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總是過的很快。
不知不覺弗洛大學開學的日子正式來臨。
今天伊森并沒有騎小白,而是選擇徒步前往學校。
綠野仙蹤和弗洛大學之間只隔了兩條街,距離并不遠。
八月份的尾巴正是天氣最熱的時候,或許是開學的原因,白牙大道上的行人漸多。
由于帶有空間存儲能力的徽章很稀有,新生大部分都帶了不少行李。
大學門口車水馬龍,空中還飄著幾個飛毯。
原本清靜的弗洛大學突然喧鬧起來。
“伊森,這里這里~”
說來也巧,屬于學生會的愛瑪正好負責今天攻略部的招生。
遠遠看到伊森,她招了招手。
在她的身后兩個學長拉著橫幅:攻略部歡迎您。
身前的桌子上貼著‘報到處’三個大字。
“學姐好~”
“嘿嘿嘿~”
將錄取通知書身份核驗之類的交上,伊森站在新生隊伍的最后面。
在伊森之前已經(jīng)有十幾名新生等待在迎新處。
愛瑪非常享受別人叫她學姐的感覺。
“攻略部的新生在這里集合。”
聚集的新生大約有二十多人的時候,愛瑪開始帶著大家往里走,邊走邊講解。
“攻略部有戰(zhàn)斗系、輔助系、醫(yī)療系,是每年新生最多的一個?!?p> “除了攻略部外,研略部和經(jīng)略部的人數(shù)相對較少。”
“弗洛大學的課程分為公共課和專業(yè)課?!?p> “其中公共課都是一樣的,比如開荒實戰(zhàn)課、基礎(chǔ)戰(zhàn)術(shù)課等等都是公共課,大部分課程都是公共課?!?p> “只有少部分的專業(yè)課是分開上課?!?p> “對了在正式入校之前,還得經(jīng)過‘破帽談心’?!?p> “破帽談心?”
“弗洛大學的傳統(tǒng),入學之前都必須走這個流程,戴上一頂會說話的破帽子。
傳說這頂‘破帽子’是古代巫師遺留下來的傳奇念具,是學校遺跡中發(fā)現(xiàn)的福祉之一?!?p> “它能看到你自己看不到的更深層的東西,有助于你選擇自己的興趣,同時分配住所?!?p> “總之等會大家就清楚了,過程值得期待?!?p> 跟著愛瑪,所有新生來到了一所大禮堂。
大禮堂里只有一位老師,他的身材修長,衣服上畫著閃電標志,最讓人記憶深刻的是一頭根根直立的頭發(fā),像掃帚頭一樣。
也就是說以后大部分課程都是按照這個來上課。
在伊森這一批之前,新生已經(jīng)來了一部分。
伊森一眼就注意到隊伍里的一道倩影。
是她!一定是她。
那個隱藏在黑色巫師袍之下的女孩。
她竟然也成功通過了弗洛大學的考試。
此時她孤零零的站在隊列中,周圍像是有道寫著‘勿近’的牌子。
伊森毫不猶豫站在了她的身后,正好能夠看到她曼妙的身姿。
新生們似乎都很拘束,靜靜地等待下一步的分配。
“這里有人暈倒了?!?p> 正在伊森有些無聊時,旁邊不遠處傳來了一聲尖叫。
幾乎是瞬間大禮堂的掃把頭老師便出現(xiàn)在聲音出現(xiàn)的地方。
伊森的瞳孔一縮,好快!
掃把頭老師皺了皺眉頭:“嗯,只是暈倒?”
“傳音,叫一下芭芭拉老師?!?p> 在大禮堂的前方,有一名扣著耳機的學長點了點頭。
他雙手捂住耳朵,閉上眼睛道:
“芭芭拉老師,芭芭拉老師~”
……
“老師,芭芭拉老師好像……還在睡覺?!?p> 掃把頭老師一聽:“那就呼叫冰山柯林?!?p> “好的?!?p> “柯林老師,我是傳音,能聽到嗎?”
這時候傳音原本有些急切的表情,瞬間變得冷冰冰,連聲音也變了:“不要問在不在,直接說事情~”
話音剛落,傳音又變回了剛才的急切表情和聲音。
一個人分飾兩角,就像自己在跟自己對話。
“柯林老師,在大禮堂里,有考生暈倒了,可是聯(lián)系不上芭芭拉老師?!?p> 傳音說完又變成冷冰冰的表情,還在鼻梁上做了一個推眼鏡的動作:“我在調(diào)配試劑最關(guān)鍵的時刻,離不開?!?p> 掃把頭老師暗哼一聲:“死冰山,你再不來人都涼了?!?p> 這時候傳音變成掃把頭老師的表情,模仿道:“死冰山,你再不來人都涼了?!?p> 惟妙惟肖。
隨后又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沉吟良久后:“新生中有個叫伊森的,讓他看就好了。”
話音剛落,傳音苦笑的看了眼掃把頭老師,意思是對方掉線了~
“可惡!”
掃把頭老師暗罵一聲。
“伊森!哪個是伊森!”
伊森有些不好意思的制止了老師的大喊。
“老師,我在這里。”
伊森也不猶豫,直接開始診斷。
暈倒的新生是一個男生,他的眼睛微睜,呼吸有些急促。
伊森扒開他的眼皮,看了眼瞳孔,還沒有失去意識。
面色蒼白、皮膚有虛汗、身體微微顫抖,心跳、脈搏較快。
有些像是低血糖。
“快快快,他好像真的涼了。”
掃把頭老師急切的催促道。
他所說的涼大概是指對方的皮膚出的虛汗,摸上去的確有些冰涼。
還不等伊森回話,在伊森身后一個小正太‘噗嗤’一笑道:“他死不了的,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還能持續(xù)六小時十一分鐘?!?p> “倒是老師你,這種狀態(tài)可不太樂觀?!?p> “你是……”
“醫(yī)療系——賓果~”
“是你啊,今年醫(yī)療系免試錄取的新生之一。”
小正太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咦~”
當賓果看到伊森時,忽然驚訝出聲。
他晃晃腦袋,揉了揉眼睛重新看向伊森,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在兩人說話的功夫,伊森已經(jīng)基本診斷完成了。
“愛瑪,蛋糕~”
愛瑪一頭的問號,看病就看病跟我要蛋糕是幾個意思。
不過她知道伊森的醫(yī)術(shù),還是從空間中掏出一塊新鮮的草莓蛋糕。
伊森接過蛋糕,遞到暈倒的新生嘴邊。
“吃下去?!?p> 那名新生并沒有完全失去意識,此時聽到伊森的話,開始往嘴里吃蛋糕。
圍觀的新生你看我,我看你。
小盆友你是否有很多的問號。
人都快沒了,這是最后的晚餐?
蛋糕吃到三分之一的時候。
正太賓果點點頭道:“生命應(yīng)該在恢復?!?p> 而那名暈倒的瘦小男孩,也終于能夠自己坐起身子。
從伊森的手中接過蛋糕,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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