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蘇攏緊了披風(fēng)帶子,把手上的殘花收了收,轉(zhuǎn)身進了房間。
隨后把枯萎的花瓣放在梳妝臺的一個飾盒里。
夜里南蘇睡得很沉,她不知道所有的一切正在悄然改變。
翌日早晨,南蘇習(xí)慣性半夢半醒間喊阿悅的名字。
可是恍惚間聽到一個磁性嗓音。
南蘇猛然驚醒,坐起來,打量周圍,房間里的擺設(shè)皆是陌生。
她喊了一聲:“阿悅。”
發(fā)出聲音的微啞又磁性,南蘇立即捂著嘴巴,為什么她說話是男人的聲音?
門口有人推門進來,是一個身穿黑色交領(lǐng)窄袖的陌生男人。
男人只是站到門口,抱拳恭敬道:“大司馬,有何吩咐?!?p> 轟隆一聲,南蘇的腦中炸裂了,什么大司馬,為何會有個陌生男人進她房間,還喊大司馬?
南蘇艱難咽下口水,伸出手,一看,我的娘啊,她的纖纖玉手怎么變成這樣的?
手上還有些薄繭。
接著低頭往自己胸前看了看,身上穿著牙白的內(nèi)衫,褲子也是,眼睛霎時睜大了,怎么變平了?
南蘇難以置信伸手摸著胸膛,不可置信抓了抓,什么都沒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南蘇的心里在咆哮著。
不顧門口男人驚訝又迷惑的眼神,她下來床,在房間里尋找鏡子,找了一圈沒有找到。
男人小心翼翼的詢問:“大司馬,您要找什么嗎?”
“鏡子?!蹦咸K下意識回答。聲落,她又捂上了嘴巴,一時之間還是難以想象自己的甜美好聽的聲音變成這樣。
鏡子?
陌生男人睜大眼睛了,嘴巴微張,大司馬要鏡子?
愣了片刻之后,還是退出去給大司馬找鏡子來。
沒一會,陌生男人抱一個銅鏡回來放到房間里。
南蘇立馬上前去看。
銅鏡里倒映一個束發(fā)的男人,因剛睡醒,發(fā)型微亂,穿著牙白色里衣。
在仔細看,我!的!媽!??!
南蘇長大了嘴巴,瞳孔滿是驚訝,為什么會是這個男人?
大!司!馬!
一覺醒來她成了大司馬?
不不不,一定是假的!假的!假的!南蘇在房間踱著步,來來回回邊走邊搖頭,嘴里念念有詞。
一定是做夢,對!一定是在夢里,肯定在夢里。
南蘇即刻爬上床,躺回去,閉上眼睛,喃喃著做夢做夢,醒來還是南蘇。
半響過后,南蘇驚喜睜開眼睛,然而入眼的還是一樣,臉頓時垮了下來,難道不是做夢嗎?
她的靈魂穿到大司馬身上?
南蘇伸手掐了自己的大腿根,痛感傳來,她倒吸一口冷氣。會痛,這么說,不是做夢!是真的了!
這還是讓她無法接受,南蘇坐起來,盤腿在床上,輕咬著手指,思考,為什么她的狐生這么坎坷,先是穿到南蘇身上,現(xiàn)在又到大司馬身上?
南蘇使勁拍著床板,手勁不小,床板震了震。她在心中吶喊,老天爺啊,放過我吧,我只是想做個妖而已,為什么我的妖途這么坎坷。
南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屋里有個男聲響起:“大司馬,屬下給您打水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