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位倒戈的教授出現(xiàn),讓所有連線專家都跟在做夢一樣。
這一切是真的么?
還是說自己研究心理學研究的太多了,自己都出現(xiàn)了心理問題?
我們不是來打假的嗎,怎么現(xiàn)在好像我們成了假的了,一碰就碎???
到了這一步,哪怕他們再驕傲,也不得不承認一點了。
眼前的楊銳,不,更確切的是指那個到現(xiàn)在還沒露面的相禹,在心理學上的造詣只怕高的超乎所有人想象。
那么心理引導真的是個騙局么?
原來他們都很篤定這一點,可現(xiàn)在,面對著意氣風發(fā)的楊銳,他們真的動搖了。
楊銳看著他們的表情,心中自信越發(fā)爆棚。
不等教授們說話,楊銳就繼續(xù)說了下去。
“其實,心理聲學也不過是心理引導的一個小部分。”
“而心理引導也只是一門學科的實際應用罷了,我今天要講的就是這門《潛能心理學》?!?p> “這是一門包含了幾乎所有已知心理知識的前所未有的學科?!?p> 接著,楊銳就一邊在黑板上奮筆疾書,一邊為直播間中的大佬們做著講解。
看這架勢,一些大佬心中都不爽了。
他們是什么資歷,他們在學界是什么地位,楊銳也就是在青年學者中算根蔥,在他們面前算什么,現(xiàn)在倒給他們講起課來了?
一個大佬下意識的就挑了句錯,楊銳的講解停頓了片刻。
就在此時,還沒等楊銳來反駁,直播間里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者就呵斥了剛剛那個大佬一聲:“不學無術(shù)的東西,這么明顯正確的事情還要挑刺,閉嘴!你影響我思路了!”
那個大佬氣的臉都綠了。
但是一看是誰發(fā)話了,他立刻乖乖閉嘴了。
雖然他在學界也算是一方學閥,但這位老者跟他也不是一個咖位的,人家是個學科奠基人,牛逼上天的那種。
楊銳對白發(fā)老者點了點頭表示感謝,白發(fā)老者拿著筆記本,用熱切的目光看著楊銳,示意楊銳繼續(xù)往下講。
他已經(jīng)渾然忘記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
打擊騙子?
什么騙子?
哪呢?我怎么沒看到?
我看到的是一個風度翩翩學富五車的學者啊,騙子什么的是個誤會吧?
哪個騙子能這么一針見血,撥云見霧,直接把他探索道路上的迷霧抹去大半?
如果有的話,白發(fā)老者跪求這樣的騙子多來一點。
楊銳繼續(xù)講了下去。
剛剛被呵斥的大佬心里憋著氣,還是不服。
到現(xiàn)在為止講到的地方都頗為冷僻,跟他的研究領域不重合,他也沒有實際的感受。
只是他也不敢隨便發(fā)話了,因為很明顯的,直播間里那些大佬越發(fā)的沉默。
剛剛還不服的那群人,一個接一個的拿出了筆記本,當著直播間里數(shù)百萬人的面開始做筆記,好像真的在上課一樣。
彈幕都已經(jīng)開始計數(shù)了。
“+7”
“+8”
“+9”
“這個也拿出筆記本了,+10!”
“臥槽這景致是真的壯觀,趕緊合影留念?!?p> “我的信仰都要崩塌了,說來你可能不信,我正在監(jiān)督我?guī)熥鎸W習?!?p> “樓上的別廢話了,你也是學心理學的?沒看見這些大佬都啥樣了嗎,趕緊記啊,說不定這里面一句話都夠你發(fā)文章的!不想畢業(yè)了?!”
剛剛那個大佬心里也是越來越慌。
臥槽這怎么回事???
我跟一群同伴來打假,然后打著打著,我同伴們都反戈了?
請問我是不是在演名偵探柯南,我就是琴酒?組織里除了我全是臥底?
他堅定了一個信念。
“不行,大庭廣眾之下,幾百萬人呢,我就是后悔死,從天臺跳下去,也絕對不能跟他們一樣顏面無存?!?p> 下一刻,楊銳又講到了一個新的部分。
這個大佬的眼睛登時就直了,這是他的研究范圍啊。
臥槽臥槽,這講的什么啊,還有這樣的嗎?
噢噢噢噢噢噢噢,這個難關(guān)就這么解決了?
還有?
還有?
還能往深了挖?
“我,我見到神了……”
不知不覺得,大佬就從懷里掏出了筆記本,啥都不管了,拼命的記錄著楊銳講課的內(nèi)容。
彈幕完成了計數(shù)。
“最后一個教授也淪陷了。”
“ACE!團滅!”
“這也太戲劇性了吧,要不是這些人的信息在網(wǎng)上都能夠查到,我還以為我在看小品呢?!?p> “今天,怕是要載入國內(nèi)心理學的史冊了?!?p> 終于,又是半個小時后,楊銳停止了板書。
這面黑板已經(jīng)寫滿了。
他覺得也沒有再繼續(xù)的必要了。
要不把黑板擦了?
楊銳順手拿起了黑板擦。
這一瞬間,直播間中傳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
“不要擦!”
“不要擦!”
眾多的專家學者雙眼通紅,看著那塊黑板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大塊的金子。
那不是黑板,那是通往真理的大門?。?p> 楊銳也被嚇了一跳,然后笑瞇瞇的問了一句:“請問各位,現(xiàn)在還覺得心理引導是騙局,要被停止嗎?”
眾教授齊聲大笑:“哈哈哈,怎么可能呢!”
“要我說,心理引導這應該大力提倡,好,很好,實在是太好了?!?p> “對對對,我突然想起來,我這把老骨頭要多出去走走。廬山縣聽說山清水秀的,我要過去長住一段時間?!?p> “同往同往,別跟我搶票!”
楊銳輕呼一口氣。
對于相禹,他的心中更增添了無限的崇拜。
真是個怪物啊。
僅僅是一晚上傳授給自己的知識,就能讓國內(nèi)心理學界的這些泰山北斗盡皆俯首。
這場直播到此便宣告結(jié)束。
而它所引起的影響,卻遠未就此停歇。
在這場直播結(jié)束后,國內(nèi)心理學界幾乎所有的大佬都在做同一件事,那就是安排去廬山縣的行程。
白發(fā)蒼蒼的老教授立刻就讓助手去買票。
助手還在勸他。
“教授,您一把年紀了還折騰什么呀?廬山縣那窮鄉(xiāng)僻壤的,你在魔都住慣了哪受得了這個?”
誰料到老教授搖頭苦笑。
“這次要是不去,見不到相禹這尊真佛,你信不信不出一兩年,我們系就要被別的學校甩到角落里去?”
助手瞪大了眼睛:“啊,教授?真就這么夸張么?”
“那個相禹不是還挺年輕的嗎,我看資料他才二十出頭啊,怎么可能對心理學界有這么大的影響?”
白發(fā)教授嘆了口氣。
“你還是低估了相禹啊,單單推出一個楊銳就能讓我們心悅誠服,他自己的水平有誰敢下定論。那門潛能心理學,簡直……像是心理學的圣經(jīng)。”
“從今天開始,我覺得相禹心理學界的地位可以這么形容了……”
“天不生相禹,心理學萬古如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