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路夫人今天也想復(fù)婚

給你最完整的我

  郁時安終于意識到不對勁,她抬頭看了一眼男人,這一看樂了。

  人高馬大的男人竟然微咬起了唇,一雙鳳眸無精打采的低垂著,濃密的睫毛散落下來,在眼瞼處落下一片陰影。

  還真是有點萌!

  郁時安十分上道的反思了一下自己剛剛說過的話,明白這男人哪里不高興了。

  忍住笑彌補道:“你不是故意臟的話我自然是要的,但是……”

  郁時安拉長了聲調(diào),“我會努力又努力不讓你臟的,或者說,在我這里,你根本沒有臟的機會?!?p>  郁時安不是那種不通情理的女人,她是對愛情有潔癖,但不至于在這種事情上計較,若林語鳶真得逞了,她是會不高興,會難過。

  但她更想和路星城好好的。

  他愛她愛到了骨髓里,她若是因為這些不是他的錯的事不要他,那他該拿什么救贖自己?

  郁時安說的話讓生悶氣的路星城神色好轉(zhuǎn)了一些,但眉頭仍是緊皺著。

  長手一攬,緊緊抱著郁時安的腰,把自己的腦袋輕輕埋入她的脖頸里,語氣悶悶的。

  “寶寶,我無法想象那種事情的發(fā)生,我愛你,我只想給你干干凈凈完完整整的我,如果我臟了,那我寧肯將我所有的東西都給你,除了我自己?!?p>  郁時安措不及防的被路星城抱進懷里,原本還有些害羞想要掙扎,直到聽到路星城這段話……

  男人的聲音低沉,貼著她的皮膚骨頭似乎要傳入她的心臟,郁時安的腦袋發(fā)懵,鼻頭酸酸的,眼淚控制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路星城,我要你好好的,我會一直一直陪在你身邊的?!庇魰r安的聲音哽咽,“說好的一輩子,你不許食言?!?p>  “好,不食言。”

  路星城緊緊擁著懷里的人兒,不管將來如何,眼下的她是真實的,既然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他永遠都不會讓那種事情發(fā)生在他們之間的。

  接到消息的時候,林霄云還在外地開會,汪司令在南城,所以他便沒有親自去參加他的壽誕。

  現(xiàn)在突然接到這樣的消息,在商場上叱詫風(fēng)云的人物瞬間臉都白了。

  眼里帶著怒氣,連夜開了車趕去南城。

  與此同時,林氏千金獨自一人在客房里情難自禁的消息在晚宴上四散開來,大家都不在意那些商業(yè)事件了,都七嘴八舌的談?wù)撈疬@件八卦來。

  汪宅外。

  黑色轎車?yán)锏捻映恋玫窝?,骨骼分明的手握著方向盤,由于不斷收緊的動作,導(dǎo)致指尖泛白。

  路星城,這次算你走運!

  只不過,下一次那可就不一定了。

  車的發(fā)動機響起,片刻,轎車離開了此處。

  客廳二樓,沉溺其中的林語鳶終于在傭人的幫助下清醒了過來。

  她目光呆滯的看著凌亂的房間,流失的記憶漸漸的回到了腦海中,想到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的墜入深淵,又想起光溜溜的自己被許多人在門口看了個遍。

  林語鳶崩潰了,哭著喊著將客房里的東西摔了個遍。

  嘴里一直喊著:“星城哥你害我!”

  “啪?!?p>  用盡全力的一巴掌扇在林語鳶臉上,直接一下把她打蒙了。

  林霄云趕了三個小時的車來到汪宅,此刻看著衣冠不整的女兒,哪里還有什么理智。

  紅著眼怒罵:“林語鳶!從小我便教你禮義廉恥,出了多少錢供你讀書留學(xué),就是為了你的眼界能開闊些,你呢,就是這樣回報我的嗎?”

  林語鳶用手捧著自己被打的半邊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父親,算計失敗的委屈,被人圍觀的羞恥一下就上來了。

  眼淚汪汪的大喊:“你打我做什么,難道我今天受的委屈還不夠嗎?”

  林霄云沒想到她還能狡辯,一下子怒火沖上來,揚著手又扇了林語鳶一耳光。

  “我打你?我打你都還是輕的,你這樣不知羞恥,你將來怎么辦?被人戳著脊梁骨過一輩子嗎?”

  林霄云氣急了,下手很重,林語鳶的臉龐一下子便腫起了老高。

  “你給我老實交代,你今天到底想做什么?”

  若說是別人算計了她,林霄云是根本不相信的,他自己的女兒他清楚得很,若是此事她真的受了委屈,她早就哭著訴苦了,哪里還能這樣憋著只大喊大叫。

  只怕是她算計別人沒成功,反而坑到了自己。

  林語鳶被林霄云的兩巴掌打的委屈極了,但她印象中父親卻是從沒生過這么大的氣,一時間語氣弱了不少。

  只是事情的始末卻不肯和盤交出,只是弱弱的說是路星城害得她。

  “我進這個房間的時候星城哥是在的,而且他也有那樣對我,只是后面不知道怎么只剩我一個人了。”

  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林語鳶想的是不管怎樣,只要她堅持她的說法,就一定能達成自己的目的。

  林霄云狐疑的看著自己的女兒,他不太相信她說的話,但終歸是自己的女兒,他心里還是不可控的往好的方面想。

  于是在林語鳶的軟磨硬泡下,最終答應(yīng)找路星城說清楚。

  此時已經(jīng)很晚了,路星城哪里還在,早就拉著郁時安回了家。

  倒是汪司令還在樓下等著林霄云父女。

  待林霄云拉著滿臉淚水的林語鳶下來,汪弘治客套的笑著走上前,“林總,今天的事情真的是不好意思,讓貴千金在我這受了這么大的委屈,這說法汪某一定會給的?!?p>  汪司令子孫稀少,至今也就一個兒子孫女,在國外沒能回來,所以這接待客人的事,只能落在汪司令自己頭上。

  林霄云并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雖然心里頭不痛快,但眼下又不是汪司令的錯,何況人家權(quán)力大著,就是他也有些忌諱。

  也是客套的說了句:“這件事我明白與司令您沒有任何關(guān)系,是在下管教女兒不嚴(yán),回去定當(dāng)好好教育,今天還是給您添麻煩了,實在不好意思?!?p>  “麻煩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這里已經(jīng)將走廊處的監(jiān)控查出來了,還有這個可疑的侍者,也將事情交代出來了,林總不如聽聽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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