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出三秒,手機顯示又有消息傳進來。
嘴賤的精分庸醫(yī):好看嗎?
嘴賤的精分庸醫(yī):比起四年前,有沒有進步?
葉輕晚突然覺得陸斯越開黃/腔的功力越來越溜了。
如果說四年前是堪比開車,那么現(xiàn)在這功夫簡直是直接開宇宙飛船。
三言兩語的就把聊天方向轉變到了不可更改的方向。
葉輕晚看著這兩條對話框,臉沒來由的一紅。
指尖按著屏幕打下一串字符。
很快又刪掉。
如此反復了很久,葉輕晚才確認了要發(fā)的內容。
國際女明星:就這?
嘴賤的精分庸醫(yī):就這?不滿意?
嘴賤的精分庸醫(yī):對你看到的不滿意?
嘴賤的精分庸醫(yī):不滿意也沒事,等那一次之后,讓你看看我這四年來增長的實力。
葉輕晚覺得兩人的聊天越來越偏離正常軌道了。
她沒直接回復陸斯越的消息,而是先喝了口水才重新拿起手機想著怎么回答。
就在葉輕晚想的如火純青的時候,陸斯越又發(fā)來了兩條消息。
嘴賤的精分庸醫(yī):被嚇得說不出來話了?
嘴賤的精分庸醫(yī):小逼崽子。
看到“小逼崽子”這四個字眼兒的時候,葉輕晚眉心狠狠一跳。
這是在挑釁她?
他居然敢挑釁她?
他有什么資本來挑釁她?
一個腦子有病的庸醫(yī)居然敢來挑釁她?他怕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社會壓力吧!
這樣想著,葉輕晚開啟了炮轟模式。
……
陸斯越的手機不停的傳來叮鈴叮鈴的聲音。
入目,就是葉輕晚給他發(fā)的奪命連環(huán)轟炸。
國際女明星:社會壓力這四個字知不知道怎么寫?
國際女明星:信不信我讓你嘗嘗網(wǎng)絡暴力的威力?
國際女明星:我看你真是活膩了,嘴巴給我放干凈一點,跟別人說話該用什么態(tài)度你不知道嗎?
國際女明星:又不是很熟,你給我用這種態(tài)度說話,六六六誒!
陸斯越知道,從他給她發(fā)小逼崽子的那一刻開始,葉輕晚肯定要被他激得整個人都炸起來了。
已經(jīng)感受到葉輕晚憤怒的陸斯越并沒有就此收手,他彎唇一笑,按著屏幕懟她。
嘴賤的精分庸醫(yī):睡過了還不熟?
嘴賤的精分庸醫(yī):是不是得多睡幾次才算熟?
那頭沒了回聲。
陸斯越又彈了條消息:被我說的說不出話來了?小辣雞。
依舊是沒有回音。
陸斯越指尖敲著桌子,看著挺沒事的,但指尖敲打桌面的不穩(wěn)頻率透露出來了他內心的不安。
“砰”的一聲。
門被一腳踹開。
陸斯越硬生生的止住了敲打桌面的動作。
抬頭看向聲源處。
顧淵翹著巨臀,手里捧著一疊東西。
看著他這個姿勢……
該不會是用屁股開的門……
那還挺厲害……
這么想著,陸斯越朝他投去了一個贊賞的目光。
只可惜他是背對著他的,沒接收到信號。
“陸哥,過來幫我一下,我快堅持不住了?!闭f著,顧淵弓起身子,面露難色。
陸斯越倒也挺配合的站起身,繞到他跟前。
瞅著他眼中那三四個大箱子,陸斯越調侃:“才這點東西就拎不動了?要你有何用?”
顧淵把把箱子自然而然的分了一半到陸斯越手里,“酒。”
沒了那么大的重力,顧淵連帶著說話的音調都提高了兩分:“這可是好東西?!?p> 陸斯越:“……”
“這房子現(xiàn)在不是我的了嗎?你怎么還有鑰匙?”
顧淵渾身一僵,過了兩秒,他嘿嘿一笑,裝傻道:“什么鑰匙不鑰匙的???你那門都沒關嚴實,我一推就進來了?!?p> “用屁股推的?”
“用屁股能推開?”
“你當我傻子啊?門有沒有關我心里不清楚啊?”
陸斯越松開一只手,抬起,指尖輕輕一勾,“拿來?!?p> 被識破了的顧淵訕訕的笑了笑,“給你也行,但你得幫我一起把酒搬進去。”
陸斯越?jīng)]說話,算是默認。
在兩人的齊心協(xié)力下,酒很快被搬到小倉庫放好。
回到客廳,顧淵毫不客氣的就是往沙發(fā)上一躺。
陸斯越?jīng)]著急坐下,他走到顧淵跟前,捏了捏空嘮嘮的手掌心。
顧淵像是完全沒意會到他的意思一樣,拍拍沙發(fā),“坐啊,站著干啥呢?”
“鑰匙?!?p> 陸斯越懶懶的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鑰匙……啊……”顧淵有些不情不愿的將身子擺正。
陸斯越看他不情不愿的表情,也沒繼續(xù)糾結這個問題,“你留著鑰匙有用?”
顧淵點點頭。
“你留著有什么用?來串門?”
顧淵又是一通點頭。
陸斯越蹙眉,“說人話,點頭點的我看著都煩?!?p> 顧淵“哦”了一聲,“來你家串門只是次要的,主要是因為……”
顧淵賣了個關子。
但注意到陸斯越絲毫不感興趣的表情,他這個關子也賣不下去了,“看我女神?!?p> 看我女神這四個字的字眼狠狠敲擊著陸斯越的眉心。
感情他拿鑰匙是為了去看他前女友?
真服……
這樣一來,他就更加不可能讓他留著鑰匙來這里串門了。
陸斯越這回也沒管顧淵。
直接上去就是把他的手里的鑰匙給一拿。
顧淵:“……”
緊接著又是一股力,門被關上。
站在門外的顧淵:“……”
……
在家里躺了大半天。
葉輕晚在秋月白的催促下迫不得已的出了門。
她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已經(jīng)坐在保姆車上聽著秋月白的碎碎念了。
前半個小時,葉輕晚依舊是在聽著她說宿清風的那件事,后半個小時則在講之前跟陸斯越拍攝的海報那件事。
在聽完她的一系列念叨后,葉輕晚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她連覺都沒睡飽,就因為這兩件事被叫出來,她現(xiàn)在整個人的心情都是差到極點的。
葉輕晚正打算推門下車,秋月白的手臂又橫了過來,止住了她要下車的動作。
“晚晚,在跟你說一件最最最重要的事?!?p> 葉輕晚蹙了蹙眉,倒也沒發(fā)作,老實巴交的坐了回去。
“跟你那老相好有關系?!?p> 葉輕晚眉頭粗的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