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全世界都在等我們離婚

第29章 沒吃過虧

  宋玉澤壓著狂喜,鎮(zhèn)定的講:“棲棲,原來你是喝醉了啊?!?p>  時棲看著他,沒說話。

  宋玉澤被她漂亮的眼睛望著,悄悄冷靜下來,斥責的講:“現(xiàn)在的這些人真是,明明就是一個很正常的視頻,偏偏要剪成博人眼球的東西?!?p>  他說完又關心的問:“棲棲,你看視頻了嗎?”

  時棲平靜講:“用不著?!?p>  這個視頻不是真正的原視頻,是她剪輯過,能證明她跟傅珩沒關系,自己也不太丟人的片段。

  宋玉澤認同的點頭。“我看網(wǎng)上熱度不大,大家可能被這接連兩次反轉,弄得已經不想吃這顆瓜了?!?p>  這個視頻一出來,就是很正常的一個事情,即使有人抄熱度,也熱不起來。

  想也是,吃瓜群眾義憤填膺的罵了幾天幾夜,突然發(fā)現(xiàn)是顆瓜還不如隔壁賣菜大爺吵架來得爽,能熱得起來才怪了。

  時棲對這事不太感興趣,她看了下時間。

  意思很明顯,是在趕客。

  宋玉澤正是心情激昂的時刻,哪會想走。他極力的尋找話題?!皸珬匆曨l和上次在音樂廳的事,你是不是其實跟傅珩不太合?”

  時棲嗯了聲。

  “要是這樣,建議你以后少見或是別見他?!?p>  “怎么?”

  “這次的視頻給他帶來不少影響,我感覺他會記在心里?!彼斡駶申P心她的同時,不忘抵毀親舅。“他非常偏執(zhí),導致他對自己想做的事,都會做到極致?!?p>  意思是他可能不會放過你,你要離他遠點。

  時棲不在意。“我應該還不值得他浪費時間?!?p>  “這你就錯了。”宋玉澤拉椅子,離她近些?!拔腋阏f,他從小到大就沒吃過虧。我聽長輩說,一年級有同學罵他數(shù)都算不清,他用了兩個星期的時間,把乘法除法口決全背了,從那以后他數(shù)學次次滿分,把那同學氣得不輕。還有,因為他哥有次罵他矮,他就給自己定制了精密的計劃,從飲食到運動,用三個月時間長高了十厘米,現(xiàn)在他比他哥還高五公分?!?p>  宋玉澤說起這些事,滔滔不絕?!翱傊麑ψ约涸谝獾氖路浅S嬢^,也非常變態(tài),我?guī)缀跽J為這世界上沒有什么是他想做而做不到的事。”

  他說完頓了頓,想到什么的講:“除了一次?!?p>  想到要說的事,宋玉澤還沒說就忍不住笑起來。“他最虧的一次,大概就是用傳家的玉,給人換了五毛錢,還是硬幣,哈哈哈……”

  一直安靜聽著的時棲,忽然抬頭看他。“你剛說什么?”

  宋玉澤見她感興趣,就接著講:“具體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是他哥說的。你也知道他們兩兄弟的關系,他哥拿這事笑了他整整一個暑假,所以絕對是真的?!?p>  “那玉長什么樣子?”

  宋玉澤回憶?!拔覜]見過,說是秦漢時期的軟玉,反正很值錢。以傅家的財力……聽說老父子知道后,把他打了頓。”

  都說隔輩親。

  做爺爺?shù)哪馨褜O子揍一頓,那就真的不是一般的值錢,而是價值連城了。

  時棲想到那天在總統(tǒng)套房看到的項鏈,沒心思跟宋玉澤再聊下去,直接趕人。

  宋玉澤看時間也不早了,怕招媳婦嫌,非常識趣的告辭。

  他走的時候還鄭重其事的交待?!皸珬?,要傅珩找你麻煩,你告訴我,我去跟他說?!?p>  時棲挑眼簾看他,滿臉寫著不信。

  宋玉澤大概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搔頭訕笑。“雖然我沒他厲害,但他是我小舅,我去求情,他應該會賣我個人情的。”

  “沒看出來。”

  “嘿嘿,我們雖然來往不密切,但關系還是在的嘛?!?p>  時棲的意思是,沒看出來傅珩有他這樣的親戚。

  但他既然理解錯了,也不好再強調。

  她把宋玉澤這個客人送走,便上樓回房間,對著鏡子拿出戴在脖子上的小玉墜。

  小玉墜通體泛白,在最尾尖有抹石褐色的紅。

  這是她自綁架后突然出現(xiàn)的,不知道它怎么來的。當時沒在意,后面外婆說玉辟邪,可能就是它救了她一命,讓她一直戴著,連洗澡都不準她摘下來。

  外婆信這些東西,時棲不信。

  她留著它,一是沒弄清楚它的由來,二是還挺好看的,所以外婆要她戴著,便一直戴在身上。

  時棲看著鏡子里的玉,不確定它就是宋玉澤所說的那塊。

  戰(zhàn)修宇說過,她被困期間,沒有人去過島上。

  除非這世界上真的有美人魚,否則誰會游十多公里去陪她聊天?

  時棲將項鏈放回衣服里,不再想這事。

  -

  舞會還沒有結束。

  熱鬧的廳里廳外,大家除了親切問候,還有商業(yè)互吹。

  時永檬和鐘芳芳坐在充滿情調的花園里,密切的關注著手機,看那個視頻帶來的反響。

  在看到它不如實際預想的后,都一臉失望的索然無味。

  鐘芳芳講:“檬檬,別擔心,你比那土包子年輕貌美,又比她有才華,還是時家捧在手掌心最受寵的小姐,瞎子都會選擇你?!?p>  時永檬搖頭?!拔也皇菗倪@個。傅家要跟我們家聯(lián)姻時,她還不知道在哪。”

  現(xiàn)在誤會解開,傅珩又沒有丑聞,自己要愿意,跟爸媽說一聲就是。

  她郁悶是沒看到太大反響,沒見著多少人罵時棲。

  “你是時家的小姐,時永檬同學嗎?”

  一個有幾分書生氣息的英俊男人過來,還體貼的順帶拿了塊蛋糕和兩個勺子。

  看著是專程為她們拿的。

  鐘芳芳摟著時永檬笑得曖昧?!八褪桥?,你有什么事嗎?”

  男人紳士的示意。“我叫徐禮,是林風音樂廳的館長。”

  時永檬上下打量他?!斑@么年輕嗎?”

  徐禮溫柔的笑了下,看她們旁邊的椅子。“我可以坐這嗎?”

  鐘芳芳趕著點頭?!半S便坐?!?p>  時永檬瞧著年輕帥氣的館長問:“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是我一個朋友,他是電視臺的,自那次比賽后,一直說想采訪你。現(xiàn)在剛好碰上,想問你愿不愿意?!?p>  “什么臺的。”

  “CCLV,一檔晚間音樂直播頻道的主持人?!?p>  這是國內非常大的節(jié)目,能上那里的人,不是音樂大家也是個中翹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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