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標淡淡應了一聲,手上的的信紙是最后一件事。
不是很重要的,宗標拿筆添了幾句話,折好放下。
整整做了一天!
宗標發(fā)覺,屁股坐到痛,又不敢去揉,不雅觀,而且還是別人的身體!
南蘇問:“那你要在這里用餐嗎?”
宗標回答:“不用了?!?p> 眼下已經(jīng)差不多夕食過完了,再用完餐回南府,恐怕已經(jīng)天黑了。
南府距離這里實在有點遠。
南蘇沒有強留他下來,送他出去。
門口的兩人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等到了他們開門出來。
越到下午,寒風越大,打開門,稍一股風吹風,宗標顫了下。
阿悅馬上把披風披到小姐身上:“小姐,天寒,你剛好,莫要再受寒了。”
宗標沒有拒絕,身上拉了拉細帶,攏緊披風。
—
南府,
宗府的馬車安然送到南家后門,宗標快速回到自己的院里。
聽到阿蕓說今天相安無事,夫人沒來過,他的心放下了一半。
阿悅擔心著小姐一天沒進食,拿了一些糕點讓小姐填填肚子,然后馬上去廚房做飯。
……
用完晚膳后,阿悅暗示小姐以后還去不去宗府。
宗標說去。
阿悅的臉垮了下來,望著小姐的側(cè)臉想到,怎么才能阻止小姐去宗家找大司馬呢?
小姐一個待字閨中的女子,怎么能天天去找一個不熟的男人,如果被人知道了,會被詬病的!
……
第二日,宗府的馬車沒來,
第三日,沒來。
阿悅暗戳戳想,是不是以后都不會來了,同時也在心里怒罵大司馬,喜新厭舊。
阿悅又擔心突然馬車又來了,終于她擔心的事情在第四日開始了。
宗府的馬車依舊是那個時辰停在后面。
也依舊是小姐帶她去。
大司馬依然在宗府門口接小姐。
仍然是進書房一整天才出門,最后回家。
就這樣連續(xù)了半個月,
阿悅最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當天下午照常坐著宗府的馬車回到后門。
阿悅先下車,看到門口的人,驚慌失措喊了一聲:“夫人?!?p> 慌亂回頭掀開簾子讓小姐下車。
宗標聽到聲音愣了下,半個月來的安全,不被人發(fā)現(xiàn),他就不似先前第一次那么緊張了。
可這次偏偏被柳妃儀堵到了后門,宗標的唇抿著,她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柳妃儀原本不相信自己的女兒會做出這種荒唐之事,但當她看到女兒從宗府的馬車下來時,她的眉緊緊鎖著,眸子里猜不透的情緒看著女兒好一會,便拂袖進去。
所有的下人屏息凝氣,沒有人敢出聲,通通低著腦袋。
宗標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回的是自己家,他不想解釋,這種事也解釋不清。
面色冷冷淡淡進了后門。
阿悅一直在抖,心想,完了,被夫人發(fā)現(xiàn)了。
她罪惡最大,瞞住這么大的事情。
欲哭無淚。
柳妃儀坐在南蘇屋里頭的主位上,面前跪著兩個婢女,宗標也站在一旁。
她面色非常冷,眸子冰冷如寒風凜冽。
阿悅她們大氣不敢出,只好跪著,等夫人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