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去就只看到定坤帶著璇璣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際,劃破了天空的云,而在那邊,雷聲滾滾,烏云黑壓壓的,仿佛要變天了。
“糟糕!”
辰以安也很奇怪,璇璣并沒有碰到定坤,定坤怎么突然就復(fù)蘇了,并且打破了八坂瓊勾玉的世界,把璇璣帶走了。
司鳳和凝霜把柳意歡幾人安置好,連忙出來,就看到辰以安跑回來,臉上滿是焦急。
“辰以安,究竟是怎么回事?”司鳳看著還沒有完全合隆的云朵,心有余悸,那股氣息,實在恐怖。
辰以安道:“那是定坤,天界神器,原本是戰(zhàn)神的武器,如今不知道怎么的就蘇醒了,而且你看!”
辰以安指著定坤消失的方向,道:“那是少陽的方向,定坤帶著她過去了?!?p> “為什么要去少陽?”司鳳不解,辰以安嘆了口氣,道:“千年前,戰(zhàn)神被封印,哎,說起來就有些長了,也不知道該不該說?!?p> 看辰以安欲言又止的樣子,司鳳也有些急切起來,并非辰以安不想告訴他,只是這一說就得牽扯到很多東西,包括羅喉計都,他覺得現(xiàn)在還不是告訴他們得時候,但是現(xiàn)在看來似乎是不得不說了。
“哎,好吧,說就說吧!戰(zhàn)神一開始是修羅一族的人,后來被柏麟帝君所害,他的肉身變成了戰(zhàn)神,心魂被封印在琉璃盞之中,然而琉璃盞就封印在那!”辰以安指著少陽的方向,司鳳皺起眉頭,也沒追問辰以安怎么知道,畢竟他身上的秘密已經(jīng)很多了,再多一個夜不稀奇。
“璇璣是修羅一族的人?”
辰以安點頭,繼續(xù)道:“當(dāng)年羅喉計都和柏麟帝君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但是千年前的仙魔大戰(zhàn),導(dǎo)致兩人反目成仇,柏麟害怕羅喉計都實力過于強大,就設(shè)法殺了他,把他利用成為天庭的工具,反把修羅一族滅了?!?p> “這!”
司鳳也覺得不可思議,不管怎么說,柏麟帝君作為一方帝君,怎么會做出這種骯臟的勾當(dāng)。
“你怎么知道?”凝霜問道。
辰以安不回答她,抬頭看著那遠去的定坤,眼里的轉(zhuǎn)生眼緩緩轉(zhuǎn)動著,紅色的瞳孔似乎要滴血一般。
……
在少陽。
褚磊一行人全部跪在地上,旁邊就是禁地,柏麟帝君已經(jīng)顯露真身,而褚磊他們在震驚之余,也真誠的跪在地上。
柏麟身后是千萬天兵,這些天兵個個手持武器,像是一座座殺神。
“等那妖物過來,就一起拿下他,絕不能讓他靠近琉璃盞半步!”柏麟威風(fēng)凜凜,看著天邊滾滾雷電,眼里也露出一抹殺機。
“昊辰,不,帝君,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來這么多天兵天將?”褚磊一臉焦急,這天兵天將要是來少陽打架,哪有那么多家當(dāng)給他們砸。
柏麟瞥了他一眼,也并非顯露真身就看不起褚磊他們,但是如今危機在即,若是羅喉計都復(fù)活,別說少陽,整個三界都恐怕得陷入一片生靈涂炭的危機。
“我說小老頭,你不知道嗎?”騰蛇抱著手,看著褚磊,眼里并沒有什么尊老愛幼,口氣十分浮夸。
褚磊見騰蛇站在柏麟身邊,其他天兵天將也沒他囂張,覺得他必定是個權(quán)高位重的天官,即使聽著話不舒服,也不敢發(fā)作,只得彎腰拱手道:“還請?zhí)旃倜魇?,我少陽雖說和天庭比起來不算什么東西,但是也從未作惡,帝君這陣仗是……”
柏麟看了一眼天邊,定坤還沒來到,也暫時松了口氣,給褚磊解答疑惑。
“褚掌門,吾乃天庭柏麟帝君,化作凡人來到少陽也只是為了阻止一些不該發(fā)生的事情,”柏麟說完這些便不再理會他們,盡管衡陽跪在下面老淚縱橫。
也并非他鐵石心腸,人間雖說區(qū)區(qū)數(shù)十載,但是他真的感受到人間情感,那是天庭沒有的東西,人間的一切都值得他留戀,他生怕自己多說一句話,就不想回去了。
就在楚影紅要開口的時候,天際發(fā)出一聲炸響,眾人心頭一驚,抬頭看去,只見那天際黑壓壓的雷已經(jīng)被什么東西劃破,露出上面的太陽。
“列陣!”柏麟大喝一聲,下面的天兵應(yīng)聲而動,紛紛圍城一圈,靈力鋪天蓋地張開,像是一個保護罩,把整個少陽山包裹在內(nèi)。
“噌!轟!”
只見一個血紅色的光團飛向這邊,跪在地上人大驚,皆是有些腳軟,雖然被天兵保護著,但是那光團散發(fā)出來的恐怖氣息,似乎不弱于眼前這位裝扮華麗,氣息深厚的柏麟帝君。
“砰!”
光團撞在保護罩上,似乎整座山都震動起來了,褚磊幾人一屁股坐在地上,瞪大眼睛看著那保護罩,心里期望保護罩不要破碎。
“抵?。∷氖カF!上!”
下面四人應(yīng)聲而動,飛向保護罩邊,都是拿出自己的本命武器,道道靈力光從武器散發(fā)出來,猶如濤濤江水,不絕如縷。
如今整個少陽沒一個人說話,只能看到他們焦急,驚恐的神色,以及不停燕唾沫的樣子。
碉堡的可樂
我們大學(xué)這個課程,恕我直言,是我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