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玉的小院呆了幾天的時間里,鹿鳴在賭石這一行里已經(jīng)被舒玉這個后浪成功的拍在了沙灘上,至少在她沒有刻意用靈力去試探原石的時候準(zhǔn)確率是不及舒玉的。
教學(xué)結(jié)束,鹿鳴第一時間就是徹底抽身離開。
舒玉是國內(nèi)最大的玉石商的兒子,他的家族以玉石起家,如今幾乎壟斷了國內(nèi)所有的玉石生意。不僅如此,舒家的產(chǎn)業(yè)發(fā)展更是攘括了房地產(chǎn)、娛樂公司、大型商場等多種大型產(chǎn)業(yè)。
這樣的家族她不宜過多插手,舒家比之前的殷家更勢大,她終歸是不屬于人界的存在。這里太過頂尖的勢力按理來說,她應(yīng)該適當(dāng)?shù)谋荛_他們。
“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你悟性極高,只是很多時候都不懂正確的方法而已。加油吧!我相信你可以,等到野心爆發(fā)的那一天一定讓自己的才能配得上你的心。”
鹿鳴拍了拍舒玉的肩膀,輕聲一笑。
這是幾天來舒玉第一次看見鹿鳴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
很溫和,也很漂亮,可他卻發(fā)現(xiàn)心里有什么地方空了一小截。
他想弄明白是什么,想抓住,卻還是懵懵懂懂。最后,只能問出自己早便知道結(jié)果的問題來。
“真的走嗎?這么快?就不能多留幾天?”
鹿鳴微微一愣,旋即又是一笑。
快嗎?還好吧。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何況他們本就不是一路人。
“你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回去吧?!?p> 大門口,鹿鳴嘴上這么說著,手上卻突然忍不住的揉了一把舒玉的頭發(fā)。
小孩子的頭發(fā)很軟和,又濃密,摸上去的手感很好。
對于鹿鳴的這一舉動,舒玉什么都沒有說,其實他早就發(fā)現(xiàn)某個人對他的頭發(fā)早就有想法了,只是礙于她的面子沒明說罷了。
他討厭別人動他的頭發(fā),但鹿鳴不一樣,她是唯一一個這么耐心教他的人。
所以他愿意,愿意為了她的喜好做改變。
揉了一小會兒,腦袋上忽然一輕。舒玉抬頭看去,身前哪還有鹿鳴的身影,早就不知道拐到哪條巷子里去了。
跑得還真是快,就像渣男一樣。
——
酒店里,梅梅和燁霖也就每天晚上可以和鹿鳴待一起了,他們只知道鹿鳴在外收了徒弟,卻不知道是男徒弟女徒弟,就連年齡身份都一無所知。
一般像這種事情他們比電視里演的都要輕松,隨便掐指一算就能知道,只是鹿鳴不讓他們插手才這么睜眼瞎的傻等著。
這會兒見到鹿鳴白天里回來了都知道她那徒弟短期內(nèi)是不用管的,便一溜煙的沖了上去。
就連燁霖也不例外,甚至他比梅梅跑得還快。
“小鹿,都結(jié)束了吧?最近有沒有累著?”
“???”
鹿鳴撇他一眼,直接走過不回話。
一旁被甩在身后的梅梅看了燁霖受挫,心里喜滋滋的湊了上去,嗓子膩得死人。
“主人,回來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梅梅去給你放洗澡水怎么樣?”
“不用了,一起吧,我剛好有些事情跟你說一下?!?p> 聞言,梅梅是一百個樂意。
和主人一起泡澡,想想都開心。
不行不行,她一會兒一定要控制住鼻血,不然就沒有下一次了。
梅梅答應(yīng)一聲之后立刻像個甩不掉的賴皮糖一樣黏上了鹿鳴,走了兩步之后還不忘回頭看一眼燁霖,對他挑釁的扮了個鬼臉。
梅梅這樣的做法氣得燁霖心頭直窩火。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反正明天就要離開了,而這件事情他可比那塊紅玉知道得要早也就慢慢釋懷了。
畢竟就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別說一起泡澡了,就是一起吃桌飯沒吵起來就不錯了。
沒辦法,男女有別,這個是硬傷,注定爭寵的路上要多些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