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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賊之窗

第十章 本性難移

海賊之窗 墓上黑鴿 3441 2020-08-31 22:43:27

  記憶力增強,導(dǎo)致模糊的過去變得無比清晰,聯(lián)想力,洞察力,思考及反應(yīng)能力都因此得到大幅提升,是記憶果實這顆超人系惡魔果實,為能力者本身帶來的基礎(chǔ)改變。

  就像橡膠果實能力者可以無意識的被拉長,黃泉果實能力者死后依舊可以發(fā)動能力一般,當能力者服用了某種惡魔果實以后,其身體內(nèi)部就已經(jīng)變成了那種惡魔的形狀。

  否則,無論是釋出類型還是變身類型抑或是其他能力,僅憑未被改造過的人類身體,怎么都不可能將惡魔的真正形態(tài)展現(xiàn)出來。

  所以按照道理來講,叫現(xiàn)在的春秋“記記人”也不是不可以。

  而記憶果實除了對能力者本身的改變以外,對他人能使用的能力之中,最通俗易懂的便是篡改記憶。

  其表現(xiàn)形式為——

  將手伸進別人的腦子里,拉出像膠卷底片一樣的長條連環(huán)畫。

  隨后無論是指指點點還是換張碟,就都在能力者的掌控范圍之內(nèi)了。

  如果只是窺探記憶的話,那大可不必這么麻煩。

  對于現(xiàn)在的春秋來說,有時候甚至不需要觸碰,在一定范圍內(nèi),目標只需要被他看一眼,就會不自覺地泄漏許多情報。

  當然,這種發(fā)動條件需要目標精神薄弱,如果不是比春秋水上許多的話,很難輕易地中招,而且即使被窺探了記憶,這種方式下,春秋最多也只能看到一些近期內(nèi)發(fā)生過的事情。

  但開發(fā)到這里,已經(jīng)是原作中的夏洛特·布琳從未展現(xiàn)過的高度。

  像篡改記憶這一點,夏洛特·布琳還需要使用一把剪刀來修改,而春秋只需要隨手拾來一把小刀,就能代替雙手,刀過留情,不傷人,只取記憶。

  隔壁的小貓并沒有看錯。

  那柄從亞當后腦勺飛出的餐刀刀尖上,取出的不是別的東西,正是所有有關(guān)于春秋的記憶。

  就像夏洛特·布琳當時從山治姐姐那里拽出來的記憶膠卷,只不過這東西在春秋的能力下,變得像一團無形之物般,更隱蔽,且轉(zhuǎn)眼就消散在了空氣中。

  取而代之的,則是春秋對于自己新的偽裝——

  一個即將與索羅爾商會有重要交易的男人。

  亞當將門關(guān)好,將插在門上的餐刀拔了下來,一邊轉(zhuǎn)身一邊無奈地笑道:“讓春秋先生見笑了,不知道又是哪個小兔崽子偷偷溜進我這里玩了,竟然還把餐刀插進門里,太猖狂了,最好別讓我知道是誰干的,我饒不了他,必須嚴查!”

  他說完以后,拖著笨重的身子緩步朝春秋走來,滿是贅肉的肚子一顫一顫的。

  亞當舒舒服服地往沙發(fā)上一坐,將手中的黃金放到春秋面前的桌子上,嘿嘿笑道:

  “春秋先生,我們索羅爾商會可從來不提前收取客人的定金,而且我們新進的那一批奴隸,可是要有大用處的?!?p>  “進?”

  正喝茶的春秋抬起頭瞥了他一眼,似乎是覺得亞當?shù)挠迷~有所歧義,于是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春秋先生就不要打趣我了~”亞當笑容不變,一副你懂我懂全都懂的語氣說道:“大家都是這么做的,同樣想要采購一批奴隸的春秋先生您,難道還會不明白嗎?”

  “也是……”

  春秋微微頷首,將茶杯放在桌子上,并收回了自己的金條,隨意地掃了眼四周的墻壁,抱著幾分好奇說道:

  “也就是說,這艘船上的那些奴隸,不是用來拍賣或者交易的咯?”

  看著亞當點了點頭,春秋繼續(xù)說道:“那讓我來猜一猜……”

  “既不用來交易,也不用來拍賣?呵,總不會是想要獻給魚人,促進兩族之間友好和睦的吧?”春秋玩味地說道。

  惹得亞當捧腹起來,他拍著肚皮哈哈大笑道:“春秋先生可真會開玩笑!”

  “那會是什么呢?”春秋瞇了瞇眼睛,“早就聽聞索羅爾商會背后有世界政府的影子……”

  “這些奴隸,不會是獻給海軍或者別的什么吧?”

  亞當臉上的笑容逐漸斂去,他搖了搖頭,也拿起一個茶杯啜飲起來。

  “春秋先生是聰明人,但這些事,還是恕我不能相告?!?p>  在這船上……

  還有奴隸?

  昏暗的房間中,聚精會神聽著兩人對話的少女,神情愈發(fā)凝重。

  莫非,是在那個房間里?

  她眼色復(fù)雜,尤其是在一度聽見“魚人”二字的情況下,這兩個字就像是她的夢魘,讓她在聽見的那一刻如遭雷擊。

  索羅爾商會,獻給魚人,世界政府,海軍……

  一個個詞匯在腦海中交織在一起。

  不知為何,那年輕人的話語總給少女一種篤定的感覺。

  去除掉索羅爾商會這個中間項,難道海軍和魚人真的有聯(lián)系?

  少女卸力了般地跌坐在地上,她輕輕地拍了下臉蛋,用力的搖了搖頭。

  不,不要去想那些!

  自己可是為了把村子贖回來才來到這里的!怎么能因為別人隨口的一句話,就胡思亂想,這么輕易地動搖呢?

  還有,這個男人到底怎么回事兒?

  他對那個船長做了什么?

  我明明看見了那把刀穿了過去呀!

  那個大肚男……

  人沒事兒的話,打不起來也就算了,他怎么能說是手下的搗亂呢?

  還要和這個怪異男做什么交易,在想屁吃?

  我看著都來氣,你倒是打他鴨!

  少女心思活躍著,聰明的小腦瓜卻逐漸冷靜下來。

  歸根到底,詭異的源頭還是出在怪異男身上。

  他是為了奴隸交易而來……

  結(jié)果,仍然是個壞人嗎?

  這不公的世道。

  她銀牙咬合,握緊拳頭,并輕聲地站起身來,打算繼續(xù)視奸。

  感覺船長室有一段時間沒傳來什么交流了。

  順著墻壁上不起眼的小孔朝里面張望過去,少女頓時毛骨悚然。

  窟窿眼兒的另一端,被一片黯淡的白色所遮擋,除此以外,什么都無法看見。

  這說明有人正站在墻壁的另一邊,而且距離極近!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個怪異男穿的衣服,不就是白色的嗎?

  被發(fā)現(xiàn)了?

  少女覺得一口氣兒卡在了嗓子眼里。

  “說起來,亞當船長,從進這個屋子以后我就一直覺得,你這墻上掛著的這個鐘可真是不錯啊,很有品味?!?p>  “哦?果然還是被春秋先生發(fā)現(xiàn)了啊,不愧是您?!?p>  坐在原位的亞當目光從春秋的背影轉(zhuǎn)移到其頭頂?shù)膾扃娚稀?p>  不就是一普普通通的掛鐘嗎?

  雖然亞當在心里吐槽著,但嘴上還是騙鬼地說道:“這是我們老板送給我的,我們索羅爾商會的大老板可是個鐘表收藏家,他看上的東西無一凡品,這是作為他得意干將的勛章?!?p>  “這樣啊……”春秋喃喃一聲,轉(zhuǎn)過身來背對墻壁回道:“原來你們老板喜歡這種東西啊,有機會的話,我也一定送他一個。”

  “話說回來,這隔壁的房間是干嘛用的,從外面看船頭好像不止這船長室這么小吧?莫非是給女人用的?真有情趣啊。”

  這怪異男到底在說什么?。?p>  少女臉頰一紅,隨即意識到現(xiàn)在不是露出窘態(tài)的時刻。

  他是發(fā)現(xiàn)自己了,還是繼續(xù)逗那船長玩?

  她不動聲色的后退著,并分散注意力在腳下,以免踩到什么發(fā)出聲音,而這時,她突然發(fā)現(xiàn)亞當?shù)男β曂O铝恕?p>  仿佛是被人說中了一般,亞當喝茶的動作停了下來,虛著眼避開了春秋灼熱的視線,否認道:

  “沒……沒有的事?!?p>  “那里是我個人的小倉庫,平日里的收獲雖然都和弟兄們分享了,但我還是私藏了點煙酒,食物之類的好東西。”

  確實。

  隔壁的少女環(huán)視四周,正如亞當所言,這里是個放滿雜物的房間,只不過不是一點,而是億點點。

  當然,她對這些不感興趣,也不是不感興趣,而是要把這些東西拿出去變賣,實在太危險了,雖然她只想搞錢,但聰明人向來分得清利弊。

  不過,那胖船長的聲音怎么聽上去那么虛呢?

  就好像怪異男一語成讖似的。

  “誒?是嗎……”春秋露出意外的神情。

  “老實說,我對女人胭脂的氣味兒還是很敏感的,這里就殘留了很重的味道?!贝呵锉亲游?,笑道:

  “所以我還以為這隔壁就是亞當船長的臥室呢,畢竟這船長室也不像能睡人的地方,這么看來,亞當船長是不喜歡在床上?或者是,亞當船長有某種特殊的愛好咯?”

  “別,別!”

  亞當連忙擺了擺手,在他的記憶里,這個春秋可是另一家商會會長家的公子哥,讓這樣的人物出去亂說,那對自己在行業(yè)內(nèi)的名譽簡直是毀滅性打擊。

  他連忙坦白道:“其實是在我那倉庫旁邊的房間里,春秋先生您懂的嘛~男人總是孤獨且寂寞的,誰都希望在這片洶涌的大海上,能時刻有一個溫暖的避風(fēng)港灣?!?p>  “在海上的工作可不安穩(wěn),特別是像商船這類的存在。我看得出來,亞當船長好像還沒有結(jié)婚吧?我想以亞當船長的能力,完全可以選擇在陸地上成家立業(yè),那才算是真正溫暖的避風(fēng)港灣吧?”

  春秋慢悠悠地走了回來,略帶嘲諷地說道:“現(xiàn)在的這個,只不過是隨意一個大浪打來,就會被沖散的沙雕罷了,這樣的東西,對亞當船長來說也依舊是避風(fēng)港灣嗎?”

  “港不港灣不重要?!眮啴斝α藘陕暎爸饕菧嘏?,春秋先生忽然提到這個話題,莫不是也想要感受一下?”

  呸!

  強忍住想要發(fā)出唾棄聲的心里,少女已經(jīng)退步至了她偷溜進來的地方。

  而兩人的對話也讓她倏地警醒,意識到這船頭幾間房,雖然除了亞當以外,其手下平日里不能進入,但他養(yǎng)著的女人卻可以。

  就在這時,她耳朵一動,身影一閃便躲在了一個貨架后面。

  倉庫的大門嘎吱一聲響,光亮斜著照射進來。

  一位身著暴露睡衣的女子光著腳走進屋中,她不羞不臊,全然不在意自己的打扮,隨意拿了一瓶紅酒便走了出去。

  昏暗再度歸來。

  少女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松了口氣。

  她旋即錯愕地看向船長室那邊。

  如果不是那名為春秋的男人恰巧提到這件事兒,全部精力都放在偷窺這件事兒上的她,很可能已經(jīng)被剛才的女子逮個正著。

  他是在故意提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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