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兩女相爭
他說是想見一見,便也只是真的想見一見。
聽聽她對他說上一句話,僅此而已。
如今王爺將這鎮(zhèn)國公府的事情交給他,代替了王爺去辦。
他便也只能時時刻刻都跟隨在大理寺少卿的身邊,協(xié)助查案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為了幫助王爺監(jiān)視大理寺少卿。
會不會暗中給軒王傳遞消息。
墨逸晟已經(jīng)托人將這藥丸送到了蒲白的手里。
蒲白挑了個時間段,叫皇上服用下去。
幾個時辰之后,皇上那只僵硬的手,已經(jīng)有了些許反應(yīng)。
這一瓶藥能吃上三日,三日之后還需看看皇上恢復(fù)的效果。
而這期間,蒲白便要開始朝著皇上撒網(wǎng)。
為他的最終目的做鋪墊。
看完葉芷兒送進來的紙張內(nèi)容。
蒲白已經(jīng)大約猜到了他的東家要做什么,心中有些許的慌亂。
為了銀子他的確能豁出性命。
但是他卻擔(dān)憂這計劃若是不成功會如何。
會不會牽連了不該牽連的人。
蒲白想了想,還是給葉芷兒送了一封信。
這信中的內(nèi)容便是蒲白跟葉芷兒坦白交代,關(guān)于蒲白的家世等等。
雖說蒲白只是交代了這些內(nèi)容,沒有說其他的話。
但葉芷兒卻明白,蒲白這是在變相告訴自己。
他已經(jīng)猜到了她要做的事情,但是他什么都沒有說,同樣不怕死,只是他交代的家世更是為了托孤。
蒲白信任她,并且在向她傳遞一個訊息,如果計劃失敗了。
希望她這個東家會稍微幫他照應(yīng)一下,他交代在信紙上寫下的這些人。
葉芷兒倒是沒什么異議。
也沒想到這看似是一個亡命之徒的蒲白,竟然養(yǎng)了這么多的孩子。
大部分都是被他從外面撿回來的殘疾乞丐。
當然這些人里有一名女子,是他請回來照顧這些孩子的農(nóng)家婦人。
還是個瞎了眼睛的寡婦。
這么多的老弱病殘,治病也需要花費不少的銀兩,也難怪他要這般努力的賺錢。
葉芷兒看過這信件之后,便帶了幾個親近的人,還有一個藥箱,去了蒲白給的地址去找這些殘疾孩子。
過去開了個義診,將所有孩子的情況都記錄了一下。
雖說她只是個搞研究的,但是這跨行當真如隔山,她并非是真正的醫(yī)生。
涉及到這些情況,她當真沒有去看的把握。
葉芷兒想了想她恐是要去找找紅菱。
紅菱是美人谷出來的,那是個藥谷,便是紅菱也沒有這方面的醫(yī)術(shù),但總是有些其他的發(fā)子。
在葉芷兒瞧見那些孩子之后,她并非是因為蒲白的緣故。
而是真心的想要幫助這些孩子們。
蒲白那樣一窮二白的人物,尚能有這般的覺悟,她這時靠著玉雪閣的賺了不少銀兩的商人。
為何不能做做慈善,算是感激上天沒有在讓她在實驗室爆炸的時候死過去,給了她一條新的生命。將這份善德匯報在需要的人身上。
葉芷兒再一次去了神策營,這一次她不是去找墨逸晟的,便沒有帶面紗。
去到營外,葉芷兒剛下馬車,還沒開口。
那站在門口的兩個將士,便見葉芷兒給認了出來。
“葉姑娘好,葉姑娘是來找王爺嗎?我這便去叫……”
那將士一眼就將葉芷兒給認出來了。
這叫葉芷兒很是懵逼,昨日來還沒認出她是誰,為何今日便能認出來了。
這不科學(xué)。
“你們認識我?”
葉芷兒指著自己很是好奇。
“北蠻山谷,葉姑娘不記得我們,我們可記得葉姑娘,若不是您給我們送的那些牛羊和糧草,我們恐怕早就餓死了?!?p> 除此之外,便是葉芷兒女扮男裝跟在王爺身邊之事,他們都已經(jīng)知曉了。
今日早晨王爺更是將葉姑娘的畫像貼在了營帳外頭,叫所有輪流看守營口的人都去瞧瞧仔細。
以后誰都能攔,唯獨葉芷兒不行。
王爺這一番做法當真是叫軍營之人,萬般驚訝,更是將她當做軍中女神一般看待。
能做火藥,又能入北蠻給他們后方支援,更是憑借一己之力打響玉雪閣的聲名。
這樣的奇女子,怎么會叫他們不崇拜呢。
“倒是沒想到那日的事情你們竟還記得,今日我來是找紅菱姑娘的,麻煩幫我將紅菱姑娘叫出來便是?!?p> 這將士一聽,便以為葉姑娘是吃醋了,要來找紅菱姑娘算賬的。
心中猶豫掙扎,也不知這葉姑娘和紅菱姑娘,那個對王爺重要一些。
剛剛那將士已經(jīng)去叫王爺了。
那他干脆就去將紅菱姑娘叫出來算了。
便是這雙方撞在一起,也只能是算作王爺?shù)募沂隆?p> 畢竟在眾多將士的心里,這葉芷兒便跟王爺身邊的王妃沒任何差別。
而那紅菱姑娘,也算的上是半個側(cè)妃吧。
墨逸晟公事處理到一半便聽聞葉芷兒來了,沒有帶玉佩過來。
便放下了手里的文書,出去見葉芷兒了。
他沒料到昨晚之后葉芷兒會來找他,不過這都算是一個好跡象。
男人到了營帳門口,唇角微微揚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朝著葉芷兒走過來。
女人瞧見他,便是跟沒瞧見一般。
眼神越過他往他的身后瞧去。
墨逸晟到葉芷兒的跟前,也不顧這四周有沒有人,便將葉芷兒抱住攬在懷里。
“可是還在生氣?昨日之言當真是墨離擅自開口,我并不知情,若是知曉,便是爬也要爬著出來將你攔下,不會讓你那般傷心。”
男人軟著嗓音,帶著幾分誘哄。
叫葉芷兒軟了半邊身子,這猛男撒嬌的軟音,當真叫人受不住。
心底哪怕是還有氣也發(fā)不出。
記憶回到昨夜,她便是聽著他委屈的跟她說著緣由,求她原諒。
她都忽略了過去,全當是自己做了一個夢而已。
便是那時他說話是這樣的奶音,叫她纏著他說了一遍又一遍的情話。
難怪他今日竟用這樣的方式招數(shù)來對她。
葉芷兒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將自己心中的土撥鼠尖叫給調(diào)成靜音。
“我今日并非是來找你的。”
她將人推開,臉色還有些紅,不知是因為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