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怎么臭?”上官冰若想到,往回看才發(fā)現(xiàn)是豬圈,除了豬圈外,里面還鋪著一張草席,上面還有一個手帕,而手帕角落像沾了血一般,上官冰若不禁驚訝,這不是自己的手帕嗎!
當她看往地面上,還有一串腳印,她進豬圈把手帕拿出來,便順著腳印走到了一個單獨的房間外。
上官冰若連門都沒敲就沖了進去,卻未發(fā)現(xiàn)一人,只有燈燈在亮著。
“這里也沒人?”上官冰若想到。正當她想走,卻有一個路人躡手躡腳的經(jīng)過,上官冰若連忙抓住他道:“你是誰?你在這里干嘛?你有沒有見一個睡豬圈的人?”上官冰若著實是把這人嚇了一跳,他連忙道:“睡豬圈的人找早不見了!我倒是看見這宿館老板偷偷摸摸的不知在干什么,像是要搬家,他們將一個很大的麻袋放在馬車上,騎上馬飛快的走了!”
“他們往哪里走了?有沒有什么特別之處?”上官冰若追問道。
“他們手中拿著一張像畫紙一樣的東西往西南方向走了?!彼氐馈?p> ”畫像?不好!”上官冰若想到,她立馬放開這人,騎上一匹不知是誰的馬跑了。
“駕!”……
徐冰城。
“喂,路廈,要不我們把他的東西都拿走,然后再交給虹玉城?”吳金楷提議道。
“這也可行??!”吳路廈回道,兩人達成共識在一處隱秘的地方,在林琴的身上東摸摸西摸摸,最后將云凝夢扇與控魂柳笛都拿了出來,甚至就連賓凰劍也沒放過,他這些東西可都價值連城,卻連那住宿的錢都不肯拿,可真是小氣,不過就算是這些東西給了我,我也找不出來錢??!哈哈!”吳金楷開心的笑道。
“傲月,我們都找了十來天了,卻依舊沒有任何線索,要不我們先把這件事放一邊吧。你不是說要去參與北月的戰(zhàn)斗嗎?”明諳一道。
寒傲月想了想,覺得明諳一說的有道理,也就嗯了一聲。
“喀喇——喀喇——”寒傲月覺得有什么聲音傳來,便向明諳一問道:“你有沒有聽見什么聲音?”
“聲音?你這么一說我也聽到了一點。”明諳一好像也聽到了聲音,兩人在一個路口停下,轉(zhuǎn)頭望去,是有兩個人在對一個躺在甲板車上的人做著什么事似的。
此時,吳金楷與吳路廈兩人將其它東西都丟至一旁,瘋狂扣林琴的戒指,甚至將林琴的右手手指也摸出了些許血跡。
“他的戒指怎么就這么難扣?當時他到底是怎么帶上去的?”吳路廈抱怨道。
“快點扣吧,否則來人,這樣子我們也不好解釋。鬼知道他是怎么帶上去的!”吳金楷道。
“你們?yōu)楹我祫e人的家當?”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不禁嚇了這兩兄弟一跳。兩人回頭一看,可不正是寒傲月與明諳一嗎!
“你誰?。e來壞我們好事!”兩人看寒傲月與明諳一不過十八九的樣子,立馬怒道。
“偷別人東西怎么還有理了?”明諳一怒道。
“那又怎么樣?哪來的毛頭小子與毛頭丫頭,快走,否則別怪我們不可氣!”吳金楷威脅似的道。
“將東西還給他?!焙猎碌?。
“不還!你想怎么樣?”吳路廈道,說著就揮著拳頭過來,不過卻被明諳一抓住,照臉就是一拳,將他打翻在地。
“喂,你沒事吧!”吳金楷上去扶起他連忙道。
“可惡,哥哥我們一起上,敢打我?教訓教訓他們!”吳路廈道。兩人一起朝著明諳一與寒傲月打到,不過寒傲月與明諳一都一一閃開了,接下來就是這倆兄弟被反制,他們被兩人打的那叫一個慘,甚至連眼睛都找不到。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那只是一個通緝犯而已,我們只是想再在這通緝犯的身上找點財寶罷了,他畢竟只是一個將死之人,我們只是要個死人的錢而已?。 眱扇说?。卻又被明諳一打出兩個包。
明諳一怒道:“即使是死人的東西也不能要!你們就不怕餓鬼纏身?更何況他還沒死呢!”
“而且看樣子,是你們用熏梔藥將其迷倒的吧。”寒傲月道。
“那個,財寶我們不要了,求大人有大量繞過我們!”兩人求道,說完便想跑。寒傲月叫住他們道:“你們有沒有見過如我身邊相似的人,她的名字叫臨天?!?p> 兩人搖了搖頭道:“沒有?!彼麄冋f完寒傲月便放他們走了。
“喂,干嘛放過他們??!他們可是小偷!”明諳一不服氣的道。
“我對他們沒興趣,而是這甲板車上的人。”寒傲月道。
“甲板車上的人,怎么了?不就是個通緝犯嗎?”明諳一不知所以的道。
“這個人我認識,他還曾經(jīng)幫助過我?!焙猎碌?。
“他曾經(jīng)幫助你?通緝犯干嘛要幫你?”明諳一問道。
“他當時可能還不是通緝犯,可能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你知不知道林府被燒事件?”寒傲月問道。
“我知道??!不就是三少爺林琴變性,將配合內(nèi)奸將林家人差點殺光了嗎!”明諳一疑惑道,她并不知道有何關(guān)聯(lián)。
“那你在看看他。”寒傲月指著林琴道?!八吭趺戳??”明諳一道。
“你不覺得他和那林家三少爺長的很像嗎?”寒傲月問道。
這回明諳一看的更仔細了,她也發(fā)覺到了林琴與通緝令上的人長的非常像。
“難不成…”明諳一驚訝道?!班?,他很可能就是林家三少爺?!焙猎碌?。
“而且那天從他就我的表現(xiàn)好像是無意的,只是出于心罷了。我總覺的林家的災(zāi)難沒這么簡單?!焙猎碌?。
“看人也不能光看表面啊!一切還得等這人醒過來了才是,再此之前,還是不要松他的繩子!”明諳一道。“嗯?!焙猎禄卮鸬?。
“駕!駕!”上官冰若騎著馬,飛快的奔出臨夜城,往徐冰城進發(fā)。
又過了不知多少天,林琴終于醒了過來,看著周圍不一樣的景象,林琴想掙扎,卻怎么也掙扎不開,當他翻個身,便看見了做在旁邊的明諳一與寒傲月道。
林琴立馬道:“你們是誰?想要對我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們就是想問問你,為什么背通緝?”明諳一問道。
“我殺了我父親與大哥,還配合林府內(nèi)的內(nèi)奸殺了林府的很多人,就是這個狀況?!绷智俚?。
“為什么?”寒傲月問道。林琴苦笑道:“我怎么知道,反正這是二哥給我的罪名,只有默默承受咯,不過我父親讓我不許死,所以我也不會認人擺布?!绷智賵远ǖ牡?。
“那請你注意你現(xiàn)在被綁著,而且還是被我的捆仙繩綁著,你覺得如果現(xiàn)在我殺你,你能活?”
……林琴無語。
林琴道:“你們?yōu)槭裁匆ノ遥课遗c你們無冤無仇的。”
明諳一摸了摸額頭無奈道:“我打死也不肯相信這貨會殺人!他連被誰抓的都不知道,還無冤無仇?你身上帶那么多好東西,別人不想偷撈一把才怪,況且,你是不是覺得被通緝就是一件很普通的事啊?”
……
“對不起?!绷智俨幻鞑话椎牡狼傅?。
“你干嘛要跟我們說對不起?傻子吧!現(xiàn)在是我們綁著你!”明諳一怒道。
“那能不能幫我松綁?”林琴試探的問道。
“我們能把你交給虹玉城嗎?”明諳一突然問道。
“不行,既然我不再干活了,我還要去找她呢!”林琴道。
“你找誰?”寒傲月突然感興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