨根問底。
因?yàn)檫@一戰(zhàn),很可能改變大青山的歷史。
她想要知道對方這么做的原因。
蘇子安耐心的給木柔若又滿上一杯,賣了個關(guān)子,“巳月峰距離我們洗劍宗,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p> 木柔若眉頭微挑,她有些聽不懂對方在表達(dá)什么意思,開口道:
“這次參與奇襲的人員皆是金丹元嬰修士,那么點(diǎn)的距離,不足一炷香的時間,便可趕到,不算遠(yuǎn)?!?p> 蘇子安搖頭道:“我是說,如果中間出現(xiàn)一些意外呢?”
木柔若冷哼一聲,不著痕跡的抓起茶杯,一飲而盡。
警惕道:“會出意外?什么意外?”
對方的自信,讓她沒來由心中一緊。
像是在自言自語,咬牙道:“我們的聯(lián)軍便已是大青山內(nèi)最強(qiáng)聯(lián)軍,可以反手磨滅任何一個宗門,這樣強(qiáng)盛的聯(lián)軍,怎么會出意外?”
說完,她又恢復(fù)了自信,會出意外?
怎么可能?!
百二金丹十大元嬰,這樣的陣仗,即便是夏禹王朝也不一定能夠拿得出!
根本不可能出意外!
“我們打個賭如何?”蘇子安聳聳肩,隨意道。
“打賭?賭什么?”木柔若眉頭微皺。
這種一切都被對方牽著鼻子走的感覺,讓她心生不喜,有些煩躁。
“賭三個?!碧K子安伸出三根手指,語氣平淡,不過態(tài)度卻不容置疑。
“第一,賭今日之內(nèi),你們的三方聯(lián)軍會不會攻打我們洗劍宗?!?p> “第二,賭一個月內(nèi),你尊敬的師父金頂上人會不會想辦法救你?!?p> “第三,”
蘇子安看了看天象,盡管此刻外面烈陽高懸,一片明媚,還是道:“第三,賭不久后會不會下雨?!?p> “三個賭約,我賭三方聯(lián)軍不會攻打洗劍宗,你那狠心的師父也不會救你,這天馬上就會下雨。
如果我輸了其中任何一個,你都可以離開,甚至可以提一個要求?!?p> 木柔若眨眨眼,道:“什么要求都可以?”
“什么要求都可以?!碧K子安回道。
木柔若反問道:“如果你贏了呢?”
蘇子安將早就準(zhǔn)備好的說辭說了出來:“你脫離金頂門,留在洗劍宗,我領(lǐng)你去祖師堂登記,成為洗劍宗的二代弟子?!?p> 木柔若好奇:“為什么?”
憑借一個賭約,便打算吸收一個敵對宗門的真?zhèn)鞯茏幼稣鎮(zhèn)?,?yīng)該是一件風(fēng)險不小的事情。
可以說是在整個東玄域近千年的歷史中,也從未有過。
蘇子安坦然道:“不為什么,只是饞你的身子?!?p> 這有什么好掩飾的嗎?
木柔若臉色登時一紅:“呸!卑鄙!無恥!下流!”
蘇子安很是平靜,“賭還是不賭?”
“為什么不賭?我贏定了!”
木柔若來了興趣,覺得這一次,她很有可能戰(zhàn)勝眼前的這位洗劍宗大師兄。
因?yàn)?,即使?lián)軍真出意外,導(dǎo)致今日無法攻打洗劍宗。
可,她師父也一定會想辦法救她的呀。
再說,看窗外的天氣,晴空萬里,連片云彩都沒有,水氣貧瘠,根本不可能下雨,施法也不可能。
想到這里,木柔若詢問道:“是不是說,只要我?guī)煾附痦斏先擞H自或是派人來救我,無論救不救的出去,都算我贏?”
蘇子安無所謂道:“對,都算你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