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偏僻的巷道,四周來往人員極少。
楚飛雪來到這里,氣力涌動而出,形成一個隔絕窺探的場域。
許玉候平靜地站立著,期待后續(xù)。
“你謠傳寶藏的情報是真的!”楚飛雪深吸一口氣,接著道,“那是對邪道極具吸引力的邪道寶典,很可能是妖典之類的東西!”
“妖典?”許玉候露出異色。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猜測竟然成真。
沒錯,許玉候猜測過黑蚊教的目的,畢竟這么多強者,不可能僅僅為了殺一些百姓,因為太不值得了。
現(xiàn)在終于弄清楚了,原來是妖典。
難怪自己謠傳了信息出去,還有那么多人相信,顯然大家都不是傻子,都認為縣城有寶物,只是弄不清楚具體情況而已。
“你的處境很危險!”楚飛雪說出自己的目的和擔(dān)憂。
邪道強者首先針對的,必然是許玉候這樣的一類人。
“多謝提醒!”許玉候笑笑,他比并不在意。
老實說,現(xiàn)在的江北縣城,能夠穩(wěn)贏他的人不多,甚至可能沒有人。
就算不敵,許玉候還不知道跑嗎?
以他的身體強度,想要走的話,誰能攔得???
山都要撞斷!
“別不以為意,妖典的誘惑是極大的!”楚飛雪再次叮囑。
“嗯!”許玉候點點頭,隨即想到了什么,問道,“這個消息需要保密嗎?”
楚飛雪警惕地看著許玉候,問道,“你想干什么?”
“沒事!”許玉候腦海里面不斷地思量著。
如果只是妖典的話,光來邪道強者就太離譜,水不渾,如何摸魚?
“小心一點!”楚飛雪最后叮囑了一聲,這才離開。
她不能在這里耽擱太久,以免楚飛艷有其他的想法。
許玉候看著楚飛雪離去的背影,思量片刻,往北區(qū)前進。
消息自然要傳播出去,然后稍微添油加醋,讓各方云集,反正水必須得最渾。
妖典是邪物,是邪道強者的寶物,但這種邪物居然安穩(wěn)地在江北縣城存在,一直相安無事,那就表明有正道寶物克制。
這樣一來,邪道,正道的強者都要齊聚,到時候黑蚊教到來,那根本都不需要許玉候?qū)iT盯著,自然有人去干涉,他只需要暗地里將邪道強者的存在泄漏出去,然后……
坐收漁利。
許玉候想到以后的情形,心情就十分愉悅。
至于有邪道強者想要干掉他,那他就會讓邪道強者知道,鍋兒為什么是鐵鑄造的。
許玉候一邊走,一邊想著,準(zhǔn)備在吩咐馬志等人傳播消息后,他再催促一下把總秦金山,讓其快些將地階雷系功法拿過來。
有了地階雷系功法,許玉候相信他的氣脈數(shù)還會迎來一個暴漲的機會,到時候就更有信心在這潭渾水里面摸到大魚。
許玉候走出內(nèi)城的北門,剛開始走向馬志等人的住處,突然他就頓住,雙目緊緊地盯著前方走來的一名穿著火爆的女子。
這女人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熟。
熟透了!
那種若隱若現(xiàn),心里貓爪的風(fēng)情,簡直是許玉候生平僅見。
原來古代也是這般開放,以前不知道,那是因為許玉候沒有見識。
現(xiàn)在見到了。
漂亮,身材好。
奈何許玉候沒文化,只能用粗俗的形容詞來代替。
咕嚕。
許玉候深吸一口氣,迎了上去。
就算沒有交集,近距離看看,養(yǎng)眼也不錯啊,萬一吹一點風(fēng),或許還有春光乍泄。
五米,三米,一米……
越來越近,許玉候的心跳得厲害。
他感覺自己春心萌動。
這女人有種勾魂的氣質(zhì)。
特別是許玉候外掛顯名看過,不是死仇的紅色,僅有一些黃的敵對顏色而已。
“哎喲!”兩者錯身而過的剎那,豐潤的女子腳一歪,直接倒向了許玉候。
許玉候大喜,連忙伸手去摟,甚至都迫不及待地去感受即將到來的柔軟。
但,女子似乎練過,一個錯落,手已經(jīng)抓住了許玉候的手臂,攔住了許玉候的后續(xù)動作。
兩人都僵住了,而他沒有半點便宜可占。
許玉候?qū)擂尾灰选?p> 現(xiàn)在的情況是,他要么用力擺脫,然后給女子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要么就只能這樣干瞪眼看著。
作為一個來自藍星的青年,再加上自身實力過硬。
所以,許玉候毫不猶豫地一扭,將女子摟在了懷中,頓時,一片香軟入懷。
爽!
“你!”楚飛艷驚駭莫名。她百試百靈的舉動,居然受制了,而且,那強大的力量根本讓她反應(yīng)不及。
她好歹也是四階氣海境強者啊,對方是何方神圣!
楚飛艷感受著覆蓋在胸口的大手掌,甚至還感到手掌握下的大力,原本輕描淡寫,甚至帶著玩味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她隨即氣力一動,強大的氣勢洶涌。
占到便宜的許玉候自然松手,因為近距離看下,他發(fā)現(xiàn)這女子的輪廓竟然與楚飛雪有些相像。
或許就是楚飛雪的家人之類的。
像什么自己與楚飛雪交往,家人就出面試探什么的,這種情節(jié),許玉候都看了不止幾百遍。
何況,對方的氣勢不弱!
是楚飛雪的小姨嗎?
許玉候退后幾步,剛有猜想,一個巴掌手印迎面罩了過來,速度極快,勢大力沉。
啪。
巴掌在許玉候面前十八厘米處停下。
許玉候的手快若閃電般地捏住了楚飛艷的手腕,一臉冷色。
不管對方與楚飛雪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想要拿捏他就不行。
老子吃軟不吃硬。
楚飛艷掙扎著,怒急攻心。
終日打雁反被雁啄,以往她這樣去調(diào)戲那些紈绔,每每得手,讓那些紈绔吃癟,還能反訛一頓,可現(xiàn)在面對許玉候,不但沒有得手,反而自己失去了第一次。
那等大力,她現(xiàn)在都感覺有些疼。
楚飛艷是四階強者,但是她的力量根本掙脫不出,許玉候的手掌仿佛鉗子一般,一動不動。
“你,你放開!”
許玉候手一動,楚飛艷便踉蹌后退。
許玉候冷冷地道,“阿姨,我好心扶你,沒必要這么對我吧!”
“你,你那是扶嗎?你那是捏,還有,阿,阿姨?”楚飛艷徹底暴怒。
她就比楚飛雪大兩三歲而已,不就是成熟一點嗎?
居然叫她阿姨。
叔叔可忍,嬸嬸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