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吞吞吐吐,夏晚檸覺得事情不簡單,江文景淮無意間幫她獲得了一條新的故事線。
現在夏晚檸有種像是在闖關的感覺,走一步,碰——的一下,啊,好痛,是堵墻。
轉個頭,碰——的一下,啊,又是道墻。
What the fuck.
江文景淮目光潤潤,似乎他總是這個樣子,一眼就可以讓人覺得舒心,眼睛就像是他最無害的武器,你總是可以對他莫名的產生好感,因為你一看到他,就會覺得他對你沒有敵意,水潤潤,笑瞇瞇的,很有親切感,“啊,這個就是青臨玉佩的由來了。玉佩是當今陛下送給惠皇貴妃的定情之物,惠皇貴妃離世時將玉佩交給了青臨。要不然不要說青臨只是一個小王爺了,哪怕他是太子殿下,他也不能佩戴雕了龍的玉佩?!?p> 這個夏晚檸自然知道。
隨后,江文景淮嘴角噙著一抹笑,夏晚檸從他的笑中看出了一點兒幸災樂禍,“所以,你玉佩找到了嗎?這可是很重要的哦~”
到底是和季青臨能玩到一塊的人,這腹黑果然還是會傳染的,夏晚檸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但是聽語氣一點兒都不緊張,“沒有啊,我不是還沒有找到就在這里陪你看日落了嗎?”
江文景淮一愣,雙眸微微瞇起,“你不著急?找不到的話青臨還是會很生氣的,還是你覺得因為青臨比較好說話,所以不在意?”
好...好說話?
啊,夏晚檸差點都忘了,這個時候在所有人的眼里,季青臨可是見人三分笑的,全幽州國最好說話的一個人,那怎么偏偏和她杠上了呢!難道是因為原著里她本來應該在第一集就被他殺死的,可是她頑強又不要臉的活了下來。
就是因為她沒有順利死在那場宮宴上,所以,現在季青臨盯上她了?
江文景淮雖然是夏晚檸最喜歡的一個角色,但是畢竟是季青臨的好友,夏晚檸也不好當真江文景淮的面,說季青臨的壞話,只能隨口說幾句胡話,“嗯....小王爺確實是個好說話的,脾氣好的,只是這個玉佩,我確實也不知道丟在哪里了?!?p> 這是系統(tǒng)坑她?。?p> 她能怎么辦!
她都差直接把玉佩踹進肚皮里了!可是系統(tǒng)要她丟,她著實阻止不了啊!總歸,反正女主角會還給季青臨的......她就是一個可憐的跳跳板!
“你都不找找?”江文景淮好似注意到了什么,或者就是單純覺得她人不怎么樣,把人家東西弄丟了,居然心安理得的坐在這里看日落。
夏晚檸也不解釋,干脆就將壞人做到底唄,“反正,小王爺也不能拿我怎么樣?!?p> 從季楚沁她們的口中得知,從前的夏晚檸好像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看她的穿衣風格也知道她很高調,“我是朝中大臣的家眷,難不成小王爺還能因為一個玉佩把我殺了?”
他能他真的能!
阿彌陀佛,我就是裝裝逼!可千萬別讓季青臨聽到!
“呵。”江文景淮輕聲一笑,眸中似乎有些厭煩,“原來夏小姐就是這般的人?”
夏晚檸心道,『哪般的人?
這罵人也要罵的準確一點嘛?
你不說我還以為你在夸我,像我這般好看的人呢~』
『叮咚——』
『一閃一閃亮晶晶副本第一條提示——江文景淮?!?p> 夏晚檸:“......”
What the fuck!
『我都把這個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你居然給我整這一出!好樣的!真是好樣的!』
江文景淮一躍而下,朝著坐在樹上的夏晚檸擺擺手說道,“夏小姐,我就不打擾你看日落了,先行一步了?!?p> 畢竟季青臨還是江文景淮的兄弟,夏晚檸汗顏,剛才真是她太過大意了,她確實不該猖狂了,夏晚檸張口喊住江文景淮,“江小將軍,我們打個賭又如何?”
“賭什么?”江文景淮已經坐在了馬上,可能是因為剛才他們說了許久的話,江文景淮還沒有徹底對她感覺到厭煩,居然停下來聽她說話了。
夏晚檸本來是覺得江文景淮畢竟是季青臨的好友,以后又是幫他打天下的,能避則避。所以才出言不遜,沒成想,系統(tǒng)這個狗就是和她對著干。
夏晚檸微微一笑,坐在樹上似乎也不著急,搖晃著腿,這個時候讓江文景淮當她下來是不可能了,她只得笑笑說道,“我賭小王爺的玉佩沒有丟。”
不是“不會丟”而是“從來沒有丟”。
江文景淮似乎很有興趣,夏晚檸只得解釋說道,“既然你說小王爺的玉佩那般重要,那么按理來說也不會交給我。畢竟,小王爺也是很討厭我的,玉佩是貼身之物,除了心愛之人,其他人都是不會贈予的。”
而且原著里季青臨的玉佩是一塊暖玉,據說觸手時會有很溫暖的感覺,夏晚檸伸手拿到季青臨給她的玉佩的時候并沒有這種感覺,不過就是一塊普通的冰種玉佩罷了,既然是假的,就算她造幾塊假的也無妨,她又不是不知道那塊玉佩長什么樣子。
“所以,從頭到尾,小王爺給我的玉佩都是假的?!毕耐頇帢O有自信,畢竟她也是開了掛的!
“這都只是你的猜測?!苯木盎幢緛韺ο耐頇幭氯サ呐d趣又冉冉升起,這個小姑娘一會兒猖狂的讓人討厭,一會兒聰明的讓人覺得佩服,一會兒又可憐兮兮的在吸鼻子。
江文景淮不自覺的露出一個笑,“既然是賭約,賭注是什么?”
夏晚檸本來只是想讓江文景淮給她弄下去,畢竟這天慢慢的黑了,圍場里還不知道有些兒什么蛇啊,老虎啊,什么的,她要是被咬一口,那還得了。
別看她現在悠閑的坐在樹上蕩著腿,其實心里怕的要命,還想把自己抽死,沒事上樹干什么!
“既然是賭約,我輸了,就答應江小將軍一個要求,同樣的,江小將軍輸了也要答應我一個要求?!?p> 江文景淮痛快地應了下來,“好?!?p> “那么,看賭注是不是要兩個人都在場?”夏晚檸沖江文景淮自以為兇巴巴,其實可憐兮兮的說道,“快放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