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冤家路窄,不知是暴露了行蹤還是造化弄人,這才沒幾日,就找上門來?!?p> 白苑瑤不曾想過自己在意玄垣心中的位置,自己這樣的無名小卒,與宮中佳麗想比,定被拋諸腦后。
每日犯事兒的人都有,要僅僅是為了一個人,成日辦理同一個案子也絲毫不現(xiàn)實。
吃夠了些午膳,白苑瑤道別了正廳的部分人許,便回了房好生歇息,可就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白苑瑤似乎想起來了些什么,拿出折疊整齊的易容面具挑選了起來。
這時候房門“咔嚓”一聲開了,聽這腳步聲就知道是蕭某人的,連腳步聲都這么不厚道。
“丫頭,你賭氣了?”
白苑瑤易了容回過頭,蕭疾嚇了一跳。
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白苑瑤頂著陌生的皮囊笑著:“蕭公子,別來無恙。”
頃刻間就像換了個人似的,令人唏噓。
這副薄情額度模樣,可是他蕭疾萬萬不喜歡的。
可還是硬著頭皮強行解釋:“琰兒,我這同時摟著你們倆,也是將你們妹妹看待,在老人面前做足這似兄長的樣子,你可別當真!”
自然地清了清嗓子,給自己倒了杯茶思考了片刻:“無關(guān)緊要?!?p> 這一下云淡風輕起來,他蕭疾心里的落差可就大了,嘴上說著將白苑瑤當做妹妹看待,可自打見白苑瑤那刻起,就有那么些動心,甚至有那么一刻,還想自私自利,干脆將白苑瑤一鼓作氣娶回家罷。
“你這安的是什么心,我可沒興趣?!?p> 又是冷冷地一句,將蕭某接下來要表達的意思頃刻間全噎了回去。
蕭某找著機會一把扯下白苑瑤的易容面具,將白苑瑤摟入懷中:“琰兒,為兄會保護你的。”
白苑瑤本能地推開他:“真有你的,都什么時候了,還占姑娘家便宜。”
蕭疾不不以為然:“不就是舊相好的要來么?”
“著什么急?”
“蕭疾,飯可以亂吃,話切莫亂言?!?p> 白苑瑤如今這副嚴肅樣,這幾日相識以來,蕭疾也是頭一回碰見。
推搡著蕭疾,讓他趕緊出去。
“各回各家,各尋各娘去,別在這徒增煩惱?!?p> “你這話我蕭某可就不愛聽了,怎么地也是本縣第一美男,怎到你嘴里可就吐不出象牙了,對本公子還沒興趣,那你得對誰有興趣?”
蕭疾臉色一如春風輕撫臉龐般溫暖:“娘子,日久生情,聽過未?”
還不死心地繼續(xù)哄騙白苑瑤:“做不了宮中權(quán)貴,當個縣令第一夫人也是極好的嘛!”
白苑瑤已經(jīng)準備從床上拎起繡花枕朝這下作男子扔過去,不料一閃門一遮,男子消失在了黑夜。
“這家伙定是練過的,身手如此敏捷。”
白苑瑤吃飽就困了,打了個哈欠,喚下去過來放水準備泡個安眠澡。
想想這蕭疾某方面還是可圈可點的,趁著日落,捧起盛開在溫水中的多瓣玫瑰,這空隙里找尋的舒適可來之不易,總覺得芳香的空氣中缺了點兒啥,一想到那畫面,白苑瑤瞬間竟臉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