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了電話,莫羽真的是不得不感嘆一下命運的奇妙,誰能想到,上一秒還在聲色俱厲的不像人,因為看錯電話,態(tài)度馬上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zhuǎn)變。
也不知道他晚上要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會是個什么心情,到時候就知道了,不過,至于自己的電話號碼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胡信那里。
果然,還是得好好問問陳扎紙這個老家伙才行呢。
想到這里,莫羽的臉色就黑了下來,撥通了阿潮的電話,雖然說,自己的確是很想加入2002,但是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入伙,也太突然了吧。
很快,電話接通,阿潮一如既往冷酷的聲音從對面?zhèn)鞒?,但是今天,阿潮的聲音與平時有著些許的不同,帶上了一些沉悶的感覺。
“喂?!?p> “阿潮,是我,陳扎紙在不在?”
阿潮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把電話遞給了門口若無其事的陳扎紙,接過電話,陳扎紙才看了一眼號碼,語氣正常的道。
“小伙子,怎么今天突然想起我這個老人家來了,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要通知我們?。俊?p> “我靠,你這個死老頭根本忘不了好不好,我怎么突然就成了2002的人了,這種事情麻煩以后你給我點提示好不好!”
“誒,年輕人不要太急躁,任何事情都要慢慢來,不然就會自亂陣腳。”
“自亂陣腳?明明是你莫名其妙的好不好,下次不要這樣不聲不響的,很容易嚇死人的大哥!”
“好了好了,現(xiàn)在你知道了不就行了,三宅大佐的事情還沒搞定呢就想東想西的,先解決你這第一個事件再說吧?!?p> 說完,陳扎紙就不耐煩的掛斷了電話,莫羽看著手機里的一陣忙音,無奈的嘆了口氣,事已至此,也不能說些什么了。
畢竟加入2002是自己的選擇,這個不聲不響就成功的決定,的確是把他嚇了一跳,仔細想想,冷靜下來也就沒什么了。
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是想辦法解決胡信家里的三宅大佐,還有那個來路不明的陶笛,畢竟上次那個鏡子,可給莫羽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還是先找金麥基那些家伙……算了,還是不帶上他們了,自己想辦法吧……”本來想找一下二人組,莫羽想想還是算了。
無奈的嘆了口氣,只能轉(zhuǎn)身向警局里走去,只能先從胡信那方面開始入手了,不管怎么說,也是一個逃不了的當事人。
……
時間流逝,夜幕降臨,金麥基和孟超以及莫羽三人同時出現(xiàn)在了胡信家附近的馬路上,孟超的車非常隱秘的躲在角落里。
三人在車中,直勾勾的看著胡信家燈火通明的豪宅,發(fā)出了感嘆。
“世風日下啊,這個老油條家里居然這么好,我們天天在外打生打死,連間廁所都沒有!”
“等一下我就去燒了!”
“得了吧,說的一個比一個厲害,戴咪咪都比你們誠實,直接害怕的不敢來了?!蹦鹱诤笞戳艘谎畚葑?,撇了撇嘴道。
“哼,這次先放他一馬,不過鐘大師沒過來真的沒問題嗎?三宅大佐好像很厲害??!”金麥基有些擔心。
“誰說不來了,只是還沒出現(xiàn)而已。”莫羽的話讓金麥基總算是有點放心了,不然的話,要是就靠三個人,還不如去死。
“誒誒誒,你說我們?nèi)龝粫退涝诮裉炝??”孟超剛剛說完,就被金麥基一巴掌罵了回去。
“烏鴉嘴,說什么呢!”
“沒事,我讓你們準備的東西帶上了吧,按照計劃里的,你們守好大門,基本上不會出事的,就算出事,也到不了你們頭上?!?p> 莫羽示意幾人放心,金麥基和孟超連忙又檢查了一下自己帶的東西,墨斗,八卦鏡,棗核之類的東西,棺材釘?shù)故菦]有了。
現(xiàn)在的三宅大佐,也就墨斗和八卦鏡之類的驅(qū)邪物品可以驅(qū)趕一下了,棗核之類的東西根本就不頂用,不過為了安心,也沒辦法了。
“按照計劃說的,等一下,要是三宅大佐來了,我去里面和那家伙打,你們兩個就在外面,等三宅大佐跑了,就用墨斗把那家伙留下來?!?p> “好計策,不過不會出問題吧?三宅大佐那家伙力大無窮,輕輕松松就把我的手都撇了,出了問題,對任務也不好??!”
“你怕什么,出事了有我在,你們兩個在外面守著就行了,說不定運氣好,路過的美女剛好看見你們兩個大發(fā)神威呢?!?p> 聽到莫羽這話,金麥基兩人嗤之以鼻,不過心情也沒有剛才那么緊張了,沒記錯的話,這老家伙好像有個侄女挺漂亮的。
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會不會過來。
這個時候,一股熟悉的氣息飛快的從上空掠過,莫羽眉頭一皺,連忙就追出了車去,仔細一看,只看到熟悉的黑夜,以及寂靜的宅子。
“什么事啊,這種時候你千萬別給我說你要尿尿??!”金麥基從車里鉆出頭來。
“尿你個頭,三宅大佐來了,你們趕緊下車準備好,也不知道那家伙有沒有咬其他人,注意一點?!闭f完,莫羽直接沖向一邊的圍墻,一個翻身躍了進去。
金麥基和孟超見此一幕嚇了一跳,想要叫住莫羽,不過還是晚了一步,兩人見此,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互相對視一眼,連忙爭搶法器。
活躍的氣氛,總算使得之寂靜的夜空沒有之前的詭異了,不過兩人并沒有察覺到,幾道蒼白的身影,已經(jīng)默默從旁邊摸了上來。
……
另一邊,家中,身穿睡衣的胡信,打了個哈欠,看了一眼書房內(nèi)的鐘表,也就是晚上十點了,而桌上的電話卻依然沒有反應。
也不知道那個2002的年輕人還來不來,靠不靠譜,要是說了什么空話,自己算是完了。
“你呀你,當初我怎么就占便宜,把你給帶回來了呢?現(xiàn)在讓自己都小命不保了。”胡信拿過桌上的一個陶笛,嘆了口氣道,眼神很是惆悵。
早知道有今天,當初就不占便宜,不貪慕虛榮,學別人玩什么古董了,現(xiàn)在就算是后悔,也來不及了。
這個時候,電話突然響起,胡信臉色一喜,連忙拿起電話接了起來:“喂,我是胡信?。≌垎柲闶裁磿r候過來啊小兄弟!”
“叔叔你說什么呢,什么小兄弟???”
“阿敏啊……有什么事啊……”聽到自己侄女的聲音,胡信的臉色就垮了下來,強顏歡笑道。
“我是打電話來告訴你,我媽過幾天生日啊,要不要過來。”
“當然要去了,只是叔叔最近還有些事情要忙,明天給你打過去啊。”說完,胡信掛斷了電話,不過,他沒有發(fā)現(xiàn),一道黑櫻桃,不知何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