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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如同許可一般的兩個字,帶著致命的吸引力,誘的霽然一下子就撲了上去。
她像只翩躚的蝴蝶,準(zhǔn)確無誤的撲到了陳敘白的身上,將人按在了床上。
“師尊,上次還沒親夠,這次我就不客氣了!”霽然活脫脫一個大s、e批,明亮的眼眸里發(fā)著精光,絲毫不掩飾自己齷齪的想法。
“我可是你的師尊,你這般撲倒我,就不怕世人知道了,皆唾棄鄙夷你?”陳敘白語氣正經(jīng)八百,講的話也極為嚴(yán)肅,可偏偏霽然從他的眼神里看不到一絲反感和厭惡,倒像是逗著人玩。
“可這是夢里啊,誰會知道?”她歪著頭看著陳敘白。
陳敘白聽到夢里兩個字的時候,眼底飛快的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但隨即又釋然,仿佛剛才的變化只是看錯了眼。
霽然肆無忌憚的小手飛快的扯松了陳敘白的衣帶。
當(dāng)大片雪白細(xì)膩的膚色暴、露在她眼中的時候,霽然再也忍不住了。
她低下頭,結(jié)果唇上沒傳來想象之中的觸感,而是被無情的捂住了。
捂住她的正是陳敘白。
霽然的小臉立即垮了下來,眼神濕漉漉的像只吃不到心愛的小骨頭的狗勾。
都這時候了,夢里的陳敘白也像現(xiàn)實(shí)生活中的那樣不解風(fēng)情。
“先別急,回答我一個問題,如果回答上來了,你想怎么樣都可以……”
說話的時候,陳敘白的聲音低低的,帶著循循誘、惑,眼神撩人心波,起了濃霧溢出眼眶般將人困在其中。
霽然哪里見過這樣的陳敘白,眼都看直了。
“師尊你問!”她積極的配合著。
“你現(xiàn)在身處的地方是哪里?”陳敘白問了一個極其簡單的問題。
“哦,我在……”霽然極其流暢的說完了前面三個字,結(jié)果說到昌樂國三個字的時候,突然一頓,記憶仿佛一瞬間被什么外來東西給干擾了,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自己在哪里了。
她只知道自己還在夢境里。
“我在……”她試圖再去恢復(fù)記憶,可是這次似乎被控制的更徹底了,連蛛絲馬跡都沒了。
“我……”霽然有些懊惱,為什么這么簡單的一個答案,她就死活想不起來。
想著想著,她氣惱的捏起了拳頭要嘣自己的腦袋,而一只手溫柔的擒住了她的手。
“別急,慢慢來,想不起來也沒關(guān)系?!标悢装矒嶂?,甚至抬起下巴,貼住了她的唇,輕緩輾轉(zhuǎn),傳遞著逐漸上升的溫度。
霽然有些暈乎乎的,一下子就把那勞什子的問題拋在了腦后,迫不及待的回應(yīng)著,繼續(xù)上次她在夢里被打斷的事情。
本來就松散的衣服徹底敞開了,霽然的手很是不安分,不過衣服的主人卻默默允許放縱著她的行為。
“真是拿你沒辦法……”
霽然好像還聽到了他極輕的一句,就當(dāng)是夢里……也好……
因?yàn)槁牪徽媲?,又美色在前,霽然就沒管這么多。
不知不覺里,霽然的衣帶也被強(qiáng)有力的手帶開了,她的小臉紅撲撲的,氤氳著芙蓉牡丹圖上的花瓣之色,美得艷嬌美的惑人。
就在這時,霽然的神識一下子抽離,眼前的一切不復(fù)存在,那真實(shí)到不可置信的觸感都消失殆盡。
她天旋地轉(zhuǎn)了一番,等到意識回籠了才悠悠轉(zhuǎn)醒。
把她吵醒的正是那可恨又可氣的,非要她守夜給他當(dāng)貼身侍女的魔尊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