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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璣,不要再管我了……”禹司鳳躺在大殿上奄奄一息,渾身沾滿血跡,在他前面是一個楚楚動人的美麗少女,少女此時口吐鮮血,眼中帶著淚花。
“要是司鳳沒了,我這條命,要與不要,也沒什么所謂了。”褚璇璣眼中淚水滑落,滴在大殿冰冷的石頭上。
大殿下,褚磊焦急地看著褚璇璣,罵道:“璇璣,還不快下來……”
這是電視劇《琉璃》里的場景,看得辰以安又是對五大派做法的不滿,又是對褚璇璣和禹司鳳的不甘。
辰以安關閉手機,靜靜躺在床上,心里想著:若是我穿越到那里,定是不讓璇璣受苦,不讓司鳳心碎……
想著想著,他就睡著了,沒做什么夢,第二天和平常一樣醒過來,正想起床去洗漱,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房間怎么變模樣了。
這是一間木頭房,裝修十分華麗,卻有些陰沉調,房里有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
“咚咚咚!”
房門響了,辰以安皺眉,問道:“誰啊?”
門外傳來一個渾厚有力的聲音:“你這逆徒,還快起床,每日睡到這般時候,該如何是好?”
辰以安蒙了,不知所措打開門,外面的人帶著金色的面具,面具上的圖案他說不出來是什么,但是很眼熟,似乎是見過。
“這位先生,請問這里是哪里?”辰以安弱弱問道。
那人突然大發(fā)雷霆:“好你個逆徒,如今連師父都不認了?”
師父?
辰以安呆了幾秒,隨后又一個年輕人從走廊過來。
“師父為何大發(fā)雷霆?”
金色面具男冷哼一聲,看不出臉色,只知道有些憤怒。
“哼,為什么,還不是你這好師弟逼的?”說著看向辰以安,繼續(xù)道:“師父不求你有多上進,你那么好的資質,為什么就不能像你大師兄一樣聽話,認真練功?每次會討,各位長老讓我很難堪啊,我的好徒兒!”說著,金色面具男已經是有了懇求的語氣。
辰以安疑惑看向自己所謂的大師兄,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這貨居然和琉璃里的禹司鳳長得一模一樣。
不會錯的,他就是禹司鳳。
“禹司鳳?”
辰以安蹙起眉頭,禹司鳳看向他,問道:“怎么了,小師弟?”
辰以安很快就弄懂了,他這回怕是真的穿越了,想著還不忘記捏自己一把,肯定自己沒有做夢。
“你是禹司鳳的話,那他……”說著指向金色面具男,又驚訝道:“宮主?”
哪知宮主再次發(fā)怒:“行啊,長本事了,師父都不叫了?司鳳,你這小師弟你自己看著辦,再過幾天便是那五大派聚首的簪花大會,你務必要督促他把劍法練會!”
說完便冷哼一聲甩手走了。
待宮主走后,辰以安才敢問起禹司鳳問題。
最后得知自己是宮主收的第二個徒弟,資質和禹司鳳差不多,不過是好吃懶做,導致現(xiàn)在也沒能有個好的名聲,倒是讓宮主丟了不少臉。
聊著聊著,辰以安突然發(fā)現(xiàn)禹司鳳竟然不戴著面具,心想,不是吧,這不是還沒到簪花大會,怎么面具就沒了?
“大師兄,離澤宮不是規(guī)定不準把面具摘下嗎?你這……”
禹司鳳淡淡說道:“叫你平日里多看看離澤宮宮規(guī),在宮里可以不必整日帶著面具,只不過出門一定不能摘下而已?!?p> 辰以安點點頭,說道:“好吧,師兄,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修煉一會,如果有什么不懂的,我又問你?!?p> 禹司鳳衡量一會,答應離開了。
關好門,辰以安便看到桌上的面具,和禹司鳳的一樣,都是半邊臉。
“居然真的穿越了,難道昨晚的請求被玉帝老兒聽到了?不不不,不能在這里罵玉帝,這里真有玉帝,萬一劈下一個驚天神雷把我給弄飛升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可怎么就穿越了呢?”
除了這些,辰以安努力回想,腦海深處浮現(xiàn)一套功法和靈力運轉方式,還有召喚命劍已經使用方法。
辰以安心想,這難道是系統(tǒng),需要自己去做任務?可是腦海中除了這些玩意也沒有其他提示,更沒有什么機械音???
“難道是讓我慢慢去學,和他們一塊修煉?而這個功法難道…”
……
……
等他醒來又是一天過去,這天宮主沒有找他,或許是忙著商量明天的簪花大會。
辰以安走出門,按照記憶深處的畫面,成功把自己給弄迷路了。
還好遇到了一個讓他非常不爽的人物——副宮主。
副宮主也看到了他,依舊扇著那把黑扇子,戴著個丑的面具。
辰以安皺眉,心想他不是應該開會去了嗎?
“辰以安?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遇到長輩也不問好?”副宮主說道。
辰以安這才想起來電視里得規(guī)矩,有模有樣地學了起來,說道:“副宮主,弟子剛才不見你過來,實在不好意思?!?p> 副宮主冷瞥了他一眼,扇了幾下扇子,說道:“宮主在大殿等著你過去,還不快去?”
辰以安嘿嘿一笑,搞得副宮主差點失態(tài)。
“嘿嘿,我這不是忘記了怎么去嗎,還請麻煩副宮主領路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