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是拿走她的玉的那個嗎?怎么來到了她家?
雖然滿腹疑惑但是溫默兒還是想著怎能讓溫州注意到這里的不對勁。
“你別過來,別過來,來人啊?!鼻罔盥哌M(jìn)溫默兒。
只差一點了,只差一點她就能到窗邊然后跳出去。
“別費(fèi)力氣了,這周圍已經(jīng)被我布下結(jié)界,你是出不去的。”
果然在她馬上就要從窗子跳出去之時,手卻怎么也沒有辦法出去了,就像被一個厚厚的墻給堵上。
秦桀坐到她床邊,手一拉就把溫默兒拉到了自己身邊,抬起她的下巴道,“想跑嗎?可是我不想讓你溜的那么快呢?!?p> 在溫默面前的是一雙深邃的眸子,完全讓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于是溫默兒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衣服,雖然心里想一口咬死他但是明顯她根本打不過他。
“公子既然不愿小女子離開,那小女子就與公子聊幾句?!?p> 溫默兒起身離秦桀遠(yuǎn)了點,但是她剛下床,腳上還沒有穿鞋,就被秦桀摟在了懷里。
他輕語道,“穿上鞋,別著涼?!?p> 溫柔的聲音略帶一點喑啞讓溫默兒感覺自己的眼前都是昏昏迷迷的,腦子有些許的不清醒。
秦桀低頭彎腰為她穿上了鞋子,又為她在外面穿上了一個外衣,貼心的一批。
一時間溫默兒也拿不準(zhǔn)這個人究竟是來干什么的了,剛才還看著她在水里掙扎卻見死不救,現(xiàn)在又對她這么溫柔。
“告訴我,這塊玉,你從哪里得來的?”秦桀拉著溫默兒的手坐到了桌前,很輕柔的問著。
那眼神,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在看自己最愛的人。
“不知公子問這些……做什么?”
在秦桀“溫柔”的眼神下,溫默兒臉開始變得很紅,這倒不是她看到秦桀害羞,而是只要別人盯著她,她就會很輕易的臉紅,因為這個,也一度導(dǎo)致這里的許多男孩子都以為她對人家有意思。
“就是想知道,姑娘是如何得到的而已?!鼻罔畲竽粗篙p輕的揉著那塊玉。
“這塊玉是小女子的,不知公子可否還給小女子?”
“不可以?!苯又罔钣譀]頭沒腦的來了這么一句話,“溫靈,你我二人即將要大婚,我等著那一天。”
溫靈??看來還不知道她到底是誰。
看著消失的人,溫默兒有些迷茫,這個人到底想做什么?
再出去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了外面的屏障了。
那人……和神經(jīng)病有的一拼吧?
一夜無眠。
“咋?還是睡不好嗎?”
早起溫州看到溫默兒這個樣子很是心疼。
“要不我今天就去找那個秦爺去,直接告訴他,這塊玉不管他出什么價錢我都買!”
今天大早上周園就帶著不少人來拉酒了,還帶了不少銀子和禮物,說是感謝溫默兒的慷慨。
一個杏皮茶的配方確實值得他這么做。
“沒有?!蹦莻€人是不會把玉給她的。
雖然沒有問,但是她就是有這個預(yù)感,那個人就是不會把玉給她。
“那怎么辦?咱也不能一直這樣啊!”溫州看著溫默兒這個樣子氣的眼圈都紅了。
他作為一個兄長竟然連自己的妹子都保護(hù)不好。
“沒事,那人可同意教給你武功了?”溫默兒拿起掃帚問道。
“同意了,昨晚那人不知道為啥就同意收我為徒了,說是閑著沒事?!?p> “好?!彪m然不知是為什么,但是至少她二哥不用再去整晚整晚的去自己摸索練習(xí)了。
“女娃兒,老夫要吃飯了,怎么還沒有做好?!”
這邊兩人的心情還都不是很好武留德那邊就已經(jīng)開始叫嚷了。
“這就好?!?p> 溫默兒應(yīng)了一聲,就去廚房端飯菜了。
她的傲骨只用在該用的地方,這個老頭兒有實力她就尊敬他,但是不能太過。
桌子上是三菜一湯,很清淡。
“女娃兒,你就讓老夫吃這些?”武留德指著桌子上的白菜說道。
“嗯?!彼呀?jīng)很累了,不想和這個老頭說話,更何況他昨天還打傷了她。
只是今天她感覺這個老頭兒的傷勢又加重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這大白菜的,怎么能讓老夫吃?老夫要吃頭!”
“沒有!”
溫默兒就回了他兩個字,武留德還想發(fā)火,卻好像想起來了什么,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你若不想吃走便好,我?guī)慊貋硎强丛谀闶抢先说姆萆希m然你現(xiàn)在能教我二哥,但是若是你一直這般,我二哥便不要你教?!?p> 聽到這話溫州雖愣了一下,但是卻很快就恢復(fù)了如常。
“是嗎?”
武留德笑了。
他起身就要走,經(jīng)過一晚上的調(diào)理他的腿腳已經(jīng)好了不少了。
拄著拐杖走的他已經(jīng)做好了二人要把他請回去的準(zhǔn)備,但是直到他走到門口二人都沒有動靜。
嘭!
大門關(guān)上了。
武留德看著背后的大門有些許的愣神。
這兩個是真的不要他了?
不行啊,他怎么能走呢?
于是在溫州和溫默兒的注視下,這個已經(jīng)花甲的老人又回來了,至于是怎么從已經(jīng)關(guān)上的大門那里進(jìn)來的就要問他自己了。
“咳咳咳,老夫想了想,溫州的武功還沒有學(xué)好,老夫若是就這樣走了,豈不是讓外人嘲笑老夫不負(fù)責(zé)任?!?p> “這……這大白菜還是很好吃的,所以,老夫一定要把溫州教會再走。”
溫州:不理他。
溫默兒:不說話。
“咳咳咳,趕緊吃,吃完了咱們好練武。你這筋脈已經(jīng)不好打通了,若是再不趕緊練習(xí),就要廢了。”
“好好好,我這就吃?!睖刂萁K于不再是繃著臉,聽到他這樣說,心里也急了。
于是,在吃了一頓大白菜之后,溫州開始和武留德學(xué)習(xí)運(yùn)氣之法。
“氣從口入,從口出,腹腔之內(nèi),氣運(yùn)之地……”
樹蔭遮住了刺眼的陽光,花鮮人美,桃紅小扇輕搖,已然是最美好的風(fēng)景。
“臭小子,你父親名諱是什么?”武留德看著樹下假寐的溫默兒,眼中疑惑不減。
像,太像了!
“啊?”溫州看武留德一直盯著他妹子看,心里頓時警鈴大作,“臭老頭,你盡快打消你那邪惡的念頭,你要敢動小爺妹子,小爺我饒不了你!”
“??!”
溫州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