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是個狠人
次日,張謙修又去找了一趟孫大喜。
這次張謙修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攔,下面看場子的混混,見到張謙修,立刻就放他上樓上的辦公室區(qū)。
孫大喜看到張謙修的時候,現(xiàn)實愣了一下,然后笑著站了起來,笑著說道:“張兄弟,找我有事?”
張謙修一點也不客氣,在真皮沙發(fā)上坐了下來,自己點上煙:“孫哥,是有事情找你幫昂你。”
“都是自己人,張兄弟你說!”孫大喜笑呵呵走了過來,在張謙修側(cè)面的沙發(fā)上坐下。
張謙修吸了一口煙,說道:“我要找孔志文!”
聽到“孔志文”這三個字的時候,孫大喜的眼角都跳動了一下,臉上的笑容頓時變得有些不自然:“張兄弟,你找孔志文做什么?”
“找機(jī)會弄他!”張謙修也不隱瞞。
孫大喜剛才還在說“都是自己人”,這個時候卻沉默了。
孫大喜心里很清楚,孔志文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那就是一個瘋子,一個能拼命的瘋子,打架真不怕死的瘋子!
看了孫大喜一眼,孫大喜覺得張謙修也是一個瘋子。
孔志文不怕死,打架狠,手段毒辣,做事比他們這些混混還不顧后果。
張謙修性子堅硬,也是一個敢拼命的主,做起事情來,也是走鋼絲,孫大喜承認(rèn)張謙修聰明,有能力,但他不相信張謙修做任何事情都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可是聽說,陶利軍第一次見張謙修的時候,是打算廢了張謙修的。
張謙修當(dāng)時肯定是知道陶利軍想廢了他的,可他還是去了,還是一個人去了,這也是瘋子。
這兩個人都是瘋子。
孫大喜感覺自己有些憋屈,他好歹也是縣城有排面的人,這時候居然兩頭都怕。
張謙修也不催促孫大喜,靜靜的抽煙,等著孫大喜做決定。
孫大喜抽完一支煙,又點了一支,直到第二根抽完,才說道:“張兄弟,你和孔志文有什么過節(jié)?”
張謙修說道:“我得到消息,上次在我店里動手的,就是孔志文他們?!?p> 孫大喜頓時一個頭兩個大,看張謙修的樣子,是不打算就這樣算了,可孔志文那個瘋子也不是好惹的。
孫大喜斟酌了半響,說道:“張兄弟,你知道孔志文的大概情況嗎?”
“知道!”張謙修看了孫大喜一眼,說道:“我聽說,你們發(fā)生過沖突,孫哥你還在他的手里吃了虧。”
孫大喜點頭:“這個事情,說起來有一些丟人,我一般不說,我和你說說,你再決定要不要找他?!?p> 張謙修“嗯”了一聲。
孫大喜吸了一口煙,說道:“兩年前,孔志文在我的歌舞廳玩,因為錢不夠,說第二天送來,我手下的弟兄肯定不答應(yīng),以為孔志文想要耐賬?!?p> “雙方發(fā)生了沖突,孔志文帶著兩個人,直接砍翻了我店里二十多人,其中還有幾個進(jìn)了醫(yī)院?!?p> “后來越鬧越大,我叫了一百多人去圍堵他,他一個人被我們一百多人圍住,就跟一頭野狼一樣,全身是血,好幾道傷口都能看到骨頭,血一直流,可他硬是沒有倒下,最后還被他跑了?!?p> “當(dāng)天,我們死了兩個,重傷五個,四十多個人要縫針,有一些人被他一腳踢中,半天都站不起來?!?p> “接下來半個月他失蹤了,半個月后,他拿了三斤黃金一把槍一把刀來找我?!?p> “他跟我說,要么拿四斤黃金,要么再打一次,這一次不是他死,就是我死?!?p> “我當(dāng)時拿了那些黃金,分給了死去的兄弟和受傷的兄弟?!?p> 孫大喜說到這,看著張謙修,說道:“張兄弟,我不建議你跟這樣的人做對,到時候真發(fā)生了沖突,不好收場?!?p> 張謙修心里有些驚訝,這幾年,黃金的價格大概是八十到九十一刻,四斤黃金值十六萬到十八萬。
十六萬,在這個時候,絕對是一筆巨款。
張謙修臉上神色不改,說道:“我兄弟也不能白白挨刀,這幾刀,他肯定要還?!?p> 之前還喊著是“自己人”的孫大喜嘆了一口氣,說道:“張兄弟,那我跟你說實話,你要跟他做對的話,我不能直接幫你,我還有這么多的兄弟跟我吃飯,要是把他惹毛了,我招不住,十幾個人根本就攔不住他,更別說他現(xiàn)在手里還有幾個人?!?p> 張謙修對于這個結(jié)果一點也不意外,畢竟孫大喜以前就在孔志文的手里吃了大虧的:“孫哥,這是我和他的私事,我和他當(dāng)面解決就行。”
“你幫我找到他,其他的你什么也不用管!”
聽到張謙修這話,孫大喜頓時松了一口氣:“感謝張兄弟理解,幫你找人這都是小事?!?p> “那好!孫哥幫我找到他,我欠你一個人情?!睆堉t修說道。
“人情什么的都好說,都是兄弟嘛!”孫大喜笑著說道。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張謙修起身告辭,回家準(zhǔn)備等消息。
回家的路上,張謙修心里一直在想,如果孫大喜找到孔志文,自己要怎么對付他,直接跟他硬拼的話,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孔志文能把孫大喜給打破膽,戰(zhàn)斗力可想而知。
要制服孔志文,還是要用一些手段才行。
可什么手段,能讓力量相差如此大的情況下,還能解決對方呢?
張謙修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槍。
但槍可不是好搞的東西,張謙修現(xiàn)在也沒有買槍的路子,倒是可以去問問孫大喜或者陶利軍,但能不能成不好說,他們兩個要是有的話,當(dāng)年圍堵孔志文的時候可能就已經(jīng)用了。
第二個想到的就是用毒,但用毒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無色無味的毒,也不是說有就有的。
不過,張謙修想到了一種農(nóng)藥,那就是樂果,這種農(nóng)藥就是白色,沒有任何異味,市場上的有異味,那是因為生產(chǎn)商故意添加進(jìn)去,防止別人誤食的。
而且喝了樂果,只要夠量,致死率百分之百,而且還能讓你慢慢死。
可回頭一想,現(xiàn)在還沒有樂果這種農(nóng)藥,根本弄不到,就算有,怎么去除異味也是一個大問題。
思來想去,似乎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