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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明明超強卻是個光頭

第二十七章 兩成半,不能再少了!

大師兄明明超強卻是個光頭 我夢飛飛 2993 2020-09-22 13:12:16

  “很不錯,繼續(xù)好好干,干得好的話,給你漲工資?!?p>  將資料放回架子上,蘇子安拍了拍楊斛子的肩膀,語重心長道。

  楊斛子:“???”

  小老弟,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咱倆到底誰是長輩?

  真就不知道誰是師叔、誰是師侄?

  “能漲多少?”卑微。

  蘇子安盤算了一下,鄭重道:“很多?!?p>  “現在時局動蕩,你們執(zhí)法殿需要加強宗內的管理,凡是有不遵紀守法的,一律嚴懲,全部都給發(fā)配到洗劍房去洗劍,增加宗門創(chuàng)收?!?p>  楊斛子:“......”

  洗劍宗是你家開的?

  說發(fā)配洗劍房就發(fā)配洗劍房?

  楊斛子心中不禁發(fā)起牢騷。

  洗劍宗雖然現在一個規(guī)模較小的宗門,也就只能在劍起洲作威作福,在東玄域甚至是地界五域六十三洲根本就不顯。

  可它也有它自己的底蘊,近萬年的傳承,使得它的獎懲體系極為嚴謹。

  弟子做了什么事,是好是壞,該獎勵,還是懲處,怎么獎勵,怎么懲處,都有嚴格的規(guī)章制度作為參考。

  不可能一句話,就廢除其他懲罰方式,將不尊宗門規(guī)矩的弟子,都給全部發(fā)配到洗劍房洗劍。

  “有提成沒有?”

  楊斛子裝作若然無事的樣子,雙手背后,悠然的看向窗外的大青山山影,不著痕跡道。

  蘇子安輕笑一聲:“一成提成,可以直接落入執(zhí)法殿的袋中?!?p>  楊斛子揮手,遠處青山如畫,令他豪氣大生:“五成?!?p>  蘇子安攤攤手,神情玩味:“兩成?!?p>  楊斛子頭也不回,咬牙道:“四成?!?p>  蘇子安瞇起眼睛,仿佛無所謂道:“三成?!?p>  楊斛子見蘇子安接連退讓,內心狂喜,激動道:“不行,最少兩成半!”

  蘇子安笑了,搖頭斂去某種可以令元嬰老怪拉一個月肚子的術法,笑道:“成交!”

  “子安師侄,這可是你說的啊,兩成半的提成,可不許反悔?!睏铛赢惓5靡?,臉上的喜悅溢于言表,很是激動。

  這還是他第一次和蘇子安的較量中占據上風,因此他笑得很是燦爛與得意。

  只是,笑著笑著,他好像意識到了什么,臉上的表情逐漸開始凝固。

  難以置信道:“剛剛你說三成?我說的兩成半?”

  蘇子安聳聳肩,“你說呢?!?p>  說完,頭也不回的徑直飄出了執(zhí)法殿,同時身旁還懸浮著一疊青紙,上面記載著長壽的身世以及長壽家族的一些底細。

  “啪!”

  “啪!”

  “啪!”

  見蘇子安走遠,楊斛子一個勁的抽自己大嘴巴子,“叫你多嘴,叫你多嘴!”

  痛心疾首道:“半成的提成啊,足夠我逛一年的神仙樓了,就這么沒了,我的心好痛......”

  心情本來就不怎么好的楊斛子,愈發(fā)難受,坐在臺階上,一陣唉聲嘆氣。

  “大師兄慢走!”芝琺揮舞手臂,鼓起勇氣同蘇子安道別道。

  蘇子安點頭:“好好修煉,以你的悟性,如果能夠悟透劍心的本質,境界的提升,就跟喝涼水似的?!?p>  “劍心的本質?”芝琺疑惑,這樣的說辭,她還是第一次聽說。

  “簡單來說,可以歸納為三個問題?!?p>  蘇子安回頭輕笑一聲,想了想既然開了這個口,自然沒有說話只說一半的道理,解釋道:

  “即什么是劍心?劍心是什么?劍心能夠是什么?”

  “什么是劍心?劍心是什么?劍心能夠是什么?”芝琺聽得一頭霧水,有些云里霧里,只是她在自己默然重復幾遍后,又覺得似懂非懂,隱有所悟。

  整個人都處于一種奇妙的狀態(tài),就連蘇子安什么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事實上,蘇子安也確實沒有離開。

  而是,被執(zhí)法長老楊斛子給攔在了殿前云層處。

  “你對她做了什么!”楊斛子雙目赤紅,表情有些癲狂,橫眉怒目,暴跳如雷。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確實打不過他,或許,這時候,早就擼起袖子大干一場了。

  “對誰?”蘇子安有些疑惑,很是莫名其妙,“我做了什么?”

  他剛踏空在云層中游走,想著一邊打磨時間,一邊好好欣賞一遍洗劍宗的內景,沒想到,楊斛子竟然乘劍追了上來。

  如果不是他心情好,其實也不算是心情好,只能說,比較無聊,他早就一巴掌,也給楊斛子老頭安排一個閉關大禮包了。

  “你做的好事,你不知道?還好意思問我!”楊斛子質問道。

  此刻他體內的怒火,很是難以壓制,他身為執(zhí)法長老,本就脾氣暴躁,容易沖動,不然也沒必要每日寫字用以修身養(yǎng)性了。

  好在,他是元嬰修士,境界不俗,在極致的怒火之下,多少還是殘存了些許理智。

  并沒有直接大打出手,就連說這話時,還都知道本能的后退一步,做出防守姿態(tài)。

  “莫名奇妙?!碧K子安搖搖頭,腰間長劍出竅,劍光如瀑般沖天而上,仿佛大江之水倒流九天,浩浩蕩蕩。

  “說,怎么回事。”

  蘇子安將劍尖對準楊斛子,頗為無情道。

  “呃......”被劍尖指著的楊斛子,陡然打了個激靈,怒火徹底被澆滅。

  他沒能想到,蘇子安竟然這么直接。

  怯怯道:“你和芝琺說了什么?她現在的情況很是不妙。

  她此刻的修為不時穩(wěn)固,不時虛浮,境界更是一直在浮動,一會金丹境,一會筑基境,氣息紊亂,就像是走火入魔,隨時都可能跌境,甚至有生命危險!”

  楊斛子越說越憤怒,十位真?zhèn)鞯茏又?,他最欣賞和喜愛的便是芝琺,簡直把她當作了自己的女兒。

  毫不夸張的說,他在芝琺身上傾注的心血,比她的師父都多。

  眼見芝琺只是和蘇子安說了兩句話,就仿佛走火入魔,修為境界虛浮不穩(wěn),氣息也紊亂如麻。

  這種情況,顯然兇多吉少,讓他如何不憤怒。

  “喔,你說這個啊?!碧K子安輕喔一聲,收回長劍,周圍的空氣仿佛才得以能夠流動。

  “這是她的機緣?!?p>  蘇子安低頭看了眼芝琺,她此刻靜立在執(zhí)法殿前,身旁隱隱有劍氣纏繞,狀態(tài)玄妙。

  他心中也有些驚訝,他知道經過他的點撥,芝琺的劍道境界,會有不小的提升,可他顯然沒有預料到,這頓悟竟來的這么快。

  “雖然有拔苗助長的可能,不過,以芝琺的堅韌心性,這種可能不大。

  更大的可能,還是經過此次頓悟,她的劍心將會變得愈發(fā)通明,對劍道的理解,也將更深。”

  蘇子安小飲了一口猴兒酒,別有深意道:“如此才算勉強成為真正的劍道天材,擁有成為中興之主的資質和可能?!?p>  “這......當真?”楊斛子將信將疑,望向芝琺的眼神中滿是憂心忡忡,很是擔憂。

  尤其是,芝琺臉上此刻竟然還浮現出了一絲痛苦的情緒。

  且伴隨陣陣短促猙獰的呻吟。

  心神在崩潰的邊緣。

  看到這里,他仿佛心如刀割,心中發(fā)狠,咬牙道:“蘇子安,如果今天她真的出什么意外,這事,絕對不可能善了?!?p>  “她不會出什么意外?!碧K子安聳聳肩,無所謂道。

  “怎么不會,你看看她現在的狀況,隨時都有可能跌境,嗯?怎么回事?”

  楊斛子正說著,突然瞪大眼睛,落在芝琺身上的目光有些呆滯,很是驚訝,仿佛見到了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只見芝琺身附玄光,隱隱有流光溢彩,道韻四處彌漫,之前表現出來的修為虛浮,境界不穩(wěn),完全相反,她的氣息,開始逐步攀升,直至達到巔峰。

  “她好像又要突破了!”

  楊斛子驚呼道,“可她明明不久前才突破到的金丹境界,甚至修為境界都未能完全穩(wěn)固,這怎么可能!”

  “你到底做了什么?!”

  楊斛子再次神情癲狂,只是和之前的憤怒不同,這次他是單純的興奮和激動。

  “單純的談談人生理想而已?!碧K子安攤手無所謂道。

  “你覺得我信嗎?是不是你給了什么絕世丹藥?”

  楊斛子想了想,咬牙道,“你報個數,這枚丹藥我出了?!?p>  “真只是單純談談人生理想?!碧K子安擺手,有些煩躁道,言落,身形虛晃,逐漸淡化出楊斛子的視野。

  只留一道畫外音:“相較而言,還是幫她護法最重要。”

  楊斛子抬頭望向蘇子安離開的地方,神色復雜,喃喃道:“真只是單純的談談人生的理想?”

  師兄啊,你到底給咱們洗劍宗帶回來了一個什么妖孽?

  他未免強得有些離譜。

  想到這里,他不禁嘆了一口氣,心道:

  如果,他能一心扶持咱們宗門,以他的強大,足以護洗劍宗再昌盛一千年。

  可惜了,他好像從沒有爭霸的心思。

  可惜了?。?p>  來不及多想,揮舞長袖,楊斛子再次搖頭嘆息一聲,踏劍御風趕到執(zhí)法殿前,匆忙布置陣法,立在芝琺身旁,為她護法。

  更是忍痛擺出了不少靈石靈晶,用以提升周圍靈氣濃度。

  看得出來,他對芝琺確實非常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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