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許陽剛剛靜下心來好好參悟時,瀅海隙卻打擾了道。
“少爺,長老囑托我來提醒你,丹道大會就要舉行了,此次就在中原城內(nèi)舉行,我們作為東道主不能缺席,還請少爺早些準備,明日即可出發(fā)哩?!?p> 瀅海隙不是沒有改口喊許陽老爺或者閣主大人,只是許陽自己覺得變扭,瀅海隙的年紀可比自己大了不少,雖然說這是一個實力為尊的世界,這樣很合情合理,但畢竟許陽出生是一個世家書生,一屆俗人罷了,所以便讓瀅海隙改口喊自己少爺就好了。
“哦?丹道大會?哎,還是我見識太短,閱歷太淺了,不妨海隙叔略略解釋一下?!?p> 許陽從一個世俗的書生突然轉(zhuǎn)變成為仙閣閣主,他那井底之蛙般的見識確實是不夠用啊。
“這是嘛話,少爺初來乍到不知道都是應(yīng)該的,是我老糊涂了,這般唐突的提出來,還望老...呃呃,少爺別怪罪?!?p> 瀅海隙尷尬一笑,慫慫肩再道。
“這丹道大會吶,是每三十年舉行一次,會邀請甘源地界內(nèi)所有丹閣,宗門,甚至是小門鋪的丹修,聚集到一起切磋切磋,不僅如此,丹道大會還會有天翼拍賣會加盟,到時候各大丹修煉制出的靈丹甘露都可以由天翼拍賣會自己進行拍賣,所以會引的世間各路豪杰的前來,歷來這都是老爺結(jié)識朋友的場所。”
聽完后許陽鄒了鄒眉頭,略有疑惑的問道。
“聽起來蠻不錯的,只是眼前局勢并沒必要去參加吧,本就已經(jīng)元氣大傷,若還參加...”
還沒等許陽說完,瀅天智突然出現(xiàn)打斷了許陽,他道。
“閣主整日整夜埋頭苦修,對于仙閣大小事物有所不知情有可原,現(xiàn)如今確實是元氣大傷,上任閣主隕落注定我們將損失大批的豪杰,此次丹道大會便是我們重新拉攏勢力的好機會,再然,我們閉門已經(jīng)是一個月了,不說閣外的流言蜚語,就是我們自己閣內(nèi)也已經(jīng)人心惶惶了,現(xiàn)如今臥底也被拔的七七八八了,菁仙閣要同時對其他仙閣動手,暫時是騰不出手來的,我們只能借助這喘息的機會,所以這次丹道大會必須得去?!?p> 瀅天智渾身上下透露出踏天境的氣場,用堅定的眼神看著許陽,等待著一個回答。
“言之有理,好,那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
許陽認可了瀅天智的話,這確實是很好的機會,丹修畢竟是丹修,憑自己本身的能力怎么抵抗斧修。
“現(xiàn)在便可出發(fā)?!?p> ......
中原城傳送大陣之內(nèi),巨大的虹吸力量涌動,爆發(fā)出絢麗的星光伴隨著空間的撕裂一伙人憑空出現(xiàn)。
帶頭的便是許陽與四位長老,身則是瀅仙閣內(nèi)的兩位天才弟子,各各都是煉丹界的佼佼者。
許陽這才意識到,雖然瀅輝隕落了,只是失去了核心,但仙丹閣的根基依然穩(wěn)健,并沒有許陽想的那么弱不禁風(fēng)。
況且煉丹本領(lǐng)最強的并不只有瀅輝,瀅天智當(dāng)年的天賦是于瀅輝齊名的,只是后來瀅輝對于人際關(guān)系的處理也過于優(yōu)秀才導(dǎo)致人們慢慢忘卻了瀅天智強大的存在。
只是見識到這次瀅仙閣的真正實力后,許陽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一樣還只是個掛名的閣主罷了。
畢竟他那說出去都難為情的丹道天賦。
剩下的瀅海隙和瀅樹林,瀅福則留在瀅仙閣處理事物。
“呼,丹道大會明日中午就會在天翼拍賣會舉行,他們已經(jīng)安排好我們的住宿了,直接去便可?!?p> 瀅天智說罷便帶頭領(lǐng)著眾人前往中原城內(nèi)的天翼拍賣會。
這時突然提到天翼拍賣會,許陽到是想起來黎姿妎給自己的天翼天牌令不知道有沒有用處。
一路無話。
來到天翼拍賣會大門前,許陽不禁發(fā)出一聲感嘆。
也不奇怪,這中原城內(nèi)的天翼拍賣會自然要比其他小城市要大的多,甚至可以說是正統(tǒng)的多,其他地方不過立個招牌,搭起一個棚子就完事了,這里缺確確實實是一個巨大的建筑,宛如一座高聳入云的城堡,規(guī)模幾乎和梁灣城一樣了。
天翼拍賣會五字也是無比的霸氣,門前由四位看守守著門禁。
出示瀅仙閣令牌后仍然有重重關(guān)卡把手著。
“這不就是一座小城市嘛?!?p> 許陽眼前乃是一副昌盛的景象,各大店鋪也是應(yīng)有盡有,形形色色的人穿梭在街道之上,若不是門口的大字,許陽真有一種進入其他城市的錯覺。
“呦,這不是喪家犬瀅仙閣嘛,怎么滴了,你們怎么還有空來參加丹道大會???”
許陽一行人在去往住宿的路上被突然殺出了一伙人攔住,甚至口出狂言,挑釁了起來。
但許陽左看右看也發(fā)現(xiàn)一個菁字,正一臉懵逼準備還嘴的時候,卻被瀅權(quán)過攔在身后。
“我還以為是誰呢?烙影啊,你們還沒被滅門嗎?我可是聽說北域王朝幾乎將你們滿門抄斬了吧,不過也真是,你們家少爺腦子長在下面了,敢調(diào)戲圣上的王妃,我們喪家犬?喪家犬形容你們更貼切吧,突然跳出來亂吠兩聲?!?p> “這就是北域烙家?我可聽說了啊,他們一家可真慘的,北域的皇帝那是出了名的暴君啊,聽說他們家少爺小鳥被剁下來逼著他父親生吃了下去,幾乎滿門抄斬了吧,幸免于難的就幾個手指頭都數(shù)的出來,奇了怪了,怎么會出現(xiàn)在丹道大會上呢”
“你不知道嘛?之前那個暴君嗝了個屁,他們才敢露個頭,這兩年才勉強恢復(fù)了點血色,嘖嘖嘖?!?p> 被揭老底的烙影滿臉的黑線,看著周圍的人傳來異樣的目光,和有的無的竊竊私語他狠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但那些人說的沒錯,瀅權(quán)過說的也沒錯,所以他也有點心理準備了,不過來落井下石瀅仙閣,必然也有他的底氣。
“沒錯,我烙家是幾乎被滿門抄斬了,但這兩年可是相繼出了兩位天驕了,到是你們呢?還在靠你們幾個強撐啊,又撐的了幾年?哎,我好像聽說你們這位新閣主,屁的丹修天賦都沒有吧?啊?哈哈哈哈!說我是喪家犬不合適吧?。俊?p> 此話一出,周圍看熱鬧的人又唏噓起來了。
“這是真的,其中有一個好像號稱北域第一天驕哇,嘶,他們好像確實翻身了,至于這瀅仙閣......嘖嘖嘖?!?p> 又是一瞬間異樣的目光全部掃向了許陽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