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死亡如風(fēng),常伴吾身
“每天起來的第一件事情,我都是在欣賞我自己的面龐,不是覺得自己有多帥硬要臭美顯擺,而是單純地看看自己日復(fù)一日的變化,究竟是瘦了,還是胖了,亦或者今天的精神狀態(tài)都能從鏡子里看的出來?!毙扈呀?jīng)站在鏡子面前站了十分鐘了,門外的杜磊捂著肚子想要罵人,徐璜這是在干什么?
占著茅坑不拉屎也只有徐璜做得到了!
“嗯,今天的我比昨天稍微好了那么些,主要是感覺自己又變帥了一些?!毙扈嗣约旱哪槪瑴喨徊挥X自己剛才的話算是給自己的臉狠狠地來上了一巴掌。
“徐璜你一大老爺們在里面臭美什么東西!”陳寺嚴見到徐璜出來以后調(diào)侃了他一句。
“這不是臭美,我這是在觀察生活,我在強化我觀察細節(jié)的能力!”徐璜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道。
“........”陳寺嚴明知道這句話漏洞百出但又說不出問題的所在,因為這不就是把臭美說的稍微好聽了一些而已嗎?
“咚咚咚”,門外有人在敲門。
“咔嚓”,徐璜將門打開,看到門外站著的是柳箬韻,懷里抱著的是十月,他也就了然了,柳箬韻這是來送十月回來的。
“呀哈,柳箬韻,你來了。”徐璜看到柳箬韻略微有些尷尬,因為柳箬韻把十月給他養(yǎng)的,結(jié)果他還把十月給搞丟了,昨天要不是柳箬韻提醒他就徹徹底底的忘掉了。
說實話這件事情真的是他不對。
“嗯,這是十月。”柳箬韻沒有管徐璜臉上的尬意,將十月遞給了徐璜。
“你還給她買了衣服?。俊毙扈粗律砩洗┲姆奂t色小肚兜都樂了,這看上去怎么這么喜感呢?
“是啊,你這種人一點不體貼人家女孩子。”柳箬韻這句話其實有著兩種意味,徐璜也聽得出來,不過不管聽不聽得出都要假裝沒有聽出來,可以省去很多麻煩事。
“啊啊~”十月重新回到了徐璜的懷抱當中,看樣子非常高興,拿著自己的腦袋一直蹭著徐璜的胸膛。
“十月乖,哦?!毙扈?p> 柳箬韻送完了十月以后也沒有要急著就走的意思,而是選擇了和徐璜閑聊一會兒,“你今天準備做些什么?”
“我,我的話呢今天要和室友們進行一場有意思的活動?!毙扈氲疥愃聡酪非蟮呐谷皇橇红o就覺得這件事情很有意思。
“活動?”柳箬韻盯著徐璜的眼睛,好想要將他這個人看穿一樣。
“對,你要參加嗎?”徐璜被她盯得有些毛骨悚然。
“你們男生的喜好都是稀奇古怪的,誰要參加你們啊,我走了以后,好好對十月,要是讓我再發(fā)現(xiàn)十月跑丟了我拿你是問?!绷桧嵃琢诵扈谎?。
“這次是個意外?!?p> “話說你的那個什么同學(xué)生日過掉了嗎?”柳箬韻突然想起來了徐璜說過他的一個富二代女同學(xué)似乎在這個月過生日,上回還在準備禮物。
柳箬韻特地給他出了個主意,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估計徐璜要是送了價格低廉的禮品給那個白富美以后這兩個人就會斷了來往了。
白富美畢竟收到的是什么禮物啊,都是什么價格昂貴的首飾,肯定不會喜歡徐璜送的那些便宜貨的。
到時候徐璜就是她一個人的了。
“前天就過了,昨天還發(fā)消息過來感謝了一下我?!毙扈行┘{悶柳箬韻怎么這么關(guān)心顏伊言的生日,這兩個人又不認識。
“你送了她什么呀!”柳箬韻好奇地問道。
“一副我親手做的圖釘畫,內(nèi)容是她高中.....誒,你怎么走了!”徐璜說著說著就見到柳箬韻沒聽完他的話扭頭就走,還沒有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別煩我??!”柳箬韻現(xiàn)在很煩躁,她真的沒有想到她當初的那一句話竟然讓徐璜做出來了這樣出人意料的舉動。
自己做的圖釘畫?
首先無論做的怎么樣,那個女生是喜歡徐璜的,自己喜歡的男生花費了許多心血送給她的禮物能不喜歡嗎?
為什么她沒有這種待遇,她的生日還要個半年呢!
“笨蛋徐璜!”
柳箬韻又罵了一句徐璜,她都不知道為什么經(jīng)常生徐璜的氣,明明特別喜歡他的,非常非常非常喜歡的那種。
只是徐璜一提起別的女生她就很生氣,明明知道徐璜就是個笨蛋,一直都沒有想過關(guān)于戀愛的事情,但是她真的害怕萬一哪天徐璜喜歡上別人了,哪怕這只是萬一。
徐璜把門帶上,然后開始懶洋洋地趴在床上擼狐貍,十月也非常聽話地躺在床上讓他擼。
“你真不管柳箬韻了,她又吃醋了!”陳寺嚴在旁邊看著一直沒有說話,徐璜這種頻繁的作死行為到現(xiàn)在還沒有被人刀掉也是一種奇跡了。
不過徐璜單身這么久不是沒有原因的,雖然有自身的想法在里面的因素但是最主要的是個家伙就是個憨憨,情商稍微低了些。
“吃醋了?吃什么醋?”徐璜沒覺得自己說錯了什么東西呀!
他感覺自己很正常地和柳箬韻聊了一會兒天柳箬韻就氣鼓鼓地走人了。
陳寺嚴看著徐璜,無奈地搖搖頭,有些事情只有旁觀者清吶!
“準備準備,呆會兒就是為了你的終身大事所考慮了!”徐璜將腦袋埋在了十月的身上,開始吸狐貍。
沒有臭味的狐貍真是太少見了。
“呵呵.....”陳寺嚴佩服這個家伙的岔開話題的能力,一轉(zhuǎn)眼就把話題給換掉了,實屬佩服不已。
“誒,你們好啊!”杰克這時候才從床上爬起來,現(xiàn)在都上午九點了。
“杰克怎么才起床?。 标愃聡绬柕?。
“昨天在和女朋友打電話,然后半夜里又醒來了一次,一直沒睡著,到了早上六點才睡。”
“你是不是興奮過度了,打架什么的對于你來說這么重要嗎?”徐璜從床上爬了起來,將十月放在了一旁,讓她安安靜靜地打個盹。
“沒有沒有,我真的只是失眠了而已?!苯芸藫u搖頭,他絕對不會回答是因為徐璜半夜里的時候突然打起來了呼嚕的原因。
他學(xué)過,華夏人說話都比較隱晦,不能直接將這些事情拿出來講,只要他去買一個耳塞就可以解決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