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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每天都在被迫秀恩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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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每天都在被迫秀恩愛 大蛋卷 2042 2020-10-20 23:16:59

  看起來蠢極了。

  少年唇角微微抽搐,“丟人現(xiàn)眼差不多點就行?!?p>  聽意思是他準(zhǔn)備回去了。

  兔子點點兔頭表示同意,它揣著爪爪去摸靈戒。

  憑它對南子濯的了解,南子濯其人小肚雞腸,是不會相信任何人的,倘使焚決殘篇在他手里他一定一定會帶在身上,靈戒是最好的儲藏空間。

  它摸了好幾次都沒能將兔爪爪伸進(jìn)戒指里,心里犯嘀咕,然后,它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完美計劃的紕漏——

  空間靈戒乃識主之物。

  非靈戒主而強(qiáng)行拆除,只能讓靈戒自爆,玉石俱焚。

  啊,這……

  總不能指望順了南子濯的空間靈戒,再將靈戒歸還于他面前,讓他自己心甘情愿打開吧?

  某兔傻眼,舉起爪爪抱著兔頭,冥思苦想。

  它失了啃玉米的心思,想了好一會兒都沒能想出辦法,急得它原地打轉(zhuǎn)。

  來之前,魂體寄居在兔子上,南顏想方設(shè)法才同九哥哥保證,他只需負(fù)責(zé)帶她來,其余的一概不用擔(dān)心。

  她實在低估了自己的不靠譜程度。

  同時。

  少年眼見兔子跟吃了螺旋丸似的,瘋狂原地打轉(zhuǎn),便失了繼續(xù)觀賞夕蓮池風(fēng)景的興致。

  他實在高估了兔子的不靠譜程度。

  少年將兔子拎到膝前,頗有幾分無奈。

  “你需要從他的靈戒里找一樣?xùn)|西?”

  兔子滿臉懵逼,兩眼無神,全然是被自己打敗的沮喪樣子。

  良久,它喪喪地點吧點吧兔頭,約是默認(rèn)。

  少年目光沉寂如水。

  他揉了揉兔頭算作安撫,憑著猜想,同它溝通,“你需要讓南子濯打開靈戒?”

  一臉懵逼兔不知在想什么,點點頭又搖搖頭。

  南顏怕給九哥哥惹麻煩,她準(zhǔn)備找個無人的地界安心想想,另做打算。

  忽聽少年篤定道:

  “我能讓他心甘情愿將靈戒里的東西拱手相讓,前提是——”

  “你可知道南子濯近來不在國公府的日子,都在哪留宿;或者宴席結(jié)束他最有可能去哪?!?p>  少年垂下眼眸。

  只見兔子抬著雙通紅兔眼,懵懂無知,傻兮兮地盯著自己。

  南顏窩在少年懷里裝傻,少年實在聰明太過,她毫不懷疑再相處不久他便能看透她的魂體原是國公府小小姐,甚至他能猜到自己有預(yù)知這個異界未來的能力。雖然九哥哥待她好,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預(yù)知可好可壞。

  焚決殘篇六卷,自混沌初期皆已遺失,擁有它的第一任主人,集異火榜兩種異火煉化,便是天界霸主天帝老頭。

  第二任主人是位女教皇,因不忍六界搶奪焚決生靈涂炭,故將其毀為六份遺失章節(jié),失散于整座大陸。

  六界因焚決匿跡歸于太平盛世。

  假使她足夠強(qiáng),預(yù)知是能讓她賺到盆滿缽滿的好事;而她是只兔子,預(yù)知于她是滅頂之災(zāi)。

  南顏小心斟酌著,十分糾結(jié)。她不想讓九哥哥因無法煉化異火,承受赤練黒焰無盡折磨;她也不想暴露預(yù)知能力,為自己引無妄之災(zāi)。

  好在府上婢女敲了敲門扉,打破雅間靜謐。

  因客人太多無法統(tǒng)一招待午膳,于是府上命廚房開了小灶,先準(zhǔn)備開胃糕點。

  南顏餓壞了,為了趕來國公府守株待兔堵南子濯,她和九哥哥趕了個大早,都還沒有吃早飯。

  婢女逐一擺盤陳列在桌。

  糕點只幾樣簡單的桂花糕與草莓醬一類。裝盤很是秀氣,每份只有一丟丟大。

  兔子在線急等著吃,奈何海拔低。即便墊著兔腳站在椅子上,兔頭都沒個桌子高。

  它急壞了想是還不夠九哥哥吃的分量,多半是輪不到自己,它畢竟只是只兔子。

  少年將椅子上的小兔挪到了自己懷里,兔子踩住膝上,高度就正好看清滿桌都是哪些糕點。

  他征求它的意見:“想吃什么?”

  兔子揣著雙手手,看樣子很想同少年客氣一番表示都不想吃。小兔眼萌噠噠地,很老實,將所有糕點都瞄了一邊,末了不忘咽咽口水。

  鮮出爐烹制糕點屬實香,配以解油解膩的蕎茶,饞得它直咽口水。

  少年輕笑,拿了樣距離最近的糯米芋圓沾了草莓醬,試探性地遞到兔子聳聳蠕動的三瓣嘴邊。

  看著兔嘴很小,它‘嗷嗚’一口就將大于兔嘴的糯米芋圓,囫圇個吃了進(jìn)去。

  脆生生的‘吧唧’聲響遍雅間。

  聽它吃東西屬實是香得不行。

  少年輕笑出聲,“還要吃哪塊?!?p>  小兔看了看他,看了看隔它最遠(yuǎn)的鮮奶酪餅,又看了看花生酥。

  府上婢女再次端了糕點走進(jìn)雅間,發(fā)現(xiàn)里面只有個少年……

  和一只上桌吃糕點的兔子?

  那只小兔子就抻著兔頭扒在飯桌邊沿,垂著兩只小耳朵,甫聽到響動立馬豎了起來,萌噠噠地看向門邊。少年分明沒有動過筷子,盤里糕點倒是干凈得渣都不剩。

  兔子滿嘴滿腮沾滿了鮮紅果醬,看起來像極涂了層胭脂。白兔也變得粉嫩嫩的。

  午時已過,涼亭廊坊到雅座,不論在外頭多聲名鵲起,人到饑荒都是只顧著自己,每間客人都狼吞虎咽,甚至有一間女眷,將餓得啼哭不已的孩子交給婢女照看。

  哪里見過有人如少年閑情逸致,自己餓著,先喂只兔子?

  府上實在太忙了,婢女忙里偷閑,留意起雅座里一人一兔。

  兔子吃美了,拿爪爪拍了拍滾圓肚皮,眼睛止不住往桂花釀上飄。

  少年端了桂花釀,托著兔子后頸避免它嗆到,它喝了滿滿一盅,打了聲酒嗝,徹底吃飽。

  它像是通靈性似的,吃飽喝足從飯桌跳到少年膝上,短兔爪扒著少年手臂,晃悠悠地就要往上爬。

  看它爬得十分吃力,少年托住了它的短爪爪,“想爬上去看風(fēng)景?”

  “唧唧!”——很對,很對!

  南顏沖他點了點頭。兔小海拔低的不行,踩在桌上或是凳子上,她就只能看到塊桌布。她喝了酒釀暈暈乎乎,只想吹吹風(fēng)看看風(fēng)景有助于酒精揮發(fā)。

  確定過兔子已經(jīng)酒足飯飽。

  少年才動筷子,就著剩著的果醬糕點,敷衍了事。

  賦閑在此偷懶,府上婢女直接被一人一兔看傻了眼,莫名竟羨慕起一只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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