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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媛雖和她聊得起興,卻絲毫沒有指點(diǎn)她的意思。
葉田田嘆了一口氣,這里哪會有什么朋友,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才坐定,太子就從屋子里走出來,臉色不太好。
眾人連忙起身給太子請安,胡側(cè)妃也起身,福身道:“臣妾給太子請安。”
太子闊步走來,行至胡側(cè)妃身邊,徑直坐到椅子上:“都起來吧,坐下。”
眾人謝過太子的恩典。
葉田田心里暗道不好,看來形勢不容樂觀,太子這模樣分明就是要發(fā)火了,雖然他不一定真的生氣。
剛做好,寧昭儀立馬關(guān)切的問道:“爺,不知李妹妹現(xiàn)下如何了?”
提起這事,太子的目光看向?qū)幷褍x,一沉。
寧昭儀被這個目光看得發(fā)毛,再笨也知道太子不高興了,忙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爺,是不是妾身說錯話了?”
“你這個沒心肝的,李奉儀還在里面生死未卜,你到打扮起來,這一幅妖媚模樣,是準(zhǔn)備來邀寵嗎?”太子黑著臉斥責(zé)。
寧昭儀渾身嚇得瑟瑟發(fā)抖,著急的看向太子,胡側(cè)妃關(guān)切的問:“李奉儀現(xiàn)下如何了?”
這個寧昭儀雖然蠢笨,倒是顆好棋子,廢了也怪可惜的。
“孩子沒保住,她撿了條命?!碧拥恼Z氣平緩下來,淡淡的道。
同樣一句話,從不同的人嘴里說出來,效果不一樣,收到的反饋也不一樣。
兩人問過后,其他人都不敢多問,誰也不確定太子的態(tài)度。太子開始干正事。
大家都心知肚明,太子把她們聚集到這里,肯定不是為了讓她們來圍觀李奉儀生子的。
葉田田坐的不顯眼,膽子也大了許多,她的目光往太子身邊來回掃了一遍。
沒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的。
進(jìn)忠捧著一塊潔白的玉佩來到太子面前:“太子,這是李奉儀身邊的婢女送來的,說是葉奉儀前些天送給李奉儀的。”
“怎么了?”傅寒川蹙眉。
“太醫(yī)說,這次李奉儀小產(chǎn)是因?yàn)榻佑|了麝香。這塊玉佩上,太醫(yī)檢測出了麝香?!边M(jìn)忠小聲的說。
“葉奉儀,可有此事?”傅寒川面色有些難看。
葉田田的目光略微沉了沉,跪下來:“回太子,這玉佩卻是我贈與李奉儀?!?p> 這么爽快就承認(rèn)了,傅寒川意外的看向葉田田,接著追問:“你為何要害李奉儀?”
“不過是前幾日和李奉儀前伴嘴,都是一個院里的姐妹,葉奉儀你何至于……”
“不如本宮的位置讓給張良媛?”傅寒川冷冷的看了張良媛一眼,將她的話打斷。
張良媛馬上跪下:“臣妾不敢。”
“回太子,臣妾只贈玉佩,沒有害人?!比~田田特意用余光掃了一眼張良媛,然后才開口:“那日花園里偶遇李奉儀,李奉儀夸臣妾的這玉好看,便要臣妾把玉佩贈予她,讓她閑來無事把玩?!?p> “胡說,玉佩明明是你自己主動送給我們奉儀的?!崩罘顑x身邊的婢女翠云小聲道。
“我有多窮,這滿太子府不是不知道,這種好東西我會上趕著送人?”葉田田好笑的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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