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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門有喜之溫良相公寵小妻

第八十五章司老夫人病重

朱門有喜之溫良相公寵小妻 冰茉 1777 2020-11-12 15:44:20

  樂瑤和司凌從山下回到念慈庵,二人雙雙病倒。

  讓妙常也大為惱怒,直罵司仲玉是個混蛋。

  她見司凌燒的人已經(jīng)糊涂,也不顧忌庵里不能讓男子留宿,吩咐鴻升把他抬進(jìn)庵里空置的院子里安置下來。

  經(jīng)過妙常的湯藥和妙音悉心照顧,樂瑤昏睡三日才蘇醒過來。而司凌心情郁結(jié)和氣恨,即使高熱退去,精神也一直不濟(jì)。

  就連這個年也是在念慈庵里度過。

  直到開了春,韓春子風(fēng)塵仆仆拿著歷盡辛苦找回的珍稀藥草回來,妙常她們幾個臉上才有了欣喜的笑容。

  庵里的幾株桃紅陸續(xù)打起花苞,春風(fēng)拂面,天氣不再寒冷。

  司凌帶著身子好起來的樂瑤在桃樹下坐著說話。

  妙音端著壺?zé)岵瑁σ饕鞯膶s過來探看樂瑤的大師姐說著,“大師姐,你看瑤兒這些日子吃了韓道長的藥,看著氣色好了許多呢?!?p>  聽著樂瑤脆生生的聲音,妙常也點(diǎn)點(diǎn)頭,頗有些感慨的說著,“嗯,樂瑤這丫頭也就適合待在咱庵里,去年去司府不到一月,差點(diǎn)被折騰的沒了小命,這會看到她逐漸活潑起來,我這心才能放下。”

  妙音想到鴻升對她說起瑤兒在司府的遭遇,這會還氣憤的不得了,“誰說不是呢,就沒見過像司府老爺那么不要臉的人,自家兒子做了惡事,竟還護(hù)著,怪不得司凌的心寒,從那夜上了山就沒打算動回去的心思?!?p>  想到樂瑤和司凌有婚約,偏司府一片烏煙瘴氣,妙常也皺起眉頭,“師妹,我前幾日下山,可是聽了件司府的事情,也不知道該不該和司凌這孩子說?!?p>  得知司仲玉竟逼迫司老夫人把紀(jì)氏名下的商鋪都轉(zhuǎn)給他,這事還鬧到了公堂上,妙音也有些驚訝,“大師姐,女子的嫁妝是私有的,即便過世,也是要分給自己的子女,這司仲玉咋這么黑的心,竟要染指兒子的財物,這也忒過分了吧?!?p>  這件上不得臺面的事情,上陽城已經(jīng)傳的人盡皆知,妙常不屑的哼著,“哼,他連一點(diǎn)臉都不要,哪里知道上陽城的大人是司凌舅舅的好友,豈會做出有損司凌利益的事情,司仲玉這次是體面丟了,好處也沒落下,還不知在司府咋折騰司老夫人,可憐這老夫人一把年紀(jì)也不的安生?!?p>  在妙常師姐妹倆說過這番話,沒幾日。

  楊春華就和司柱上了山。

  來到念慈庵里找司凌說府里的事情。

  司凌得知那個渣爹做出的這一件件違背良心和孝道的事情,氣的眼珠子都泛了紅。

  “春華姑姑,我這就寫封書信,你安排人送去京都我舅舅府里,我就不信司仲玉真的有這么大的膽子,敢染指我娘的嫁妝?!?p>  “大少爺,如今不是說夫人嫁妝的事情,是老夫人的身子要撐不下去了啊,老夫人從三日前就開始吃不下一點(diǎn)面食,我奴婢真怕老夫人就此……”

  若不是眼見老夫人的氣色一日不如一人,楊春華也不會上山來打擾司凌,想到大少爺再不回府一趟,這次老夫人許是都扛不過去,她哽咽著,用帕子抹著眼淚再也說不下去。

  從一月多前進(jìn)了念慈庵,他纏綿病榻多日,是一點(diǎn)都不想去回想在司府里發(fā)生的那一場場惡心的事情。

  可聽到祖母病重,司凌心情復(fù)雜起來,自己難到就真的能自私的不管祖母的死活嗎?

  痛苦的把拳頭砸在桌子上,司凌仰著臉,把心里的惱恨壓下,低沉的囑咐著,“春華姑姑,你先回去,快把祁老大夫請過去給祖母看診,我收拾下就下山回府?!?p>  待楊春華他們離開,司凌就去找妙常說要回府的事情。

  望著司凌糾結(jié)的神色,妙常點(diǎn)點(diǎn)頭,“去吧,無論你心里再恨,你祖母卻也對你不差,有時候人是很無奈的?!?p>  司凌是在后晌申時回到了府里,進(jìn)了府門,他直奔祖母的院子。

  還沒走到正房門口,濃郁的藥湯味就撲鼻而來,司凌心情緊張起來。

  幾步?jīng)_進(jìn)里屋,看祖母的面色蠟黃,眼窩已經(jīng)深深陷了下去,臉頰上的骨頭高高的挑起,僅有一層臉皮在上面掛著。

  “祖母,是凌兒不孝,竟讓你變成了這副模樣?!?p>  司凌心里萬分痛悔,他雙膝軟下來,俯在祖母床榻上痛哭出聲。

  養(yǎng)了個不爭氣又忤逆的孽子,司老人早已心如死灰,她這回是寧肯自己悄悄的死去,也不想讓最疼愛的孫子再蹚司府的這潭臭水。

  祁老大夫看司凌哭的傷心,他搖著頭,無比憐惜的說著,“小子,你回來的忒晚了啊,你祖母已經(jīng)是油盡燈枯,只怕是大羅神仙下來也救不了她的命了啊。”

  “祁老,小子求你了,救救我祖母吧,無論花多少銀錢都不怕啊?!?p>  司凌見祁老大夫說起這話,他撲過去抱著祁老大夫的雙腿苦苦哀求著。

  若是病人有藥可醫(yī),他身為醫(yī)者怎會說起喪氣的話,祁老大夫搖著頭,“沒用了,去冬你祖母身上余毒未祛凈,又心神懼疲,能撐上這么久,已經(jīng)是她意志強(qiáng)韌。若是換做旁人,早已經(jīng)不行了。”

  聽罷祁老大夫的話,司凌徒然的癱坐在地上。

  知道楊春華抹著眼淚把長嘆氣的祁老大夫送走,司凌還傻呆呆的坐在他祖母的床榻前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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