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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戶警部,聽說幡野哲也現(xiàn)在昨天一整天都泡在你家。”
大助一回到搜查總部,白鳥走上來就對他問道:“那名嫌疑人還是沉迷于發(fā)明新發(fā)明嗎?”
最近這兩天不知道為什么大助的脾氣變得好了很多。待人接物比之前都要友好許多。
雖然不清楚原因,但富豪+親切這兩點真的奶思!
大助在無意之間大漲了一波同事之間的好感度。
雖然大助真不想在警視廳也保持這幅樣子,跟小哀提出過在警視廳暫停時長,可小哀愛看。
尤其是在大助安排小哀去帝丹小學(xué)上學(xué)之后,小哀更要看大助在工作場合上吃癟。
不過似乎小哀沒有得逞,大助在工作場合上也表現(xiàn)良好。
“好像大有進展?!?p> 大助點點頭,回答白鳥:“因為有可能獲得專利,他昨天一整天都樂不可支。而且……我委托去接近他的那名博士,阿笠博士。他和幡野哲也建立了很好的關(guān)系??赡芤驗槭峭活惾?,所以共同話題非常多。”
昨天阿笠博士在和幡野哲也的接觸異常順利,他都不得不暫時從家里的桌球室與射擊場里脫身,去將幡野哲也也接到家里。
當(dāng)然這些行程所有都有告知警視廳。警視廳也派了人一直在盯梢四名嫌疑人。
目暮警官遠處看到大助來了也走上前,手指輕輕敲打在桌面上,對大助問道:“有查到了什么嗎?如果只是出錢協(xié)助那名嫌疑人搞發(fā)明,對搜查沒有幫助?!?p> 說著說著,佐藤高木千葉已經(jīng)把大助這邊的桌子圍了一圈。
盯梢四名嫌疑人的分別就是佐藤高木千葉白鳥。
大助逐漸放下悠哉的姿勢,認真跟幾人交代現(xiàn)在他的進度,笑道:“他似乎看上了鈴江?!?p> 其實他不知道幡野哲也到底看上的是鈴江還是明美,還是二者都想要。但他沒有把宮野明美的存在告訴警視廳的人。
因為他不確定警視廳里會不會有那個組織的臥底。
現(xiàn)在灰原哀和宮野明美都用了全新的身份暫時藏匿起來,不小心暴露了的話,家里的那兩位估計會變得更加不安。
無論是宮野明美亦或是灰原哀在明面上都似乎將那個組織放到了腦后,大助一開始也這么以為的。
不過在前天將睡著的小哀送回房間的時候,他親手感受到她在他懷里顫抖。
她還活在那個組織的陰影下。
“嘖。真是看不清現(xiàn)狀。有了神戶家的庇護還害怕什么……害得我也要對那個組織畏手畏腳的。免得讓那個女人聽到太多次這個組織直接送ICU?!?p> 大助回過神,便聽到高木對他問道:“知道這種事有什么用嗎?”
……的確貌似沒什么用。
“幡野哲也昨天晚上邀請你去他家了吧?”
佐藤開口問道:“那個漆罐還擺在他的研究室里嗎?”
“我沒看到。我已經(jīng)用了我家的小型無人機探查了他家里的每個角落,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種特殊顏色的涂漆?!贝笾鷵u搖頭,說道:“應(yīng)該已經(jīng)拿去涂裝他的新發(fā)明了?!?p> “你的意思是,油漆并沒有用來犯罪?”佐藤聞言追問:“所以你是說幡野不是犯人嗎?”
大助猶豫了一下,隨即點點頭說:“是的?!?p> “我們先別急著下結(jié)論,那罐涂漆可能被藏在了別的地方也說不定?!蹦磕壕僬f道。
“不僅如此,神戶警官似乎覺得須田順也不是犯人?!?p> 白鳥對目暮警官說道,然后詢問大助:“昨天你不是又去了一次那家關(guān)東煮,還把那名嫌疑人帶去你家嗎?不僅如此,你還能討關(guān)東煮老板的歡心?!?p> 大助略帶不爽地皺眉:“你怎么知道這么清楚?”
“昨天是我盯梢的須田順?!?p> “你為什么覺得須田不是犯人?”目暮警官皺眉說道:“現(xiàn)在就下判斷似乎還太早了點?!?p> “不,我還沒確定他不是犯人?!贝笾叵胫晚毺镯樀慕佑|,說道:“只是,我覺得他這個人有很強烈的正義感?!?p> “正,正義感?”佐藤看著大助一臉的便秘表情。
這三個字實在和大助本人畫風(fēng)相差太大。
雖然他們也從不懷疑大助成為警察的本心,要換做他們轉(zhuǎn)生成史萊姆(劃掉)神戶家的繼承人,說不定都不會成為警察。
目暮警官:“咳咳,還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哦,此外,須田順他好像對鈴江……”
昨天鈴江也沒有穿得多華麗,和須田順撞見的時候還是剛剛從地下武器庫里出來的。臉上還沾上了不少黑色的污漬。
但似乎男人就是有這種天賦,能一眼認出漂亮的女人。
眾人:“……”
經(jīng)歷了上次抓捕伊勢崎勇太和權(quán)田原幫會的事件,他們都知道神戶鈴江是誰。
佐藤還加了鈴江line好友。
高木苦笑:“傷腦筋,嫌犯迷上了鈴江小姐。神戶警官,早川昭彥也去了你家的飛靶射擊場,總不會連他都喜歡上了鈴江小姐吧!”
……大助陷入沉默。
半響后,才說出自己對早川昭彥的看法:“早川這個人很好強,目前沒有任何口風(fēng)……不過感覺他似乎也看上家里了?!?p> “那么情況究竟進展得怎么樣?”
佐藤追問:“你想到要怎樣讓那些人花錢了嗎?”
“關(guān)于這一點,目前還沒有頭目。他們目前還沒有要花錢的樣子?!?p> 千葉說道:“我盯梢的是坂本一輝。他在任職的酒吧,不斷宣稱自己釣到了一條大魚。哈哈,坂本好像要神戶警官出錢替他開店?!?p> 大助聽到后一臉納悶,道:“可是,他在我面前表現(xiàn)出一副自己已經(jīng)有店面的模樣。”
“唔,這么看來,他很可疑呢。”白鳥有點陰謀論地猜測:“他該不會想利用這一點,到時候用那五億元開店時,就用這個當(dāng)借口開脫~?”
“那,坂本也愛上了那位鈴江小姐嗎?”
“嗯,他是個花花公子,不管對誰都送秋波。”
大助有些幸災(zāi)樂禍地笑道。這個話題說多了他發(fā)現(xiàn)還挺順耳?;仡^可以用來調(diào)侃鈴江。
誰讓鈴江從宮野姐妹住進來開始就小動作不斷。
就算他再遲鈍也明白鈴江這是抱著什么心思。
“當(dāng)然坂本一輝對鈴江也是。他好像以為鈴江是上流社會的千金,所以顯得更野心勃勃?!?p> “哦?”
高木無意開了個玩笑:“四個人都愛上了那位鈴江小姐,那么他們會不會為了追求鈴江小姐大打出手?”
“對了!”
大助拍膝站了起來:“干脆在我家開一個舞會,讓那幾個人看到鈴江穿上晚禮服的樣子!”
目暮警官已經(jīng)鍛煉出了你盡管花錢我驚訝算我輸?shù)募寄堋?p> 走去他的辦公桌上接起剛剛響起的電話。
東京又雙叒叕有殺人案件發(fā)生了,他一半植物一半驚訝地聽完報告。
嘭?。?p> 用力極大地蓋上電話聽筒。目暮警官面如黑炭。
死者,坂本一輝!
時間今天上午九點三十七分。
坂本一輝被發(fā)現(xiàn)死在了自己居住的公寓里。
目暮警官翻過坂本一輝的頭看著那道致命傷:“嗯,死因是因為被兇手用鈍器擊中頭部然后致死?!?p> 坂本一輝慘死后的尸體仍放在地上,現(xiàn)場被保持得很好。
因為發(fā)現(xiàn)尸體的不是別人,是工藤新一。
目暮警官都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對新一出現(xiàn)在命案現(xiàn)場這種事情。
他甚至都在認為會不會這不是高幾率的偶然事件,是一個因果事件。因為有新一在所以發(fā)生了命案……
目暮警官光是想想一會.上報給上級,讓上級知道他的轄區(qū)之內(nèi)又發(fā)生命案就頭疼。
瞅了眼一旁蹲下身子觀察現(xiàn)場的新一,目暮警官氣得牙疼,暗想:“要不要和優(yōu)作聯(lián)系一下,讓他們把新一這小子接回米國去?!?p> 大助緊隨目暮警官身后走進坂本一輝的住處??戳搜鄣厣羡啾疽惠x的尸體,視線偏離,開始一直在坂本一輝的房間里游走。
其實按照他的觀察,在四人之中坂本一輝犯下那起五億元搶案的可能最大。
幡野哲也的聰明只在發(fā)明上,其他方面一竅不通。但說得難聽點,他連發(fā)明這一點都沒做好。
大助去過他家,暗中讓小型機器人搜遍了他家中也沒發(fā)現(xiàn)錢或者涂漆。
須田順,要說他是搶案的那名搶匪也說不過去。再過半年他就是有五億元的有錢人了,可昨天大助觀察到須田順對有錢人的厭惡一點沒減少,和老板仍然聊得來。
不過有錢人大助除外。須田順親口替大助給關(guān)東煮的老板說情。
而且,把大助和有錢人這個詞作對比,就跟桐姥爺和普通玩家對比一樣。
早川昭彥,貌似智商不足以支撐他躲過警察的搜捕十年。
當(dāng)然這點還不夠。更關(guān)鍵的在于早川昭彥是個左撇子。后天才改正成兩手開弓,但握槍仍然擅長用左手。
但是視頻拍到那名搶匪握槍的手是右手。
用排除法。大助還沒找到可以證明坂本一輝清白的證據(jù)。
只要等鈴江那邊的檢驗結(jié)果出來。
滴滴滴!滴滴滴!
說曹操曹操到。
大助敲了敲耳釘接聽來電:“喂,鈴江。怎么樣,調(diào)查進度進行得如何?調(diào)查誰是那名搶匪了沒??”
“是,按照您的指示,我從他們四人身上獲取到了他們的DNA,獲得批準進入曰本國家健康數(shù)據(jù)庫得到了他們十年前在搶案發(fā)生前后時間最接近的體檢報告?!?p> 鈴江輕松看著電腦上得出的比對結(jié)果,一一向大助匯報:“根據(jù)他們的身高體重等數(shù)據(jù)建立了人物模型,和本人相似率有98%。經(jīng)過和視頻中搶案的搶匪的比對,確認是坂本一輝?!?p> “嗯,知道了?!贝笾p點頭接受這個答案,說道:“不過現(xiàn)在坂本一輝已經(jīng)被人殺了,來晚了一步?!?p> “什么?!”
“就這樣,一會再跟你通話?!?p> 大助掛斷和鈴江的對話,走上前對新一問道:“工藤同學(xué),你作為本案的第一發(fā)現(xiàn)人,下面需要你協(xié)助警方辦案,為什么過來找坂本一輝?”
“因為我們在查的那起案子,我還沒接觸過坂本一輝先生,所以過來想探探他。”
“你又是怎么進來的?”
“來的時候門沒關(guān)。”
“除了你自己之外,有見到誰進出過他的房間嗎?”
“有,在上來公寓之前,我遠遠地看到有三個人先后離開了這間公寓。等等,什么叫除了我之外,你在懷疑我嗎?”新一猛地反應(yīng)過來。
大助友好地回笑:“這是我們的工作,就目前而言,你的確也是出入這間公寓,殺害坂本一輝先生的嫌疑人之一。抱歉?!?p> 新一都不知道做出什么表情。對著這張禮貌人畜無害的臉,他有點懷念以前的大助了。
“我沒有動機要殺害坂本一輝先生?!?p> 新一伸手往前一托,說道:“而且那出入過這間公寓的三人我們都認識,他們就是那起搶案的另外三個嫌疑人。幡野哲也,須田順,早川昭彥三人?!?p> ……
三人被高木和佐藤請回坂本一輝的房間,看見神戶大助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
很像他們兩天前認識的那位富豪,可他們又能認出來這是新聞上看到的那位神戶大助。
大助給他們重新做了一遍自我介紹:“你們好。我是東京警視廳的神戶警部補大助。之前因為有一件案子的調(diào)查需要所以要接近你們,隱藏了身份。”
須田順當(dāng)先沖大助和目暮警官怒道:“接近我們?我被你們懷疑了嗎?!你們憑什么懷疑我們?!”
“就是……”幡野哲也神色難明地看了眼大助。點頭同意須田順的話。
早川昭彥看著死后仍瞪著眼珠子的坂本一輝,被嚇到后退:“他,死了嗎?”
“對,他被殺害了?!?p> 目暮警官出面站出來對三人說道:“事情的源頭解釋起來相當(dāng)復(fù)雜。但是你們現(xiàn)在涉嫌殺害坂本一輝先生,請配合我們調(diào)查!”
“坂本?”“死!死了?!”
“對。這里就是案發(fā)第一現(xiàn)場?!?p> 目暮警官說道:“有目擊者目擊到你們曾經(jīng)從這個公寓里出來。所以接下來請你們分別接受警方的偵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