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小灰生病
第二天下午放學,浪不三背著單肩包來到暖廚社。
“浪同學下午好。”
社長和以前一樣向浪不三問好,只不過這次離的稍微有點遠。
“嗯。”
浪不三走到桌前,輕輕敲了兩下桌面:“我打算參加一個廚藝活動,要去溫馨家那里練習,所以在這里的時間會很少?!?p> 飯木瀧子聞言緊張問道:“不三同學以后都很少來這里了嗎?”
浪不三微微搖頭:“不是,還會給你們找事做的,練了這么久的基本功也差不多夠用了,今天就教你們幾道菜,回家可以跟父母交差。”
說罷,他來到保險柜,把所有的紫貝菜都拿了出來。
“先教最簡單的吧,清炒紫貝菜,做法很簡單?!?p> 浪不三又拿了幾顆已經剝好的大蒜切塊。
“都放一放手里的活,來看好?!?p> 眾人圍在浪不三面前,浪不三從洗菜開始教。
他的教法和金丸喜秀的差不多,都是一邊做,一邊講解這些做法的要領和原因。
起鍋燒油,浪不三熟練地放下大蒜,等炒香又直接放紫貝菜,接著是調味。
一盤脆嫩可口,味道鮮香的素菜很快出鍋。
這道菜有多簡單?
就連高木柔只看一遍都能理解點頭,由此可見。
“嘗嘗吧?!?p> 浪不三將紫貝菜推到眾人面前,飯木瀧子迫不及待地夾了一口,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見到昨天的樣子。
“沒了?”
浪不三看向飯木瀧子,不解問道:“什么沒了?”
飯木瀧子低下腦袋:“就是....那個幻境....”
浪不三點了點頭:“你們應該也吃出抗性了,只不過廚藝比較差,到現(xiàn)在才吃出來。”
社長聞言眼眸瞬間明亮,取出筷子夾了一口紫貝菜塞進嘴中,昨天的噩夢果然沒有出現(xiàn)!
“亞嘎達!”
其余社員們也紛紛動筷,只有高木柔拿著筷子舉棋不定。
雖然很不服,但她的廚藝,她自己也是理解的,和其他人差了有一截,要是當著眾人面叫出混混的話....
“高木醬,你不吃嗎?”
“哈!”高木柔放棄思索,她扭頭輕哼,“哼!我才不吃呢!”
“哦,是嗎...”
社長又夾了一口紫貝菜塞進嘴中,浪同學的廚藝那真的沒話說嗷!
一盤數(shù)量不少的紫貝菜在社員們的風卷殘云下很快只留下淡紫色的湯汁。
橋口鐘廣舉起右拳,元氣滿滿:“呦西!我感覺我也可以做到這樣!”
“這個先不急?!崩瞬蝗謴谋kU柜里拿出所有青椒,總共也就4個,社長他們貌似都不是很喜歡吃青椒。
“接下來教你們做彩椒醬,味道咸辣,可以拌飯吃,也可以拌面,拌饅頭?!?p> “彩椒醬啊....”明洋戀子表情有些嫌棄,估計是在以前被青椒整出陰影了。
浪不三并未多言,迅速進入教學狀態(tài)。
社員們再次認真地看著他手上不快不慢的動作。
這款醬料的做法也很簡單,眾人一看就會,只有高木柔眉頭一皺。
浪不三拿了個大碗盛出彩椒醬遞到眾人面前:“現(xiàn)在就可以吃了,做完放保鮮冷藏就行,以后回家煮點面或者飯可以拌一些,很方便?!?p> 社員們紛紛動筷,一般這種彩椒醬只有兩種味道,但經浪不三的手后又出現(xiàn)一種甜蜜的感覺。
就像心中所愛之人盡心做出來讓他們品嘗,幸福美滿。
高木柔臉色有些糾結,最后還是伸出筷子夾了一點,跑到角落塞進嘴中。
下一刻,浪不三面無表情的側臉出現(xiàn)在她面前。
“混....”
高木柔剛想說出口便自己堵住了嘴巴,同時心里松了口氣。
看來她也對浪不三的料理免疫了嘛!
想著,高木柔還有些愉快地低聲哼起了調調。
因為只吃彩椒醬的話實在很難受得了,社員們只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
浪不三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差不多3點40左右。
放下手機,浪不三來到洗水槽前洗干凈雙手:“紫貝菜的做法是否滿意,你們自己斷定。做好后互相嘗一嘗,覺得好吃就行了。彩椒醬的話,留一些在這里,明天我會來試吃。”
飯木瀧子不舍地看向浪不三,低聲問道:“不三同學現(xiàn)在就要走了嗎?”
“嗯,現(xiàn)在就走?!?p> 社長摸了摸下巴,抬頭看向浪不三,面容嚴肅:“浪同學需要什么設備,我買!以后都在這里做吧!不管做多少我都能吃下!”
浪不三看了眼社長,又掃視一周暖廚社,搖頭道:“不了,在這里不方便。而且我過去也可以幫哦內的忙。”
這里做炒菜已經沒多少空了,想再做糕點這些的話空間會顯得很擁擠,完全沒有必要。
“好吧....”社長有些失落地低下腦袋,浪不三一走,他的晚餐質量直接下滑好幾個檔次。
甩了甩手,浪不三沒有任何留戀地往外面走去:“那我先走了,拜拜?!?p> “拜拜!”
出了校門,他來到那家熟悉的小賣鋪,還是那位熟悉的大叔。
只不過看大叔的表情感覺就像空守閨房的怨婦看三年未歸的丈夫似的。
浪不三抬腳踩著石階,站在門口一時竟有些不敢上前。
大叔語氣幽幽道:“孩子.....我等你很久了?!?p> 浪不三停在原地:“嗯?!?p> 二人僵持一會兒,大叔又問:“不過來買煙嗎?”
浪不三并未上前:“你先說說為什么等我很久,這決定我要不要換家店買煙?!?p> 大叔扯了扯嘴角,從椅子上站起來大吼:“炒面?。〕疵?!他們都說是真的,我因為信你才沒去,結果呢!結果呢!”
說罷,大叔幽怨地看著浪不三。
作為一位二次元老宅男,他為了墻上的老婆至今未娶,為她們保守貞操!
當初有一個和老婆們相聚的機會,他聽信了浪不三的謠言沒有去爭取,至今都還在后悔!
浪不三放松下來,眼神怪異地看著大叔:“就這?”
“就...”大叔呆滯一下,隨后神態(tài)瞬間激動,“就這?!”
“你知道這意味什么嗎!這意味我的老婆離....”
“停停停!”
浪不三掏了掏耳朵,連忙叫停:“去溫馨家,那里有賣?!?p> “溫馨家?”
浪不三走上前敲了敲桌面:“咖啡館,我在那里幫忙,一包厚山。”
大叔拿出一盒香煙放到桌面上。
“欠多少了?”
浪不三從旁邊拿起一支打火機試了試,隨后拆開煙盒,拿出一根香煙點上。
“1350円。”
浪不三拉開單肩包的拉鏈,從里面拿出一張千円紙鈔和一顆500円的鋼镚:“不用找了?!?p> “這哪好意思!”
“等會兒就賺回來?!?p> “。。?!?p> 浪不三愜意地吐出一口白霧:“話說你們那群沒傳開?”
大叔頹廢地坐回位置:“咖啡館全都是那些萬惡的現(xiàn)充啊,我們怎么可能會去那種地方,要去也是去女仆咖啡館!”
浪不三理解地點點頭:“也對,你自己去買就行了,別上那群里說這些,到時候拉低溫馨家的顧客質量?!?p> 大叔緊捂住胸口:“你說話真的很傷人!”
“心口如一一直是我不曾改變的好習慣,再見?!?p> “再見....”
見浪不三遠去,大叔連忙拿出手機打開鏡子對著他有些豐滿的圓臉發(fā)呆,其實那孩子說的話和自己沒關系吧,畢竟我這么帥~
大叔嘴角微微上揚,自信一笑后便提早關門,準備去溫馨家好好關顧一次!
再看另一邊,此時浪不三已經來到溫馨家,準備大展拳腳。
走到收銀臺時,一位長相文靜的女生攔住了他:“小少爺,小灰可能生病了。”
浪不三聞言眉頭微皺:“小灰生???”
女生點頭:“是的,我看它的行為有些不正常,經常撓自己的身體,以前都不會的?!?p> “喵~”
浪不三正想詢問小灰在哪,見到主人的小灰立馬從不遠處跳到收銀臺上。
還不等浪不三發(fā)話,它躺在上面,后腿掰開肚子旁的灰毛。
浪不三眉頭皺的更深了:“你一向都這么奔放的嗎?”
“喵!”
小灰后腿用力地拖著灰毛,卻始終留了不少,因此浪不三看不出有什么東西。
不過意思已經傳達過來了,浪不三右手伸出,掰開小灰肚子旁的毛發(fā),許久未暴露在陽光下的嫩肉此時已經布滿紅點。
文靜女生抖了抖肩膀,下意識后退一步:“這是皮膚病嗎....”
“看上去是的。”
浪不三臉色有些不好看,他抱起小灰便準備往外走:“跟哦內說一聲,我先帶小灰看病。”
“好的,我這就去?!?p> 走出溫馨家,小灰已經忍不住地在浪不三懷中用后退撓那片紅點。
浪不三按住小灰的后腿,左手輕輕撓著那里。
“喵~”
浪不三望著四周:“舒服了吧,以后記得也讓我舒服舒服。”
“喵....”
一輛看上去有些嶄新的出租車在街上行駛,浪不三舉起左手揮了揮,那輛出租車便停靠在浪不三面前。
打開車門,坐進副駕駛,淡淡清新的薄荷香氣瞬間籠罩在他身邊。
“去寵物樂園?!?p> “請系上安全帶。”
系好安全帶后,車輛很快行駛出發(fā),浪不三依舊沒有忘記幫小灰撓癢。
車輛沒多久便停在一個紅綠燈口,司機僅僅看了眼小灰就差不多大致明白了它的病因。
“您的寵物皮膚發(fā)炎了?!?p> “我知道?!?p> “貓一般都會在皮膚表面上形成一層油脂,可能是那層油脂沒了的原因。”
“那層油脂是保護小貓的?”
“當然,有了油脂保護,許多細菌都進不了貓的身體,也不用勤為它洗澡。”
浪不三幫小灰撓癢的手突然停下,有些尷尬地舔了下上唇。
原來那層油脂是保護小灰的嗎....
虧自己那天還以為是小灰流落在外,太久沒洗澡存下的臟東西。
記得那天,他搓了很久....
“喵....”
“對不起。”
“喵~”
綠燈亮起,司機再次啟程:“它看上去很聰明?!?p> 浪不三嘴角上揚,自豪道:“那是,我可是把她當暖床丫鬟培養(yǎng)的?!?p> “喵....”
“。。?!?p> 司機抿了抿唇,把剛剛想和這位顧客聊天的小火苗徹底踩滅。
坐了近二十分鐘的出租車,浪不三付完錢后走進寵物樂園。
前臺小姐見到浪不三后站起身禮貌微笑道:“您好,請問有預約嗎?”
浪不三舉起小灰:“沒有,她生病了,讓醫(yī)生看看?!?p> “她?”
浪不三點頭:“她?!?p> 前臺小姐抿唇微笑:“好的,這就為您聯(lián)系獸醫(yī),請拿上號碼進去等待?!?p> 浪不三接過紙條,抱著小灰走進大廳里面。
他坐在沙發(fā)上,從桌上拿了一顆口哨糖,拆開糖紙放進嘴中。
“喵~”
小灰有些不安分地扭動起身體,浪不三見狀繼續(xù)撓它身上的那片紅點點。
“請36號來臺前等候。”
按在離浪不三不遠墻壁上的喇叭響起,他都不用拿紙條看自己是幾號,整個大廳就他一個人。
在離去前,浪不三又拿了幾顆口哨糖塞進口袋填充物資。
在前臺小姐的帶領下,浪不三很快便來到一處以白色為主色調的房間,獸醫(yī)早已穿上白大褂在此等待。
獸醫(yī)點頭微笑,伸手指了指他身邊的椅子,示意浪不三坐下。
“您好,請問您的寵物叫什么名字?”
“小灰?!?p> “請問小灰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嗎?”
浪不三將小灰放到桌子上,掰開它雜密的灰毛:“出現(xiàn)了這些紅點?!?p> “看上去是發(fā)炎呢?!鲍F醫(yī)脫下手套,伸手摸了摸小灰暴露在外的皮膚。
“喵!”
下一刻,小灰瞬間不安分地扭動起來,竟然掙脫浪不三的控制,跳到他腿上。
“喵....”
浪不三微微一愣,雖然他并沒用多大力氣,但也有20斤左右,它一只7斤不到的小貓怎么能掙脫?
獸醫(yī)見狀呵呵一笑:“看來小灰很認生呢,不過已經夠了。小灰的皮膚彈性很低,身上油脂幾乎散完了,您是否常常幫它洗澡呢?”
浪不三有些歉意地撫摸著小灰:“嗯,天天,那油脂第一天就被我洗沒了?!?p> “這...這樣啊。”獸醫(yī)一時有些無語,“其實兩三個月洗一次就夠了,頻繁地為小灰洗澡會破壞掉保護它皮膚的油脂,因此很容易染上細菌?!?
東廠我說了算
我們總是在做自己認為對的事,也就有了所謂的‘一切都是為你好!’ 因此被質疑,被否決,被強制安排。 一開始可能會很生氣吧,偏要埋頭走到底! 可仔細想想,又挺無奈的。 不是無奈那些人不同的看法,而是無奈沒有足夠的實力和底氣去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