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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改大明朝

第一百一十四章:為什么

爆改大明朝 羞澀道士 2175 2020-11-13 08:31:00

  謝用在詹家逗留了近一個時辰,從最早的下跪道后來站著彎腰說話,再到最后能坐下來喝杯茶,直至申時過半才告辭離開。

  雖然詹閌只是承諾,會在從明年開始,每年供應(yīng)謝家三十萬匹棉布,其他的什么都沒答應(yīng)。

  但謝用心里已經(jīng)很滿足了,三十萬匹可不只是窄幅布,各種規(guī)格加起來能和謝家每年過手的布匹差不多了。

  而且這些布運到南方去,價格方面還能漲不少。在獲取足夠利潤的同時,還留下了發(fā)展空間,又能保證謝家不至于被其他同行打垮吃掉。

  詹閌選擇這樣做,自然也有他自己的考慮。說起來把織坊擴建到一千五百臺機器的規(guī)模,可這個產(chǎn)量就要達到每年三百多萬匹,在阿棣靖難之前,光靠北平和周圍幾省的市場是絕對吃不下的。

  囤貨的計劃肯定是有,但也用不了那么多。正好謝用找上門來,那干脆就趁機會在南方市場攪他一棍子,短期之內(nèi)治不了那幫人,惡心惡心他們也好啊。就是要讓他們整日擔心,北平布會不會隨時打過去。

  當然這個做法也有考驗謝家的成分,如果他們能夠趁此機會發(fā)展壯大一點,那么將來就可以考慮讓他們作為在江浙地區(qū)的合作伙伴。

  大明那么大,詹家獨一份的買賣不合適,該分享的還得分享。再說了,詹閌主要關(guān)心的還是海外市場,是對外傾銷,國內(nèi)只要穩(wěn)住大盤就行了。

  作為投名狀,謝用很大方地把其他同伙給出賣了,特別是孔家的代表提出找土匪這點,進行了詳細描述。

  對于這個行為,詹閌并沒有在意,也不會覺得謝用出賣同伙有什么不對。棄暗投明嘛,總要有“棄”這個行為才對,擁抱美好并不可恥。

  安排人送走了謝用,詹閌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再出門也沒什么意思。而且忙碌了這么久,也是時候給自己放松一下。

  怎么放松呢,今天是不太想看歌舞了,要不就玩瞎子摸魚吧。記憶中電視劇里類似的橋段,最喜歡安在那些昏君啊、奸臣啊之類的身上,今天老子也昏聵一把,就當給家里搞團建了。

  一聲令下,內(nèi)院里二十三個姬妾統(tǒng)統(tǒng)集合到內(nèi)花園,丫鬟們一邊茶水、點心、果子準備好了伺候著。

  詹大老爺找來一塊黑布蒙住眼睛,女人們在一定范圍內(nèi)四散開了,大老爺抓到一個就要靠著手感分辨出是誰。

  如果能連續(xù)猜準五個人,這五人就得集體接受大老爺?shù)摹皯土P”;如果不能做到五連猜,那大老爺就得給每個人一份獎賞。

  這種游戲玩的就是個情調(diào),真要連猜連中就沒意思了。雖然詹大老爺手感超強,也只是保持著最多三連猜的的成績,直到晚飯前都沒達成目標,小玩意兒倒是發(fā)出去不少。

  就這么玩了一下午,姬妾們也夠開心了,嘻哈打鬧著各自回房去洗漱一下,準備到外院餐廳吃完飯。

  飯后,詹閌來到三進院偏廳,這兒還有新游戲等著呢。之所以折騰如菱,倒不是她也偷聽或什么的被抓包,而是詹閌覺得可以下手了。

  老朱安排來的四個丫鬟,詹閌計劃在明年夏天之前全部收用了,然后安排到主宅對面,原本計劃作為客院,現(xiàn)在準備改為姨娘院的院子里去。既能離開主宅,又能有效看守。

  拆了包裝的如菱已經(jīng)在軟榻上躺著等了一下午,聽到有腳步聲進了偏廳,抬頭看見是詹閌,馬上翻身跪坐起來,帶著些哭腔道:“奴婢,奴婢……,奴婢錯了,求老爺開恩!”

  詹閌走過去坐在軟榻邊上,手里擺弄著可愛的小皮具,斜眼看著如菱:“知道認錯就好,那你現(xiàn)在告訴老爺,你錯在哪里?”

  如菱都開始有些發(fā)抖了,眼淚也不爭氣地流下來,埋頭跪在軟榻上:“奴婢,奴婢不知道,求老爺饒命!”

  當然不知道了,真要知道錯在那里,還至于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嗎。再說了,最原始的錯誤她也不敢講出來啊,那是要丟了命的。

  詹大老爺把小皮具對折后抓在手里,用彎曲的那邊伸過去,抻著額頭把如菱的頭帶起來:“唉,不知道就不知道,可你這是欺騙老爺呀,實在該教訓(xùn)教訓(xùn)你這刁奴了。”

  幾個循環(huán)的小皮具親密接觸加問答環(huán)節(jié)后,如菱都快要崩潰了,就剩下一個勁兒地無端認錯加哭求饒命。

  詹大老爺嘆了口氣,開始引導(dǎo)她:“好吧,老爺我給你提提醒。和你一起來的如曼,你知道吧?”

  有提示就好辦呀,順著說就對了:“奴婢知道,如曼是和奴婢同期進詹家的,就住在奴婢對過的院子里?!?p>  詹大老爺點點頭:“嗯,知道就好。那老爺再問你,知道她為什么被老爺懲罰,又知道老爺是怎么懲罰她的嗎?”

  為了以防萬一,不要被拔出蘿卜帶上泥,探子和探子之間很大程度上都要對彼此保密。詹閌這么問,也是要判斷一下,這四個丫鬟大概都是什么級別的。

  如菱選擇實話實說:“奴婢在照顧她的時候聽說,是因為沖撞冒犯了老爺,所以才被老爺責罰。”

  還沖撞冒犯,連在非當事人面前都不敢說個遮掩的話,如曼的探子身份算坐實了??磥砝现彀才诺倪@幾個奴仆,還是有些謹慎的。

  詹閌就是要確認一下,對于怎么安排這些人并沒有影響。又問道:“那你再說說,老爺是怎么懲罰她的?”

  “老爺懲罰如曼,和,和今日,今日懲罰奴婢一樣!”如菱還抱著一絲僥幸,希望能蒙混一下。

  只是詹閌卻不會給她機會,小皮具再次親密接觸:“不對,至少不全對,老爺記得你以前在別人家做過丫鬟,該知道的應(yīng)該都知道吧?”

  沒跑了,如菱索性認命:“老爺饒命!奴,奴婢知道。只是奴婢,奴婢以為,那些事,只是老爺?shù)亩鲗櫋!?p>  反正就是沒事找事,老虎打狐貍可不管可不管它戴沒戴帽子,詹大老爺手中的小皮具又落下去抬起幾次:“既然知道,為什么不知錯?”

  提示到這個程度,訊問環(huán)節(jié)也就結(jié)束了。如菱忍著痛爬起來,哆哆嗦嗦地開始主動幫詹閌拆包裝:“奴婢知錯,奴婢再也不敢了,今后,今后奴婢一定更細心,細心伺候老爺。”

  詹大老爺單手把玩著小皮具,抬起胳膊來任由如菱操作:“既然知道了,往后每一旬的的今日,就自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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