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宮宴進(jìn)行時4
蘇墨言今晚出來的這么一遭不就是想讓蘇玉嬌以后能在各位夫人面前露個臉嗎?
今日不管蘇玉嬌的才藝如何,她們都已經(jīng)見過了蘇玉嬌,那蘇墨言的目的也算是達(dá)成了。
“太后娘娘說笑了,奴才的這個妹妹自是比不上娘娘天生麗質(zhì)的,不過是侍女的手藝巧些罷?!彼故遣粍勇暽闹苯荧@得了屬于蘇玉嬌的贊美,可這眾目睽睽下,主人翁又不是蘇玉嬌,再讓蘇玉嬌像個傻子似的站在那邊,指不定會傳出什么來。
她也不等柯玉姣說話,直接看向蘇玉嬌,“時候不早了,請開始你的表演吧?!?p> 等她說完這句話后又回到了容皓的身側(cè),就等著蘇玉嬌給她一份驚喜。
她從未見過蘇玉嬌畫畫呢。
“你這個妹妹倒是與傳聞不像?!比蒺┪⑽?cè)過身子偏向蘇墨言那邊,扯起嘴角,小聲說。
以前可沒少聽蘇墨言與大房間的仇,這次倒好,她幫起了大房的人。
難道她就不怕這位蘇玉嬌以后會反水嗎?
“再怎么不像,也是位渴望溫暖的人。”渴望溫暖沒有對錯,溫暖誰都可以給。
奢望不來的就不要去奢望了,只要把握住現(xiàn)有的就可以了。
蘇玉嬌的人設(shè)沒有偏差,處理起來比較方便,不像那位人設(shè)是‘暴君’的男主角,已經(jīng)在人設(shè)崩塌的路上越走越遠(yuǎn)了呢。
“皇上可不要說別人,您當(dāng)初不也是這樣的人嗎?”
她又多嘴說了句。
“哦?朕是嗎?”容皓眼眸幽深如潭,他輕抿唇角反問。
渴望溫暖嗎?
確實(shí)沒錯。
“皇上就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您是不是這種人也只有您自己知道,奴才又不是您肚子里的蛔蟲,可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p> “皇上也別怪今日奴才不守規(guī)矩了,奴才從來沒有守過規(guī)矩,若是說得哪里不對,還望皇上恕罪。”
她今日確實(shí)有些不懂規(guī)矩了。
“無礙?!比蒺┮琅f笑起,絲毫沒有覺得蘇墨言哪里做得不對。
他輕抿唇角,一抹戲謔的笑意浮上他的嘴角:“小言子說得沒錯,朕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都一如以往,只要是朕的那以后都是朕的?!?p> “即便是朕不想要的那也是朕的,任何人都拿不得?!?p> “可若是朕的東西自己逃了,朕一定會追到天涯海角都將她追到,然后關(guān)起來,不準(zhǔn)任何人窺探?!?p> 任何敢要覬覦他東西的人都該死。
他脾氣不好,現(xiàn)在可以風(fēng)淡云輕地說說笑笑是因?yàn)闆]人觸碰那條底線。但只要有人觸摸到了那一條底線......
蘇墨言聽他的話,不知怎么聽出了威脅的意思。
她冷不丁打個寒顫。
剛才他的意思是,只要被他標(biāo)注為‘容皓’的東西,不能離開他半步,只要離開了之后等待她的就是無盡的深淵。
這句話,應(yīng)該是他說給她聽的。
她聽出來了,他這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去想不該奢求的自由,也不要去想離開他。
她身子便猛然一僵,全身冰涼,閉上嘴巴。
容皓斜瞥了她一眼,滿意地將視線放在蘇玉嬌的畫上。
兩位男女主的互動沒有落入任何人的眼睛,誰也不知道蘇墨言受到了何種的驚嚇。沒有蘇墨言cue流程的宮宴上確實(shí)熱鬧,這表演才藝的有一就有二,除了第一個是蘇墨言指定的,其他都是爭先恐后地憤然前往,自告奮勇的。
反正蘇墨言是沒了興致欣賞下面的才藝了。
她從容皓身側(cè)離開回到了蘇化民及鞏玉秀的身側(cè)坐下,從離開開始到坐下她一直在想容皓的那些話。
是了,最近她的生活平淡了許些都有些忘記了容皓的真性子了。
他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只要是有一點(diǎn)不滿足于他的想法,就一定......
嘶。
她緊捏著杯壁,挺直了僵硬的后背,剛才他是不是往這邊看了眼?
操,她都已經(jīng)躲得那么遠(yuǎn)了,都已經(jīng)打算自己消化他剛才說得話了,他還想要怎么樣?
難不成非得讓她安安分分、老老實(shí)實(shí)的?
可這樣他就會失去了興趣,到時候遇到了與她很像的女主,就會對女主產(chǎn)生了興趣,之后女主得知了在她之前還有一個自己,就會殺了自己。
這樣的結(jié)局是她想要的嘛?
肯定不是。
但她又做不出來老實(shí)本分。
“你在這里做什么?”就當(dāng)她糾結(jié)得要伸出手將自己的頭發(fā)拔起時,身側(cè)不知何時換成了另一個人。
這人身著淡藍(lán)色的裙裝,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比蘇玉嬌得要典雅,只是頭發(fā)上沒有發(fā)簪,也是別開生面的。
可就這樣的美人正一臉不悅瞧向她。
她抬眼看過去,大吃一驚,嘴巴都合不攏了。
“寧,寧詩霜?”
她記得這身衣服是她讓人交給寧詩霜的,正是她設(shè)計(jì)出來的第二件衣服。
“是你將我搞成這個樣子的,難道認(rèn)不出我了?”
“也不知道你非要我穿成這樣子給誰看,剛才我坐在娘親周圍,那群夫人一直過來問我這件衣服跟妝容都是出自哪里的。”她大大咧咧地坐在了蘇墨言的身側(cè),毫不注重自己的形象。
她這是來躲清靜來的。
早知道是這樣她都不會同意蘇墨言的那個賭注。
奧,也不是,那份賭注是她先提出來的。
“你說我平常都不露出真容的,剛才她們竟然問我是不是寧堰那小子的妾室?!?p> “以姐姐我這個身份,我能是妾?”她說著,盡是吐槽剛才的事,但也沒有怪蘇墨言的意思。
蘇墨言好笑地聽她說著,“你沒說你是寧詩霜吧?”
“我說了,我本來就是寧詩霜,也不怕他們知道?!?p> “樣貌嘛這些都不重要,上戰(zhàn)場殺敵又不需要樣貌取勝,誰要說我贏得戰(zhàn)場是靠臉的,我直接用拳頭說話?!敝徊贿^是這身衣服及這臉上的東西讓她非常不自在。
“那你說了這衣服是從哪來的?”她又問。
“說了,你派人交代我說的那些話,我都說了?!边@些她還是記得的,就算她不記得不還有寧堰在嗎?
寧堰一向以蘇墨言的命令奉為圣旨的,能不向著她嗎?
“今天后可不能再讓我穿成這樣子了?!币淮蝺纱芜€行,若是天天穿,她可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