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紛飛,寒風(fēng)凜冽,即使是身穿大襖,普通的人們也依舊不能抵御寒冷。
白雪皚皚,林琴與上官冰若不畏寒冷的在雪地里走著。
“呼,好冷?。 绷智俑袊@道。上官冰若并未理他繼續(xù)走著,她道:“既然冷,就快點找到下一個驛站休息歇腳吧?!?p> “冰若,你有沒有覺得有些奇怪?!绷智偻蝗贿@樣問道。“天氣越來越冷罷了?!鄙瞎俦艋氐?。“我并不是在問這個,你沒發(fā)現(xiàn)沒有,這里地面覆蓋的雪是否有些覆蓋的太厚了?!绷智俚?。
“這種地方雪一直下,常年都沒停過,雪厚也自然?!鄙瞎俦舻馈?p> “但你仔細(xì)看看你的腿?!绷智偬嵝训?。上官冰若看去,也發(fā)現(xiàn)了不正常,大雪已經(jīng)不僅是沒過小腿,而是與腰齊平,她走的時候甚至沒有任何感覺。
“看來不能再走下去了。”與上官冰若一樣狀況林琴道。
上官冰若道:“看來這里是個陷阱!”
“不,這里并不是陷阱,你沒發(fā)現(xiàn)到了這里人已經(jīng)開始少了嗎!”林琴道。上官冰若仔細(xì)想想,也的確,在前往林樽城的途中,人是越來越少。
“我們是都是偷偷的經(jīng)過每座隴河邊城,所以也并不知道外面有什么,其他路怎么走,都是一路問人罷了,你聽沒聽過鏡子城?”林琴問道。
“大雪覆蓋路如鏡,深埋山間不自知。雪化水不知泥潭,何時不見人蹤影?”上官冰若回道。
……
……
“人呢?”上官冰若疑惑,只是說話的功夫人就不見了,雪在她的腳下,不在及腰,不過在她的面前卻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
“冰若——”“冰若——”“上官冰若——”林琴喊了很久,卻并沒有回應(yīng)他,他也是一眨眼,上官冰若就不見了。
“呼——”“呼——”寒風(fēng)吹著,林琴努力的找著,卻并未找到,而大雪也漸漸覆蓋到了他的胸前。
漸漸的,林琴有些困了?!斑@里就是鏡子城?。 彼氲?,他依舊努力的找著,時刻提醒著自己不要睡著,因為還有一人和自己深陷囹圄。——“吼——”“吼——”上官冰若正在被妖獸包圍,“這里果真是鏡子城??!”她想到。因為那專門在鏡子城殺人的雪鏡狼就在她面前!
一個兩個她能對付,但是這有不下二十只,這完全不給活路,上官冰若不等那些雪鏡狼撲過來,率先動手,血無劍出鞘,那最前面的雪鏡狼連反應(yīng)都沒反應(yīng)過來,就狼頭落地了。
轉(zhuǎn)眼間,狼群暴動,紛紛朝上官冰若撲來,只見上官冰若輾轉(zhuǎn)騰挪,劍如虛影的斬出,躲避了狼群的大部分攻擊,狼群中也有受傷的,不過,沒過多久,那傷就回復(fù)了過來。這下上官冰若真的驚了,心想:“這是怎么回事!”
“不能睡,不能睡。”林琴無數(shù)次這樣告訴自己。但奈何這寒天地凍,總有一個聲音叫他快睡吧,快睡吧。最終還是慢慢的沉睡了過去。
雪鏡狼一個一個鋪過來,明明二十多只,但總覺的打不完似的?!傲只穑 彼龑⒛莻€已死的雪鏡狼引爆,將周圍的其他狼妖給炸飛,但她知道,這是飲鴆止渴。果然,那些狼妖又站了起來,而傷口又開始愈合。
上官冰若真的是越打越絕望,但她卻也不想死在這里,只能艱苦的支撐著。
“這是哪?”不知過了多久,林琴醒了過來,他在一個山洞里,這個山洞卻與普通的山洞不一樣,這個山洞到處都發(fā)著光芒,但林琴看的出來,那并不是由這個山洞發(fā)出的,像是什么照亮似的,但這光芒太盛,林琴也不知是從哪里發(fā)出來的。
林琴想找到出口,便往山洞光源較量地方走去,直到找到光源時卻已到山洞的最深處。
“走反了嗎?”林琴想到。他想走,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走不動了?!斑@是怎么回事!”林琴驚道。
過了一會兒,那藍(lán)色光芒中,多了一抹金色,那金色與普通的金色不同,異???,里面像摻雜什么顏色或什么形狀一般,但又仿佛沒有,雖然只是一瞬間,他也看見了,那像是一只金色鳳凰,但與想象中的不相仿,它的尾羽有十二條,相比于普通鳳凰多了三條,它在上空一直飛著,像是在等待什么似的。
在鳳凰身下,有一把扇子展開,扇面上有樹有屋有湖,沖不同角度上看,似有春冬兩季,林琴不知為何,將扇子拿起,翻到另一面,似有秋夏,其它便于另面相仿,上面隱隱約約能看見字樣,但一次只能見到一字,當(dāng)看到春季便有云的字樣,冬為凝,夏為夢,秋為扇。
扇骨鋒利如刀,堅硬如鐵,扇紙韌性極強,完全不像這世間之物。
“這是…云夢凝扇?”林琴想到。不過還沒等林琴反應(yīng),控魂柳笛就飛了出來,林琴連忙抓住,“這是怎么回事!”林琴有點奇怪,不如說這里的一切都非常怪異。
他看了看控魂柳笛與云凝夢扇,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將云凝夢扇放回原處,拿著控魂柳笛,便了吹了起來。
“呼唔~”“呼唔~”悠揚的聲音響了起來,原先并沒有什么變化,當(dāng)快到高潮之時,云凝夢扇竟自己展開,當(dāng)?shù)礁叱保棺约猴w了起來,同時自己的賓凰劍也不受控制的出鞘,兩件神器竟如人跳舞一般,圍繞在一起。
漸漸的笛聲消逝,劍回鞘,云凝夢扇也鉆進(jìn)自己的衣服中,而那光影也逐漸熄滅,直到最后整個山洞都暗淡無光。
“可惡!”上官冰若快撐不下去了,傷剛好的差不多,又被這些雪鏡狼咬傷,此時還有一只雪鏡狼咬在她腿上?!敖o我去死!”她直接用劍將雪鏡狼貫穿,持續(xù)了半個時辰的戰(zhàn)斗,已快結(jié)束,已上官冰若的體力不支而告終,但她依舊堅持著。
她也不知道自己會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應(yīng)該是自己求生的欲望吧!她現(xiàn)在覺得自己能感受到那些被自己送進(jìn)血域之人的絕望。這是人對生命的執(zhí)著?。∷踔劣X得林琴說的有幾分道理。
雪鏡狼又向她張牙舞爪的撲了過來,上官冰若用劍橫擋,不讓它們碰到自己。
還有幾個向她過來的都被自己一腳踢飛,她并不知道這場戰(zhàn)斗要持續(xù)多久,但她知道,一旦自己倒下,便會它們撕成碎片。所以,她不能倒下,她時刻告誡著自己,不能死,她還有很長時間可以活!
雪鏡狼又有一堆撲來,“血斷!”她將自己的血放出,將它們?nèi)勘_,有幾只也在這爆炸中死亡。
她已是強弩之末,但是前面的雪鏡狼卻又多了起來,她現(xiàn)在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上的傷一道接一道,大襖也被咬的破破爛爛,好不容易養(yǎng)好傷,卻又受了傷,好像她身上沒有傷就不行似的。
“如果真如他所說,這是他的報復(fù),那就報復(fù)一個看看!”上官冰若想到,她已經(jīng)做好了同歸于盡的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