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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魔人羅杰

第53章:一把蟲降

狩魔人羅杰 貓叔不吃貓糧 2362 2020-09-27 00:44:53

  快講快講快講...老子現(xiàn)在很煩躁??!

  “放心,我會告訴你方法的!原本我們今天還應該聊一聊巴色那幫人的事,但是你剛才問題太多,現(xiàn)在時間不夠了!”

  我問題能不多嗎!羅杰翻著白眼。

  “第一:你要見的那個人,是個搏擊愛好者。在見他之前,你得打幾場地下拳賽?!?p>  這也算問題?羅杰生生把這句話吞下去:打架我很在行!但又不由自主地扭動幾下肩膀:手臂上和胸口的傷口雖被包扎好,但仍未完全愈合,如果劇烈運動的話,顯然仍會撕裂傷口。

  “我知道你挺能打的,但你先別得意太早?!卑⑷櫫税櫭?,“我說過:沒人見過這位高人,同樣的,也沒人見過他的’地下拳賽’。我所知道的僅僅是:送進去的人,沒有一個出來的!”

  “那也要進去了才知道!”羅杰還是忍不住插嘴。

  “也是。”阿塞撇撇嘴,“反正你不進去,血咒的根還留在你身上,一樣是個定時炸彈?!?p>  “還有什么?”

  “第二點:這個人,是個哲學史愛好者。凡是有求于他的人,必須跟他探討哲學史。凡不過關的,什么也別想求到!”

  什么?????????????

  還會有這、這、這種變態(tài)嗎?!

  羅杰盯著阿塞,“你剛才提到過經(jīng)驗主義和理性主義...你還說你沒見過他?”

  “呵!我那些只是皮毛!就算降頭術神通廣大如我,也是想著有一天可能要求到他的!況且我壽命又長,有的是時間去看點無聊的東西!”

  羅杰沉默不語。論哲學史,通史的部分他大致都讀過,但根本算不上精通。哲學是相當考驗抽象思維的一門學科,不知道這個所謂的“高人”,會拿些什么來出題!游戲規(guī)則掌握在別人手里的感覺,實在是令人很不爽的!

  “那么怎么樣?你決定要去見見這個人嗎?你再這么拖下去,自己的行動無法施展,身上又背著兩個降頭,只怕連娜娜她們都會有危險!”

  娜娜!

  一聽到娜娜的名字,羅杰瞬間恢復了冷靜。

  沒錯。娜娜她們還在那邊!怎么可以自亂手腳!

  幾百名孩子還在那邊!怎么可以在這時候優(yōu)柔寡斷!

  “我要去見他!”

  “很好!那我們這就動身吧!”

  ——————————————————————————————————

  與此同時,在曼谷西北部——

  在一間傳統(tǒng)泰式別墅的中堂正中,頌披拉正跪伏在地上。在他面前太師椅上端坐著一個人:敞開的白色襯衫和背心、白色的禮帽加墨鏡、白色長褲,黑色皮鞋,正拿著一把蒲扇慢悠悠扇動著。

  這人的左首,站著的是一個光頭,黑色絲麻襯衫、黑色長褲、黑色皮鞋。正是大哥巴色。巴色的眉頭高高皺起,眼神中的光讓人不寒而栗。

  右首是一個上了年紀的俄羅斯人,短發(fā)亂糟糟的,眼眶深陷。高蹺的蝎尾紋身從頸后穿過深色西裝的領子露了出來,戴滿戒指的手正圈著一支粗大的雪茄抽著。這人正是俄羅斯幫的頭目鮑里斯。

  頌披拉光著腳跪伏在地上,連頭也不敢抬。額上的汗一滴滴掉落在地磚上,也不知是熱汗還是冷汗,臉色極其難看,口中艱難地喘著氣。

  巴色嘶啞的嗓音中帶著殺氣:“一只小小的耗子就在曼谷興風作浪...頌披拉,再給你點時間,你是不是打算將我們的家業(yè),都讓對方翻個底朝天???!”

  頌披拉身子一縮,并不敢答話。

  右首的俄羅斯人,噴著煙譏笑道:“加拿大老林死了,RB人叛變了,都發(fā)生在你們眼皮底下,本地的幫會,也不知道會不會做事的!”“你們”這個詞,說得格外響亮。

  巴色聞言怒目圓睜,死死盯著俄羅斯人。戰(zhàn)斗民族根本不吃他這一套,嘲笑的眼神回敬過來,鼻子中仍舊噴著煙,“還是早點退休吧!種種田,養(yǎng)條狗,也是很好!哈哈哈!”

  正端坐著的男人,忽然起身,左手向空中一抓!

  掌心攤開,一小戳黑灰色的粉末抖落在地上,如果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這是一小戳不知名的小蟲的尸體。

  剛才還滿臉怒容的巴色,和大咧咧嘲笑他的鮑里斯,瞬間都變了臉色!

  這是什么?這是巴色不動聲色間,向鮑里斯下的蟲降!

  巴色坐實泰國幫會的第一把交椅,已有十幾年,從來也沒有人敢再他面前老三老四。這俄羅斯的狗熊竟然不知斤兩,當面嘲笑他?!加之最近私藏的“寶貝”被人擄走、下屬幫會中又有叛變,一腔火氣正無處發(fā),管他三七二十一,先讓你嘗嘗萬蟲穿心的滋味再說!

  頌披拉的降頭術,便是巴色所傳,巴色下降的手段,已入化境,但這白衣人只是空手,就將巴色蟲降的引子給毀掉了!

  鮑里斯早就聽說泰國人擅使陰招,降頭師常和各種毒蟲打交道,但自己窩在芭提雅的**中舒服了太久,竟沒想到巴色一言不合就給自己下降!要不是白衣人出手,自己這會兒是站著還是躺著還真不好說!心中又驚又俱,右手已不自覺地搭上腰間的槍套!

  白衣人回過身,眼神對上了鮑里斯。鮑里斯渾身一顫,手從槍套上滑了下來。

  那白衣人的禮帽底下,血色的眼睛,仿佛是地獄中的火在燃燒。

  “鮑里斯...管好你的嘴巴...現(xiàn)在是有人找上門來了,你是不是也做點什么?”

  “是...是!我已經(jīng)和手下的女人都打過了招呼...她們會時刻注意街頭...”

  白衣人發(fā)出一聲暴喝!一記重重的耳光扇在鮑里斯臉上!鮑里斯左臉由白轉(zhuǎn)紅,三道血印皮開肉綻,鮮血從中滲出!鮑里斯呆立當?shù)?,顯然已被打懵。

  “你那幫只會敞開大腿的女人,能打聽到什么!把你的錢拿出來,讓巴色好好塞飽街頭警察的腰包!你們這幫豬,要學會合作,懂嗎?”白衣人一邊說,一邊伸手又在鮑里斯臉上拍了幾下,鮑里斯一動都不敢動!白衣人又轉(zhuǎn)向巴色,“聽說頌披拉給那人,下了降頭?”

  巴色低下頭,不敢和他直接對視,“的確下過,但是...”

  “有話就講!”白衣人重又回到太師椅上,拿起蒲扇扇起來。

  “頌披拉給他下過靈降,原本一直靈驗,但是對方從別墅中逃脫后,靈降失去聯(lián)系了好幾天...后來又短暫在市區(qū)出現(xiàn)過,最后還是沒了消息...”

  白衣人嘿嘿嘿地冷笑起來,“你們的降頭術,看來要重新去學一遍了!”

  “那個人,身上好像有古怪...頌披拉在別墅中還給他下了血降,仍然是不湊效...”

  “靈降和血降都不湊效...?嘿嘿嘿,真有意思!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嗎?”

  “...RB人叛變了,不知所蹤;那女人倒向吉拉宇一方,現(xiàn)在也還沒找到。頌披拉的血咒不光不湊效,似乎還要反噬回來!”

  “頌披拉...碰上了麻煩的對手...但是他現(xiàn)在,倒是可以成為找到那人的橋梁...”

  白衣人從太師椅上探出身子,冷笑著看著地上的頌披拉。

  第一卷,《黃金時代》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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