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有您在這里嗎?”陳帆嬉皮笑臉起來,“我們的劉大人,可是當時名相,又深得女皇寵信,百姓愛戴,最重要的是李姓大炎江山的精神支柱?!?p> “少來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計劃是什么,我告訴你現(xiàn)在不是時候?!眲⑷式軞獾煤佣级读似饋?。
對于他來說,李先自然是最合適的皇帝,因為是長兄,當年還立過太子,而李達是小兒子。
但并不是說他要放棄李達,他也想保住李達,萬一李先死了,那李達還能繼位。
“劉大人覺得我怎么計劃?莫非你想要去告訴皇帝,我要服侍李炎江山,推翻大宙江山?”
“你最好別插手,否則我不會放過你。”劉仁杰指著陳帆的鼻子罵起來。
對于這件事情,他確實很生氣。
他壓根就不相信密殺門能保住李達。
雖然他們有最強大的戰(zhàn)力,但這里是皇城,各種勢力明爭暗斗,而且陳帆如此囂張,得罪那么多人,自然加大李達的仇恨。
所以李達的處境會十分艱難。
陳之的匕首在手里,玩耍了起來,顯然,他很想殺了劉仁杰,但被陳帆的眼神給逼回去了。
劉仁杰又不是傻子,但他知道,密殺門不會殺他的。
“劉大人,你保住你的相位,讓大宙和大炎都支持你,你如魚得水,左右逢源,天下賢名,我并不在乎。但我要做的事情,你最好別攔著?!?p> “難道有現(xiàn)在的天下,不是你們監(jiān)皇會的錯嗎?當年如果不是你們發(fā)出換帝令,會有現(xiàn)在的大宙王朝嗎?會有現(xiàn)在幾乎要分崩離析的江山嗎?”
“行了,不要和我說大道理,你查了十八年,也沒查出當年的原因,還在這里胡說八道。”陳帆說道。
“首領(lǐng),”曾峰附耳說道,“剛傳出密報,宓妃、晨妃消失不見了,另外一個消息宓妃和晨妃的娘家已經(jīng)誅九族了?!?p> “可惡?!标惙樕笞?,一掌拍碎傍邊的桌子。
“怎么?是不是找到對付我的計謀了?”劉仁杰以為他正在籌謀對付自己的計策。
實際上劉仁杰的想法也沒錯,整個朝廷,他全部都壓了他們,幾乎可以做到,想殺誰就殺誰的地步。
何況劉仁杰曾是密殺門首領(lǐng),也是最有權(quán)勢的一個,也是最深知密殺門的手段。
“劉大人,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本國師想殺你,也只是一念之間。即使你背后有諸多的支持。”
“如若不是密殺門,這天下豈是姓胡?”
“夠了,沒我密殺門,李姓最多不超過百年,而不是千年。當初真不明白為什么要讓你入仕,也不明便為什么把首領(lǐng)交給你?!?p> “哈哈,如果不是我,恐怕你們都滅絕了。”
“難道你想以此來要挾我嗎?”陳帆有些憤怒。
只不過李達這件事情及劉仁杰當年的不作為,讓他感覺到無比憤怒。
“哼,你喜歡鋒芒畢露,出風(fēng)頭,那你就繼續(xù),別說本相沒提醒你,玩火者必自焚。”劉仁杰大怒,轉(zhuǎn)身就走。
“槽糕,我本來想讓他去找胡則天,借機除掉劉団兒,結(jié)果反而逼他走?!标惙南胫?,突然急中生智,說道:
“劉大人,聽說你當年曾支持過李達殿下?!?p> 劉仁杰突然收住腳,這確實是他的痛處。
當年李先被趕下皇位,他極力反對,因為胡則天愛才,將他降職。
后來李達登基,劉仁杰不停的上書給出許多良好的建議,卻沒有一條是限制或削弱胡則天,加上胡則天本來就欣賞他。
胡則天登基后不但沒有責(zé)罰,反而連續(xù)升職到宰相。
“莫非你以此誣陷本官?”劉仁杰冷冷的回應(yīng)。
“本國師需要你自證清白,否則將你打為平民。”陳帆回答道。
“笑話,別以為當今皇帝信任你,就就可以胡作非為?!?p> “劉大人準備接招把。送客”
劉仁杰被氣的臉色鐵青的離開了。
“首領(lǐng),您今天好像有點亂?”曾峰毫不客氣的提出問題。
“確實,開始我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到劉仁杰身上?!?p> “但李達殿下恐怕處境很艱難。兩個王妃被殺了,意味著胡則天已經(jīng)開始對李達下手了?!?p> “先不要急,未必下手,劉団兒應(yīng)該是胡則天派去監(jiān)視李達的,但為什么她突然活埋了兩位王妃?”
“首領(lǐng),這劉団兒是不是胡珊思這邊的人?”
“我懷疑劉団兒先是吃醋,認為李達可能是太子,殺了兩個王妃,得利的只有她,因為后宮就只有她一人。如果劉団兒是胡氏一派,那應(yīng)該先想辦法殺了李達?!?p> “這么說李達殿下沒危險了?”曾峰說道。
“不行,我得使用大衍之數(shù)。”
“不是不能用了嗎?”陳之臉色大變,阻攔起來。
“算了,還是不用,不過我還是擔(dān)心劉団兒是胡珊思這邊的人,內(nèi)衛(wèi)內(nèi)部至少三分之一都是胡珊思和胡鐵次的人?!?p> “那可怎么辦?”
“我剛才惹怒劉仁杰,就是希望把這個事情鬧大,我們有機會介入,才不會暴露我們真正的目的。”
“看來首領(lǐng)已經(jīng)有了對策。”曾峰說道。
陳帆把自己心中的計劃說了一遍,眾人覺得大膽又可行。
上陽宮,胡則天正為李達的事情生氣。
“報,國師求見。”
“他來說什么?”胡則天皺了眉頭,本來獨孤婉兒提出是否要詢問國師的意見,胡則天就很不開心,“傳”。
獨孤婉兒、薛李懷都在一邊。
“微臣參見陛下?!?p> “國師,今天早朝你不上朝,現(xiàn)在卻來朕這邊,你又想搞什么事情?”
“陛下英明,微臣有兩件重要的事情。”
“那兩件重要的事情?”胡則天皺了眉頭,心中很不愉快。
“第一件事情,微臣仔細琢磨,此次突勒入侵,勢必不會簡單,估計寒國、涅國被突勒說動,聯(lián)合發(fā)兵,恐怕王孝杰將軍危矣。”
“??!朕什么沒聽到?”
“陛下,這是臣自己推演到得到的結(jié)論,估計軍報很快就到了?!?p> “那愛卿有何良策?”
“微臣認為,即可籌集二路元帥,準備提供支援?!?p> “那二路元帥國師可有人選?”
“正常說,應(yīng)該通過擂臺比武獲得,但微臣對人相略知一二,覺得沒有必要進行擂臺比武了。”
“哦,那是何人?”
“薛李懷薛大人?!?p> 陳發(fā)剛說出口,薛李懷腿腳有些發(fā)軟,差點要跪倒在地上。
胡則天楞了許久,以為他推薦李達。
實際上,李達最合適,一是胡則天的兒子,二是胡氏一派沒人敢去打突勒等國,因為怕死。
這些國家騎射非常厲害,戰(zhàn)斗力奇強,而且神出鬼沒,一不小心,腦袋沒了。
“薛李懷?不行,不行,”胡則天擺手說道,“他一個從未領(lǐng)兵打仗的人,出兵必定全軍覆沒。這可要動搖我大宙根基?!?p> “陛下,薛李懷身上有三個因素,他必須去。”
“哪三個?”
“第一,他剛封了國公,如果他不出征,哪里能坐得穩(wěn),如果他出征打了勝仗,那就能堵住眾人悠悠之口。”
“即使有道理,他出征未必能打贏。”
“第二點,他出征必定打贏,其實此戰(zhàn)的最關(guān)鍵不是正面沖殺,而是氣勢。”
“氣勢?”
“實際上,王孝杰已經(jīng)形成疑兵之計,讓敵人頭痛不已,寸步不前,這時候,雙方勢均力敵。
如果此時我們再派大軍支援,顯然我大宙的力量增強,打破了這個平衡。
只要薛李懷必須聽命于王孝杰,那么敵人感覺打下去,必敗無疑。
因為他們耗不起,而我們有二路元帥的支援,不管兵源還是后勤,戰(zhàn)力等等,都比敵人強太多了?!?p> “國師,你的意思是我掛帥不用打仗?”薛李懷高興的問道。
這種是不勞而獲的功勞,薛李懷自然不想錯過。
“當然,如今突勒、寒國、涅國三國傾國之力來侵犯我大宙,他們本想速戰(zhàn)速決,但被王孝杰將軍擋住了,你一出兵,他們必定潰敗?!?p> “既然這樣,那就封薛李懷為二路元帥,籌集絕對和物資,準備出發(fā)。國師啊,還有第二件事情呢?”
“剛才,劉仁杰沖到我國師府指責(zé)我要陷害李達殿下。微臣突然想起,李氏如此不恨劉仁杰,他們必行有所關(guān)聯(lián),所以微臣請陛下徹查此事?!?p>
閃耀的沙子
救西才能救東的意思是東西及時的對立,也必須聯(lián)合起來。所以陳帆下了毒計,將薛李懷等人啦上賊船,想知道陳帆又想弄什么幺蛾子,請看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