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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歷(二)

夫人請?zhí)?/a> 呆子呆著 2370 2020-08-28 09:32:10

  駱洛在被奄奄一息的主人推進時空機械門時,主人給了她這只紅色的發(fā)簪,并命令她兩件事:

  一,找到發(fā)簪的主人

  二,殺了發(fā)簪的主人

  駱楚十歲時跟隨父皇兄長去為圍獵,在溪流邊上撿到昏迷不醒,服裝怪異的駱洛。那時她半個身子都泡在水里,身邊有個黑色奇特的長形箱子,短短的頭發(fā)亂糟糟的貼在臉上,十七八歲的容貌。人醒來后迷糊的看著駱楚,問這里是哪里。

  駱楚把她帶回了宮中,為她取名為“洛兒”。就這樣,為了適應這個朝代,駱洛在皇宮呆了六年。等駱楚成年封王,駱洛跟隨駱楚搬出皇宮,才開始查玉簪的事。

  象崎忌在王府待客廳等了一個時辰,駱洛才披著半濕的頭發(fā),衣著隨散,滿臉勞累的模樣出現(xiàn)。

  “老象,你來干嘛?”駱洛坐下就癱,翹著腿,毫無形象,真是對不起她那張容貌傾城的臉。

  象崎忌出身將武世家,自小和駱楚走得進,知道駱洛的身份。駱洛身上的功夫,有一半是他教的,另一半是主人給的。

  象崎忌現(xiàn)在是南溪將軍,鎮(zhèn)守于南海一帶,離安陽有十萬八千里遠。駱楚封安陽王后,象崎忌手握軍權,為了避嫌,私下連封信都不敢送來安陽。

  現(xiàn)在涼啟兩國在西荒局勢緊迫,有交戰(zhàn)的可能,皇上為防啟國突襲,把象崎忌從南溪掉往西荒。去往西荒途徑安陽,象崎忌離安陽城五理遠時命全軍安營扎寨休息,自己換了身便服,趁著夜色快馬過來安陽府。

  一別就是五年之久,象崎忌征戰(zhàn)沙場,臉上風霜漸起,可眼前的駱洛還是他第一次瞧見的模樣,不管時間過了多少年,駱洛都是十七八歲的樣子。

  “我打聽到了有關那發(fā)簪的一些事,剛好行軍路過安陽,所以過來告訴你,順便拿些南溪的水果給你嘗嘗?!?p>  象崎忌打開桌上的箱子,芒果的濃香蓋過了其他水果的香味。駱洛坐正,瞧了眼箱子里,便問:“關于發(fā)簪的什么事?”

  象崎忌知道她最在乎的就是發(fā)簪的事,所以也沒繞圈子:“我讓人拿著發(fā)簪的畫像在南溪打聽,查到一個祖輩在啟國云京生活的商人說,這血涼玉是在百年前才被開采出世的?!?p>  “血涼玉從開采出世,到受人追捧,再到現(xiàn)在,在云京只有一家玉坊有能力開采血涼玉,叫墨吻玉坊。而像這種流行于一時的祥云發(fā)簪,也是從墨吻里流傳出來的?!?p>  “駱洛,你的發(fā)簪成色很純凈,又是用整一塊血涼玉雕成,這世上怕也沒幾支,你去墨吻里問一問,說不定可以知道以前有誰定做過這樣的發(fā)簪。”

  駱洛鄒了眉,沒有喜悅,反而很迷茫。她記得駱楚曾讓灰閣去過墨吻詢問,結(jié)果是去詢問的人再也沒回來,駱洛四年前自己去云京時,還沒有到墨吻,啟國內(nèi)亂,墨吻玉坊一夜之間消失,不知去向。

  駱洛一直認為是灰閣的人去問發(fā)簪的事才讓墨吻搬離云京的,所以四年來一直在查墨吻的去向,可四年來,灰閣覆蓋三國的強大情報網(wǎng)也得不到一點關于墨吻可能去向的消息,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真的那么容易就做到不留一點痕跡嗎?

  駱洛扣著桌子,象崎忌看她陷入沉思,拿出刀子給她削芒果。削好了,剛想給她,駱楚捷足先登,搶了過去。

  “這果子香味迷人,味道也十分香甜吧?謝謝象將軍大老遠的跑來給我削水果,咱倆果然親如兄弟!”

  “放下!”象崎忌用刀指著駱楚:“給駱洛的!”

  駱楚身后侍衛(wèi)向前幾步,駱楚抬手讓他們退下,自己笑得略顯委屈:“象兄,咱兩才是一起長大的人,你為了駱洛對刀與我,你摸摸你良心,痛不痛?”

  “你有手有腳的,想吃自己削。還敢問老子良心痛不痛,你怎么不動動你手看廢沒廢呀?你老從我手里搶駱洛的東西。”

  他們永遠打打鬧鬧吵個不停,駱洛困頓的起來,任他們吵,自己走回房間睡覺。

  “駱洛,要走了?累了?是不是駱楚老欺負你呀?要不跟我去南溪……唔……”

  象崎忌還想多說幾句,駱楚把芒果塞住他嘴巴,惹得象崎忌怒目而視。駱楚笑了笑,悠哉的坐到駱洛離開的座位。

  “帶軍過來的?西荒要開戰(zhàn)了?”

  象崎忌把芒果丟到一旁,也坐下:“不會開戰(zhàn)。啟國內(nèi)亂不久,哪有什么余力和我涼國交戰(zhàn),不過是啟國西荒的部落蠢蠢欲動而已。”

  駱楚挑眉看他:“那皇帝大老遠派你過來,是嫌棄他國庫太充盈,沒事找事。辛苦我象將軍了,還得陪小皇帝玩。”

  涼國當今皇帝是駱楚三皇哥,人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可實際是個兩面派,疑心重,可智商不咋的,全憑左右手獻計。

  皇帝明知西荒局勢威脅不到?jīng)鰢瑓s大老遠把南溪的象崎忌調(diào)到西荒,不是想要趁機發(fā)起戰(zhàn)役征服啟國,就是測測象崎忌和駱楚是否還有聯(lián)系,看象崎忌途徑安陽時會不會與駱楚密談。以皇帝短淺的目光,多半是后一種可能。

  象崎忌是跟著馳騁疆場的祖父長大的,皇帝這點小心思他要是沒想到,也混不到將軍之位了。軍營耳目容易騙過,冒險來安陽府,象崎忌是為了一件事兒。

  “啟國不會開戰(zhàn),一定會求親議和,在親王里,只有你還未娶妻。駱楚,你什么時候娶駱洛?你不娶我就娶了?!毕笃榧膳闹雷樱骸霸龠@么拖下去,咱倆都成老男人了,駱洛還看得上我們嘛!”

  駱楚臉上謙和片刻僵硬,又看他滿臉胡子拉渣的臉:“說話分開些,只有你快變成老男人了?!庇终Z氣突然失落:“她說等找到發(fā)簪主人以后,再談歸宿?!?p>  但他有預感,找到了發(fā)簪的主人,她只會離開。

  象崎忌急眼了:“那你就幫她找呀!你堂堂安陽王,雖然封地小了點,還沒有行宮,比其他親王窮,但好歹你也是個親王,找個人對你來說不難呀?!?p>  駱楚給他一記白眼,打開折扇,一下一下的扇著,眼中情緒萬千復雜,最后化作一聲嘆息:“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p>  “這詩又是駱洛教你的?”

  駱楚在外人眼里就是個愛好詩詞歌賦的文人。一襲白衣超然脫俗不食人間煙火,一把折扇煽動愁情,府上客人都是文人騷客,不是和別人喝酒對詩,就是和朋友游山玩水。

  是個既不管封地事宜又不管平民百姓的閑王,天天的和一群文弱男子在一起,久了,就傳出他愛好偏頗或者身體不太行的各種傳聞,甚至還有人說安陽王早想去文和寺出家了。

  駱楚在文人眼里還挺有威望的,但這些威望的得來有一大半都是駱洛給的。外人不知道其中的緣由,可象崎忌了解得清楚,駱楚就愛盜用駱洛說的一些詩句去裝。

  “該滾了,再不滾,皇帝發(fā)現(xiàn)軍營里的人不是你,可就要連累我和洛兒了?!瘪槼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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