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恨
“對了小懶同志,你能弄到超優(yōu)質(zhì)的蟥蟮苗嗎?”
這么大的一口魚塘全部養(yǎng)了發(fā)絲蟲,多少總覺的有點浪費,若是養(yǎng)上一部分,在未世很緊俏的貨,在空間也是暢銷貨的好東西,那就兩全其美了,既能在現(xiàn)實世界大掙一筆,又能在空間交易平臺之中賺到不錯的積分,想想都會讓人忍不住流口水。
還處于被打擊情緒之中的肥兔子立馬回神,他可是一位十分有責任心的系統(tǒng),既然是談到正事,那肯定不能繼續(xù)神游天外了“能???怎么就不能了呢!只要有足夠的積分,你想要什么樣的東西,本系統(tǒng)都能給你弄來,不過,宿主,你確定要養(yǎng)那些愛打洞的玩意?”
若不是肥兔子多了這么一句嘴,農(nóng)事白癡的來福,一旦把那些用積分換回來的蟥蟮苗,一股腦的投入在沒做過任何處理的魚塘里,那真真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頭了。
“確實,愛打洞是吧,我在魚塘底部直接鋪上一層薄薄的水泥,我看他們往那里打洞去。”
蟥蟮一身都是寶,他能調(diào)節(jié)血糖、補虛益氣、補腦益智,一旦上市還不被搶瘋了才怪,再加上末世能養(yǎng)殖出來的蟥蟮寥寥無幾,而野生的少之又少,就算有個頭也不大。
“得,既然宿主你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那等魚塘搞定后,咱們立馬換購百斤的蟥蟮苗投放進去養(yǎng)吧!到時候再用上一瓶的超級營養(yǎng)液進去,包管那些蟥蟮養(yǎng)的壯壯外加口感極好?!?p> 才跟肥兔子溝涌完畢,站在空空如也的魚塘邊上的來福,冷不丁的聽到湯圓那中氣十足的預警聲,汪,汪汪:主人,主人,有壞蛋靠近,有壞蛋靠近。
稚嫩的奶娃聲,不斷的在來福的腦海里響了起來:壞蛋?難不成是石有財那短命鬼?尼瑪?shù)?,要真是他偷偷的摸到這邊來,看姐怎么收拾他。
身子一轉(zhuǎn)冷眸凝望:呃,怎么是聶大哥?他今天不用上班嗎?還有智聰哥是怎么回事?他不用在家里溫習功課嗎?他可是要考大學的,平時不努力,以后能順利考進大學轉(zhuǎn)而吃公家飯嗎?
“哎喲,來福你啥時候養(yǎng)起狗來了,瞧這狗挺兇的嘛!”
為了能讓表哥再一次的看清楚,他跟自已之間的差距有多大,石智聰先一步向來福打起了招呼,那語氣比起往日還要親昵十分,這讓來福聽了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暗道:這貨吃錯藥了?
“哈哈,原來是你們??!我還以為是石有財那混蛋,想暗算我呢!差點被你們給嚇死,這狗啊!是前些天在城里遇到一個好心的老太太,她特意送給我的?!?p> 石有財,這個名字首次出現(xiàn)在霸道果決的聶倫明腦海里,并被他牢牢的記在心中:這小子竟然想對來福妹子下手?看來,有要必要好好的去查一查這貨,有沒有案底,要是有、、、哼,看老子怎么整死他。
而石智聰卻是直接多了“什么?來福,你說石有財那混蛋,竟然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該死的,要是讓我遇上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不行,我得讓爺爺注意一點,一旦發(fā)現(xiàn)這貨有行差踏錯的,立馬驅(qū)趕出石家村,免的給咱們村子招災惹禍的?!?p> 這些話的信息量很大,也讓聶倫明很開心,他不用去查什么了,直接讓手下的弟兄,把這貨給拖進治安隊,隨便給按個罪名,啥事都解決了,唔,就這么辦。
“得了,這事還用著勞煩您爺爺?也不怕把他老人家給累壞了,過兩天我讓人過來一趟,把那小子給逮到治安隊,以后這貨想做什么禍事都難?!?p> 說完,他得意的看了石智聰一眼:怎樣,哥利害吧!他那得瑟樣把石智聰給氣的夠嗆,真真是恨不得在他那張英俊的臉蛋上,留下一個鞋印。
“啊,還能這樣操作,那敢情好,那貨就是坨臭狗屎,人見人憎的。”
來福這話可把在她腳邊撒嬌求表揚的湯圓給氣著,汪汪汪:主人,人家的耙耙那臭了?鼠大鼠二的耙耙才臭臭的呢!
得得,你的耙耙香噴噴的行了吧!好了,小家伙別呆在這里耍寶了,趕緊在這附近巡巡,看看有沒有老鼠洞之類的,有立馬回來報告。
來福一邊跟聶倫明兩人哈拉著,一邊指揮著小奶狼狗湯圓,在魚塘附近尋找老鼠窩,有,就得盡快把這些該死的老鼠給處理掉,然后在魚塘周圍種上一些瓜果,必竟承包魚塘的時候,這些地方也在承包的范圍之內(nèi),若是就那么放著不種些瓜果,真的很浪費噢。
汪汪:是,主人,湯圓立馬就去瞅瞅。小奶狼狗抬起頭一臉認真的答道,然后蹬蹬的朝著魚塘周圍仔細的搜索了起來。
聶大哥跑來石家村了?最近三天兩頭老挨打的來弟,再無往日的嬌美,整個人顯的陰郁,廢話,老挨打,正常人都會變的有些神經(jīng)兮兮,更何況這貨原本就是個心理變態(tài),天天恨不得別人過的比自已慘,天天掂記著來福什么時候倒霉,但到了最后才發(fā)現(xiàn),過的越來越槽糕的竟然是她自已,能不神經(jīng)兮兮才怪。
“姐,姐你在發(fā)什么呆呢?趕緊把豬食給攪拌好,要不然奶又要拿咱們出氣了?!?p> 同樣過的慘兮兮的招弟,也是一副蓬頭垢面,穿的臟兮兮,拿著柴刀的雙手再無往日的白凈,現(xiàn)在跟掏了灶灰似的黑呼呼,賊兮了。
此時的她一臉的疲憊,滿頭的汗水,能不疲憊才怪,砍了一上午的柴,手都震麻了不止還磨出了血泡了,對此,她對于分家單過出去的來福,那可是恨入骨子里,當真是恨不得把來福給挫骨揚灰了。這些活計原本就是她干的,為毛現(xiàn)在都歸她來干了?
最讓她無法忍受的是,家里的氣氛越來越壓抑,伙食越來越差,晚上沒有了足夠煤碳的供應,顯的越來越冷,冷的她不由的跟來弟抱成團睡在一起取暖。
種種的不如意,讓她有著一股想盡快找個人嫁了,好躲開這種不是人過的生活,可人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