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是患者家屬嗎?可否跟我過來簽個字?”
“我們。。。不是?!鄙蛳烈髁税肷?,一向衣裝革履的他,因為剛救過人,難得的有些狼狽。
“那你們能通知她們的家屬嗎?”
“不好意思,我們只是剛搬來的鄰居,他們家的事情不是很清楚?!?p> 護(hù)士嘆了口氣。
“我們能去看看她們嗎?”沈川楠搶話道。
“可以,但患者現(xiàn)在需要休息,麻煩你們輕手輕腳,以免影響患者恢復(fù)健康?!?p> “好?!鄙虼ㄩ怨缘攸c了點頭。
李夢思和楊清檸并排躺在兩張床上,楊清檸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她似乎傷的不重,但李夢思情況不太樂觀,此時,她呼吸平穩(wěn),眉毛微蹙,嘴唇緊抿,有一種病態(tài)的美感。
看到沈川楠提著一袋水果進(jìn)來,楊清檸想說話,但嗓子干渴難耐,張了張口,什么都說不出來。
“來喝點水?!?p> 沈川楠倒上一杯溫水,湊到楊清檸嘴邊,看著楊清檸一點一點將水抿進(jìn)嘴里。
喝完水,楊清檸仍不太能講話,她就這樣沉默地望著沈川楠,漸漸地紅了眼眶,然后一滴滴眼淚像斷線珠子一般順著小小的臉頰不斷往下淌。
沈川楠不知她是身體難受還是其他原因,也不敢多問,只得沉默地坐到床邊上,盯著雙手不講話,來掩飾自己的局促不安。
沈宵沒有進(jìn)來,他沉默地等在外面,安靜的病房里,只能聽見楊清檸微微的啜泣聲。
半晌,楊清檸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好受多了,聲音嘶啞道:“我沒趕上大哥離開,是嗎?”
沈川楠點了點頭,果然,楊清檸雖還是閉著嘴哭,眼淚卻流地更急了,沈川楠慌忙撒謊道:“你不用擔(dān)心那些,蘇然說他們家東西搬不完,過幾天還會回來的。”
“家里的東西,都燒光了?!?p> “。。?!?p> 沈川楠不知如何搭腔,好像不管說什么,楊清檸都不會開心。
“護(hù)士阿姨說你需要休息,要不你再睡會兒,我給你削個蘋果吧。”
說完,沈川楠就拿起小刀削起蘋果,他并不知道怎么削蘋果,以往都是家里的傭人幫他做的,他只想找點事做,這安靜的氣氛太可怕了,于是他學(xué)著傭人的樣子手腳笨拙地消起了皮。
“哎喲!”
楊清檸見他一本正經(jīng)皺著眉頭被小刀難住的樣子,破泣為笑。
見她終于笑了,沈川楠只感覺全身輕松,把那蘋果和刀都放到一旁,問她:“你想吃什么?想吃蛋糕嗎?我讓家里的阿姨給你做?!?p> 楊清檸搖了搖頭:“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不能亂吃東西的。我媽媽醒了嗎?”
“還沒有?!?p> “阿楠!”門外忽然傳來爸爸的聲音,“你讓病人休息一下,我們再出去買點東西過來。”
“我得先走了。”
沈川楠對楊清檸道,楊清檸點了點頭,輕聲道:“謝謝。”
第二天兩人再來時楊清檸母女狀態(tài)已經(jīng)好了很多,楊清檸已經(jīng)能吃各種水果,也能自如地講話,李夢思也喝得下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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