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璣……敏言……”玲瓏急得像個轉(zhuǎn)頭蜂,一會看敏言,一會看璇璣,璇璣這會似乎散失了意識,就像上次在山洞打蠱雕那會一般。
敏言在半空中狂吼,辰以安想去拉璇璣,卻被她一把抓住,狠狠砸在地上。
這戰(zhàn)神真不是蓋的,只是覺醒之前就這么強,現(xiàn)在辰以安感覺五臟六腑都要散架了。
璇璣眼神越發(fā)冷,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覺醒了戰(zhàn)神之力,剛才明明還昏迷著,突然就醒了。
那具尸體被璇璣捏著,嗓子里發(fā)出“嘰嘰喳喳”的喊聲,有痛苦,有怨恨,有不甘,聽得眾人心里不是滋味。
“該死了!”
璇璣重重說著,仿佛和這具尸體有什么深仇大恨,等辰以安緩過來,想要如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只見那具尸體就像是棉花糖一樣漂浮在半空,他旁邊還有敏言在求救,璇璣的手慢慢收緊。
“小六子!”玲瓏大喊,急得不輕,手持命劍就沖向璇璣,璇璣這樣她也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心里也非常震撼。
“璇璣,住手??!那是小六子??!”玲瓏喊著,一劍砍出去,不是砍璇璣,是砍那根粗壯的鐵鏈。
“噌!”
火花四濺,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玲瓏被震了回來,被后面趕過來的凝霜接住。
“辰以安,你控制住璇璣,我去把敏言放下來!”司鳳擦去嘴角的血,凝霜手中的命劍嗖一聲飛出,回到他的手上。
辰以安點點頭,轉(zhuǎn)生眼轉(zhuǎn)動,橘紅色靈力從小腹涌出,不過這次沒有上次那么大量。
上次瞎了,這次他算是有點經(jīng)驗了,不敢全力,一是怕傷到璇璣,二是怕自己又瞎了。
法相一出,那具尸體一震,強行轉(zhuǎn)身,紅色空洞的雙眼盯著辰以安,似乎有一種虔誠地膜拜,不過這會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敏言和璇璣身上,這種事情并沒有看到,除了擁有天眼的柳意歡眼神有些迷離。
司鳳這會已經(jīng)來到敏言下面,命劍被靈力覆蓋,一道道劍氣已經(jīng)浮在身邊,慢慢聚攏,這會整條鐵鏈都有璇璣的靈力,不出全力,恐怕弄不斷,雖然司鳳不知道她的身份,但是單單感受這股力量就知道有多恐怖。
辰以安這邊也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三米多高的橘紅色人影出現(xiàn)在洞中,將整個洞染出橘紅色。
巨人手里拿著一把巨大化的誅仙劍,辰以安被包裹再巨人身體里,只見他舉起手,一劍砍出,將璇璣和鐵鏈的靈力聯(lián)系斬斷。
“砰”的一聲,璇璣也受到了波及,瞬間倒飛,辰以安接住了她,鐵鏈一斷,敏言和尸體一同落下。
有很長一段鐵鏈還在敏言頭上,若是砸下來,恐怕不死也報廢,司鳳一看大事不好,也不管劍龍有沒有凝聚好,直接砍出去。
鐵鏈斷了,一旁的柳意歡連忙把敏言拖出來,又把鐵鏈打到另一邊,唯恐傷到自己人。
尸體重重砸在地上,砸出一個大坑,沒想到看似干尸一般的他居然有大的力道。
不過想到他有力氣把這么粗的鐵鏈掙脫也就罷了。
這會璇璣被辰以安的法相捏住動彈不得,目前看來轉(zhuǎn)生眼能駕馭戰(zhàn)神未覺醒完全的戰(zhàn)神之力。
“他既然有掙脫的實力,為什么還會被一直鎖著?”辰以安落在地上,有些不懂。
如今那修羅尸體被放出來,大家也都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不敢靠近。
“或許是我們之中有什么吸引他的!比如……你的眼睛!”司鳳淡淡說道。
“嗯,辰以安的眼睛是一個問題,也或者是璇璣這種特殊的狀況……”關(guān)于辰以安的眼睛,司鳳雖說不了解,但是這段時間來看,也知道這絕對是神器一般的存在。
修羅尸體拖著巨大的鐵鏈緩緩動著,慢慢走向辰以安的方向,后者一驚,法相手中的誅仙劍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正準(zhǔn)備動手,誰知那尸體居然跪下了,重重地磕頭。
就在大家摸頭不著腦的時候,那尸體在眾目睽睽之下化了,化作陣陣黑氣,消散在上方漆黑的環(huán)境中。
只留下萬劫八荒鏡孤零零地掉在地上。
璇璣這會已經(jīng)恢復(fù)了昏迷,辰以安把她放在地上,法相也就消散了,沒了璇璣和辰以安的法力,環(huán)境再次陷入漆黑。
“嚓!”
一道紅色亮光亮起,是柳意歡的火折子,辰以安把璇璣安撫好,又把地上的萬劫八荒鏡撿起,放在手上觀察。
時不時看向璇璣,這塊萬劫八荒鏡比較大,幾乎就是剩下的全部了,只可惜褚磊的那一塊不在,否則就可以看到前世了。
不過也能讓璇璣恢復(fù)六識了,這倒是也不虧。
柳意歡幾人圍上來,都不說話,看著泛黃的鏡面,都陷入沉思。
辰以安把自己那一塊拿出來,放在缺口處,左右對比了一下,把鏡片放在缺口,只見一道金色亮光亮起,然后那鏡子就恢復(fù)了,仿佛沒有碎過,只有褚磊的那一塊還缺著。
“這……你哪來的?”司鳳道。
辰以安道:“撿的,行了,先出去吧,太危險了……”
“對啊,小六子現(xiàn)在還在吐血……”玲瓏道,眾人看去,敏言果然在口吐鮮血。
應(yīng)該是被司鳳的劍氣余波傷到了,柳意歡連忙施法把敏言穩(wěn)定傷勢,但是治標(biāo)不治本。
“走!我這撐不住多長時間,必須馬上出去……”
說到療傷,辰以安想到了一個,亭奴,他以前是天庭的醫(yī)官,肯定有辦法。
“司鳳,記得我們救得那個鮫人嗎?”辰以安道。
司鳳點頭,道:“他在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