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夢見玫瑰花海,白苑瑤每日仿佛活在劇中,異常頹廢,甚至很多時候自己都不知道在作甚么,還真想在這陌生的環(huán)境中找點樂子。
惡作劇的話,又太小兒科,找陌生人玩耍,顯然不太靠譜。
郁悶得直發(fā)作,用手指把一塊絲巾都快戳散了,線絲一根根地顯露了出來,不禁有些上不了臺面,收拾完殘局,帶著一股怨氣,一團丟在了草叢里。
“寧親王,別來無恙??!”
“秦國公,今晨聽聞你未上朝,怎的下午就入了宮?”
秦劍海低眉作恭維狀,雙手包住,象征性地形了個禮:“親王有所不知,家中小女選秀,托人帶來家書,說是感染了風寒,這不特來向皇上請示,好讓老臣將這不爭氣的姑娘家領了回去,不給皇上和宮中各院增添煩惱。”
“國公想必也是憂思憂民,我意玄有你這種賢臣,皇上也算是省心不少。”
躲在后面假山后的白苑瑤聽見這兩個如此虛偽的人在相互客套,顯然已經(jīng)憋不住了,捂著肚子直接笑了出聲。
“什么聲音?”
一老一少同時質(zhì)疑了起來,正在舔著糖紙的白苑瑤這下感覺大事不妙了,迅速小跑穿過假山盡頭要向四處找個空隙跑去,不料這寧親王幾步輕功就把白苑瑤活生生地給提了起來。
此時此刻白苑瑤感覺自己就是個脫韁的木偶,拼命掙扎卻毫無反應,對方的身手太巧,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就被按到在地,反手就被腰帶綁了起來。
這邊的動靜一下就驚動了附近巡查的侍衛(wèi),一群紅衣侍衛(wèi)一陣小跑過來,齊刷刷地出現(xiàn)在這三個人身邊。
白苑瑤只能自認倒霉:“放開我?!?p> 還沒喊出完整的一句話,一塊粗制濫造的粗麻布堵住了白苑瑤的櫻桃小嘴:“嗚!”
眼里不爭氣地泛起了淚花,就快要溢出來了。
“參見王爺!”
一群侍衛(wèi)拿起手中的刀劍作拜見狀。
“什么狗屁王爺,這么不懂得憐香惜玉,這意玄朝就沒有一個溫柔的小伙子了嗎?”
“都是些什么玩意兒!”
縱使心里罵罵咧咧,有一萬個不爽,白苑瑤還是控制不住地泛起了花癡。
哈喇子都快從堵住自己的布上滲透了。
這寧王爺和意玄皇帝倒是有三分之一的相似,菱角分明,皮膚呈健康的小麥色,那勾人的丹鳳眼下眼皮處有著深深的漩渦,仿佛要將人給陷進去。
一聲令下:“把她給我抓起來!”
“嗻?!?p> “且慢!”
白苑瑤差點兒就以為自己就要這么喪命黃泉了,果然在宮里活不過幾集,這宮里的人張口閉口就索命,平日里只會喊打喊殺,真是一點兒素質(zhì)都沒有。
“一介莽夫?!?p> “你說誰呢?”
被拿掉麻布審問的白苑瑤毫不客氣地瞥了意玄寧一眼:“任我論斷?!?p> “給臉不要臉是吧,狗賊還如此大膽?!?p> “來人,給我搜!”
“三弟,不可如此魯莽,我們先詢問下姑娘家便是?!?p> “二哥,擅闖者一向都是死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