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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水蕩妖記

第十四章 帝位轉(zhuǎn)復(fù)還 羽山鯀流放

治水蕩妖記 黃公麟 2985 2020-09-01 01:04:26

  話說丹朱來至谷林,為父戴孝三日,便匆匆別了舜帝與其二妹。

  舜帝與二妃等人,不知丹朱已控都城,還留下繼續(xù)守孝。

  數(shù)日后,丹朱至帝都,在苗的策謀幫助下,坐上了大位。

  丹朱派使,通告遠在谷林的大舜,龍伯、皋陶等臣,得知此事,個個怒氣紛紛,皋陶請舜帝舉兵,討伐丹朱。

  而舜帝即不為然,做了一個大膽決定,禪位于丹朱,娥皇、女英亦為之哭泣。

  納言官龍伯跪地哭泣,拉舜帝的衣裙,請舜帝不要禪位于丹朱,舜帝意已決,便命“契”,留于谷林守靈。

  遂后,舜帝率其眾官回都,路上,與皋陶及龍伯交談。

  舜帝曰道:“吾有英熾,萬事可定”。

  皋陶與龍伯二人不明其言,陛無復(fù)言。

  有云:

  “匆匆光陰,一轉(zhuǎn)而去?!?p>  話說舜帝等人,回至都城,見到了丹朱。舜帝愿意禪位,請求丹朱,放了燕熾、夔叔等人。

  丹朱自知有些理虧,遂放了燕熾等人。

  次日,在都城正堂中,舜帝公布禪位與丹朱。

  忽來之事,對于都城及諸侯方國,無不驚奇。

  苗建議丹朱,對舜帝親信之臣,全部不用,罷去其職。

  此時,洪水為患,丹朱命還鯀伯,繼續(xù)擔(dān)任治水之任。

  有云:

  “丹朱繼位,因父親名堯,其亦可曰堯,是為二代堯也,故曰少堯,其父曰大堯?!?p>  大舜禪位給丹朱后,與二妃與親信回谷林,為堯帝守孝三年。

  在此三年間,英熾暗中招兵,屯于驪山,積累力量。

  丹朱對不服從侯者,以武力征討,集諸方國壯丁,三伐東夷,開疆千里。

  雖開疆有功,但國人即死傷慘累累,隨丹朱征戰(zhàn)的一些侯國,傷亡慘重,有之侯國,婦人無夫,老者無兒,童孩無父。

  有之侯國,幾百里無耕,為避征詔出戰(zhàn),四處遷徙。

  鯀治水以堵為主,導(dǎo)致多地決堤,淹沒多地莊稼。

  有云:

  “妖魔精怪趁機作亂,偷吃小孩,禍亂大地,民眾苦不堪言。”

  大舜為堯守帝三年之喪節(jié)畢,英熾建議舜避丹朱于南河之南,請求丹朱批令,往南河退隱,丹朱準(zhǔn)其議。

  大舜與二妃及親臣等人,到了南河之南的風(fēng)華谷。

  同時,苗上表丹朱,令狼、羆、狐三部,在南河之外繞圍,監(jiān)視大舜等人,丹朱準(zhǔn)同。

  有云:

  “舜避堯之子于南河之南。天下諸侯開始朝覲者不之堯而之舜,訟獄者亦不之堯之子而之舜,謳歌者不謳歌堯之子而謳歌舜?!?p>  話說天下諸侯開始陸續(xù)不朝覲堯帝之子丹朱,而朝之于舜。

  消息傳至唐都,丹朱得知后,大怒,苗上表,派火酋長,前去將舜押回帝都,還令狼、羆、狐三部,助火酋長擒舜。

  大舜在風(fēng)華谷,英熾從細探得知丹朱要抓大舜,于是,找到大舜。

  英熾曰:“據(jù)細探來報,苗出毒計,命火酋長率兵來擒汝?!?p>  大舜曰:“今當(dāng)如何?”

  英熾曰:“眾人西移,移至丹水以待。”

  大舜同意西移丹水,英熾暗中調(diào)兵。

  話說火酋長來至狼、羆、狐三部,傳丹朱之令,擒拿舜,三部隨火酋長至風(fēng)華谷時,舜帶二妃眾臣及諸部已走幾日了。

  大舜與英熾、皋陶、龍、夔、契等諸臣商議,招各諸侯,在丹水興兵起盟,丹朱得知后,在苗的建議下,親率嫡系兵隊,聯(lián)三苗,往丹水,帝征大舜,出征前,留木族酋長于都城。

  話說大舜與二妻,在丹水行岸,正是黃昏。

  大舜對娥皇女英曰:“曾經(jīng)堯父在此大敗蛇部驩兜氏都,現(xiàn)其子驩兜氏苗,恿丹朱兄征伐吾等,又是一場丹水之戰(zhàn)”。

  女英曰:“夫若勝兄,請留情矣,不勝,吾二人隨爾去”。

  大舜曰:“吾之哥舅,必尊愛之”。

  久時,舜將二妃送至后方山林,讓皋陶、龍伯等人照料,親率英熾、夔、棄、契在丹水之浦,駐兵以待。

  有云:

  “數(shù)年百姓慘遭難,天下蒼生望此役?!?p>  話說丹朱率嫡系兵隊,聯(lián)三苗之眾,來至丹水之浦。

  丹朱與舜對陣,丹朱駕兵車上前,曰道:“汝為何起盟作亂”。

  大舜亦駕兵車上前,曰道:“汝敗德,敗父后之名,貪功無度,使百姓苦堪,今代民吊伐,重整中原”。

  丹朱向苗點了點頭,苗遂揮令旗,兵眾即之出擊。

  一時間,雙方?jīng)_殺得尸橫遍野,血染入河。

  丹朱麾下的火酋長,領(lǐng)火部兵,擊破舜左翼的部隊,直奔大舜之中軍而殺來。

  夔叔對大舜曰:“請大后快避退”。

  大舜駕車即退,英熾望見大舜被追殺,遂大喊:“速救舜后”。

  火酋長率火部兵,一路猛打猛追,擊破大舜的中軍,一路只殺向大舜本人,而大舜急忙逃跑。

  突然,大舜前面塵土飛揚,有一隊人馬出現(xiàn)。大舜心想,真是后有追兵,前有絕路。

  大舜曰:“難道,天亡吾不成?”

  即時,飛塵散開,前路之兵隊,慢慢現(xiàn)身,乃娥皇女英及皋陶所率后衛(wèi)兵隊,是前來助陣的。

  娥皇曰:“君夫莫怕,吾等來也”。

  娥皇女英率軍反擊,一場撕殺,竟一戰(zhàn)扭轉(zhuǎn)戰(zhàn)局,敵兵竭力下衰,被打了一個反擊,敗下陣來,火部兵隊被沖散,火酋長亦死于亂兵之中。

  大舜曰:“此時不進,還待何時”。

  大舜率軍,直破丹朱中軍,一路廝殺而進。

  有云:

  “殺聲驚敵,擋者必破?!?p>  丹朱兵隊遂一敗再敗,馬聲陣陣狂叫,丹朱與苗皆從車上摔落,被追來的英熾部兵所擒。

  大舜又率兵隊,追擊三苗之軍,大獲全勝,再顯往日堯帝丹水之捷。

  大舜旋師回都,都城百姓見大舜回來,無不歡乎,城中一片興舞長歌。

  各國諸侯,得知大舜大敗丹朱之事,皆紛紛臣服拜禮。

  丹朱兵敗被擒,回至帝都,便公布,禪位于大舜。

  大舜將獾兜氏苗流放崇山,派人監(jiān)視,苗之父獾兜氏都,也是被流放于崇山。

  不久,苗上言,讓其子厘姓回南海之地,舜帝準(zhǔn)其言。

  有云:

  “厘姓回南海居住,娶得妻妾數(shù)人,生子十二人,其后于商時,在南海發(fā)跡,斷發(fā)紋身,居于嶺粵?!?p>  三苗之眾大敗,避舜帝遷往雷澤,后再次南遷,不題。

  舜帝對丹朱過往不咎,于是,封丹朱于丹水,派親信后稷輔助。

  有云:

  “名為輔助,實為監(jiān)視”。

  舜帝聽聞伯成子高被丹朱罷去,流于南同。于是,舜帝派夔叔,招其回來。

  不久,伯成子高回后,還帶回一人,推薦于舜帝,乃一年輕人,名曰“伯益”。

  有云:

  “伯益者,乃是少昊己摯后裔,大業(yè)之子,玄鳥氏與女修之孫。少昊摯者,父賜己姓,己摯乃公孫黃帝子,因黃帝姓公孫,故摯又曰公孫摯,黃帝生明子二十五人,生暗子女一十六人。己摯娶夷妻四人,皆為贏姓,其又隨妻之姓,生子十四人,生女九人,為鳥氏,十四子之裔孫,亦皆為鳥氏?!?p>  八子亦被丹朱貶各地,即伯奮、仲堪、叔獻、季仲、伯虎、仲熊、叔豹、季貍等人,舜帝派伯成子高迎回,乃當(dāng)務(wù)之急。

  中原各伯侯國得知大舜復(fù)位,紛紛派人前去擁帶。

  話說丹朱得知各國諸侯擁帶大舜,心灰意冷,于是,隨帶妻妾及七女十五子,統(tǒng)部落六千余人南徙。

  有云:

  “丹朱南徙自有理,何須他人能可明?!?p>  丹朱所部,一路南下,到了明火山,舜帝得知丹朱南遷,遂派皋陶、后稷等人,前去勸其眾歸來。

  而英熾早已暗中派出兵隊,偽裝戎狄,追至明火山,攻打丹朱后翼之眾,丹朱部被打得措手不及,遂之大敗。

  丹朱大驚,便馬不停蹄的南遷,數(shù)日后,當(dāng)皋陶、龍等人趕到明火山時,丹朱早已不見蹤影。

  丹朱急行南遷,最后,遷到嶺粵南海。

  有云:

  “丹朱妻子隨丹朱敗逃嶺粵南海,丹朱死后,其妻亦居南海勿去,其后子孫繁衍成國。有縛婁國、陽禺國,多無君,此后事也,不題?!?p>  又云:

  “丹朱遷到嶺粵南海,告知后人,若死后,將其五臟六腑葬于蒼梧之山陰處,尸身葬回中土,后人一一照做,皆后事,不題?!?p>  話說洪水之災(zāi),遍滿中土南地,有云:

  “地內(nèi)焰氣漫漲,頂擊七層地水,沖涌而上,使諸海江河動搖,一時間,水勢如龍,四散奔狂?!?p>  在都城中,舜帝與諸臣,討論治洪之急,舜派伯成子高與伯益率眾,前往鯀處,助治洪水,要鯀惜時分洪。

  都城被淹,英熾建議舜帝遷都,建都于蒲阪,舜帝贊成其議,之后,都民紛紛遷往蒲阪。

  有云:

  “遷都蒲阪起新政,治水風(fēng)云今此起。”

  舜帝到了蒲阪,起了一國號,曰為“虞”。

  舜帝又任賢使能,與各國百姓同苦共難,修城建都,開劈耕地及水井,兩年后,帝都建成,出現(xiàn)繁景之象,各地諸侯國也恢復(fù)元氣。

  話說洪水滔天,兵隊越堵越洪,妖魔野獸還是趁機作亂不斷,民眾受苦多難,舜得知,留皋陶在都。

  舜帝與英熾等人親自分別去安居百姓,建圍城,教以耕種,建創(chuàng)安居之所。

  在都城北邊七百里猛虎口、西邊四百里赤鴨嘴,有妖魔成群亂民,舜帝派伯成子高與禹率眾,去建造土墻,抵御妖魔野獸侵害。

  有云:

  “禹,又名曰文命,字高密,乃鯀之子也?!?p>  伯益將舜帝的分洪建議,告于鯀,鯀不以為然,抗諭不尊,還是以堵為主,鯀重新起用治洪,又歷時九年,未能徹底平息洪水災(zāi)禍,決堤時常發(fā)生,時常淹死百姓及很多莊稼,老百姓不斷遷出洪災(zāi)之地,舜帝留英熾下來,安居百姓,自己回虞都蒲阪,并招回了鯀。

  有云:

  “治水失事誰人當(dāng)?須是斬臣定人心。”

  數(shù)日后,大鯀來至虞都,見了大后。

  舜帝大怒,訴曰:“何不分洪,至決堤后淹死不少百姓耶?汝為不聽當(dāng)?!?p>  隨即,舜帝遂擒鯀下于石獄。大鯀妻嬉與女兒媇,前來相見。

  有云:

  “鯀之妻,古羌女也,名“脩己氏,叫女嬉”,又曰“女娡”,乃砥山之西有脩部族人,年于十五,曾于出行取水,于與鯀相遇于羽山之下,后合于鯀?!?p>  話說曾幾何時,堯帝令鯀治水,而鯀即拆百姓土房堵洪,又竊取堯帝放在牛頭山的息石壤金,用來堵洪,這處堵得,那處即缺堤,當(dāng)息石壤金用盡,只能保住唐都,即不能保其他部落。

  大鯀治水期間,其所部之兵眾,更有掠奪百姓糧食,使得民怨沸騰。

  有云:

  “息石壤金乃天帝之物,賜予堯帝,放于牛頭山金井洞,堯用鯀治水,鯀盜息壤以堵洪水,堯帝默許之,事后,息壤用盡,即不能全愈洪患,致使很多人民受災(zāi),怨聲載道?!?p>  大鯀兵隊,所作所為,一時間,惹得民怨沸騰,鯀不緊不回唐都謝罪,反而受驚逃跑,堯帝得知大怒,派火官祝融率軍追殺鯀,鯀逃命羽山,火官追上,在羽山之頂,鯀被祝融一箭射落山崖,火官見崖下湖中的鯀之浮尸,便回報堯帝,說已殺鯀于羽山。

  有云:

  “此火官,曰回祿,官名祝融,非重黎之號也,亦非康回父親祝和之別名祝融也,非是神煞地皇祝融氏?;氐撋錃Ⅴ吅?,不久,便因病死去?!?p>  嬉在羽山下取水,見一人中箭浮在湖中,于是,只身去救,不長時,嬉將那人救上岸,原來,那人是鯀,嬉拔出鯀身上的箭,已暈死過去的鯀,突然,痛得大喊:“痛煞吾也”。箭被拔出后,隨即,鯀又暈死過去。

  嬉知其未死,隨后,將鯀帶至一山洞中,便去四處找草藥,為鯀療傷。

  在嬉的照料下,鯀暈迷數(shù)日后,在洞中復(fù)醒,鯀醒后,見到一女子,有云:

  “羊皮鹿裙花少女,紅唇黑面又可憐。”

  嬉見到鯀動了,上前撫摸鯀,并曰:“汝醒了,不可亂動。”

  鯀曰:“多謝姑娘相救。”

  嬉曰:“不謝,汝安心養(yǎng)病罷?!?p>  隨后,嬉出去打獵,鯀見洞前,有一樹,樹上結(jié)一紅果,鯀于是上前摘下而食,傾時,全身發(fā)熱,頭似撕裂,遂之暈倒,有一仙人在高崖看見,哈哈幾聲,便消失了。不長時,鯀蘇醒來,回至洞中休養(yǎng)。

  有云:

  “仙人種樹產(chǎn)紅果,乃治不孕,男人吃了亦有孕腹,若想轉(zhuǎn)胎入母中,須與情子乃相合。鯀吃了紅果,腹中已孕有嬰,故有腹生禹之言也?!?p>  不久,嬉便回來了,打到兩個野雞。鯀見到嬉將雞毛燒光,然后,架木燒雞,一陣忙碌,二人共享晚餐。

  十日后,鯀身體恢復(fù),并與嬉一同去打獵,來至砥山,二人打到了一頭野豬,晚上,在砥山上,看著月亮,烤著豬,訴說心中之話。

  鯀將自己的身世之事,告訴了嬉,并將身上配帶的象牙,送與嬉答恩,象牙刻有陶文“日月”二字。不久,兩人隨之生情,合于山中。其時,有白猿于樹上,搖樹狂歡,有玄鳥齊聲高叫。

  有云:

  “嬉半月未歸族,與鯀于山中相合,鯀與嬉野合于砥山,嬉不知其懷之。鯀腹中有胎,與嬉相合,胎之精魂,挪移入嬉之腹中”。

  某日,鯀將治水之事,又告訴了嬉。

  嬉曰:“理應(yīng)回去,向共主賠罪,向百姓請罪,治好洪患,請罪求殺。大丈夫不應(yīng)忌死,理應(yīng)為民盡福?!?p>  鯀曰:“聽女君之言,猶雷入耳,好,若他日不死,必來接汝?!?p>  次日,鯀起程回了去,嬉亦回了至部落,后來,隨氏族遷往西羌國,路上,肚子慢漲,已是懷孕了,而其對他人稱是得薏苡所孕,實為與鯀孕之。

  有云:“得薏苡而吞之,意若為人所感,因而妊孕”。

  八月后一夜,嬉生了一子。

  有云:

  “見流星貫昴,夢接意感,既而吞神珠。嬉與族妹三人,在一山林中產(chǎn)子,因難產(chǎn),讓其姊妹用利劍開腹,姊妹不忍,嬉一時斷了氣,諸姊妹在其背剖而生一子,在于石紐,月夫人路過石紐,見紫氣騰升,于是下了去,諸姊妹見后,伏地參拜,遂將方才之事,告于月夫人,月夫人得知后,施法為嬉治合背身,隨后,便化風(fēng)而去,嬉醒后,與眾姊妹向月夫人離去方向,禮拜答謝。”

  嬉為此子起了一名字,曰“禹”,此子乃“下元水官大帝”降世,奉元始之命臨凡,投生于嬉胎。

  后來,禹三歲時,嬉?guī)в砑夼c部落中的一男,那君曰“延明子高”。

  有云:

  “延明氏,字子高,家住漢水,因洪水之故,遷至西羌?!?p>  延明子高有一女,方才三歲,名曰“紫姑”,其妻游女,生下女兒不久,死于洪災(zāi)。

  往事又有云:

  “話說在漢水的淮氏部落,延明之妻游女,生下紫姑后,延明興高采烈,為了妻子補身子,如平日一樣,上山打獵,忽然,見飛鳥狂鳴,不久,洪水沖入淮氏部落,游女見狀,將女兒紫姑用鹿皮包裹,放于殘木之上,因身體虛弱,被洪水淹沒,延明回到部落,見得部落被淹沒,一片狼藉,部落氏人紛紛往山上逃,延明四處高喊尋妻兒,找了許久,依舊尋不見,又尋至一處,見到一包裹之物,掛在洪水中的一棵樹叉上,他并不在意,忽然聽到包裹內(nèi)傳出嬰兒哭聲,延明一時回過神,看見前方隘口有塊巨石,于是乎,跑過去,使盡全力,將巨石推下,一時間,洪水被擋住,他不顧身體虛弱,跑回去找他女兒,見到那包裹中的女兒后,抱在懷中,放聲嚎啕大哭,后來,因?qū)げ恢拮?,使與氏族西遷。游女的靈魂升空,遇到九華安妃,訴說遭遇,九華安妃甚感,后安妃上表天帝,天帝賜封游女為浣濯夫人,上主煞水,下主漢水”。

  那嬉與延明公一起,結(jié)成了新夫妻,各帶兒女,合成一家。

  有云:

  “嬉視紫姑為親女,延明公娶嬉而養(yǎng)之于禹,故后世有云,稱禹為西羌人,或曰禹興于西羌?!?p>  十年后的一某日,延明公如平常入山打獵,見有一處麋角,于是,上前摸了摸,那麋角軟軟的,然后,嘗食一口,豈料此一食,全身透明,不由自主的緩緩而起,隨之升仙。

  有云:

  “延明子高者,服麋角得仙?!?p>  嬉不見延明公歸來,于是,與氏人找了多日,依然找不到,氏人紛紛認為嬉克死了延明,還有認為是喪星,對嬉各種詆毀,嬉為養(yǎng)二幼子女,不得不低頭過日子。

  話說那鯀回到了唐都請罪,堯帝本想治其罪,眾人為其請命,加之四岳又薦,堯帝令其帶罪立功,后來,鯀重整隊紀(jì),盡心盡力去治洪患,雖沒全面治愈洪水,但是,也緩解了洪水,還在崇地建了城,收留各處流民,得到堯帝的敕罪,也得到人民的原諒,堯帝命其主領(lǐng)崇地。

  后來,鯀奉堯帝之命,率隊出使西羌國,經(jīng)過羽山,不見了嬉,非常失望,不久,來至西羌國,在一山下湖邊,見一先生在教一少子識字,其少子帶有一象牙,象牙有陶文“日月”二字。

  那先生有云:

  “曰真行子,又曰真成子,或曰真形子,乃是個中土之客,來之已久。”

  鯀將象牙故事告于真行子,不久,真行子帶鯀見那少子之母,那少子之母乃是嬉,鯀與嬉相見,泣不成聲,之后,嬉告于禹,鯀為其父,父子相抱相淚。

  嬉又告于鯀,還有一女名“紫姑”,延明公獨女,鯀隨之接回中土撫養(yǎng),又為禹起了一名,曰文命,字“高密”。

  此后有云:

  “紫姑得果化黃鳥,尸解得道入蓬萊?!?p>  話回當(dāng)今,鯀因治水又失敗,重起治洪九年,即不能治愈,導(dǎo)致眾民受難,才被舜帝下于石獄。

  在與家人相見后,淚流滿面,鯀對女兒媇曰:“吾將死矣,照顧好汝母親,告汝兄長,將后若汝水,以吾為反榜之才”,母女淚下,幾人相處一段后,鯀讓他們退去。

  次日,舜帝流放鯀于羽山,鯀對左右曰:“吾曾拆民房堵水,反而越堵越洪,惹得天怒人怨,逃于羽山,堯帝令祝融火官射殺吾于羽山,吾已死一次,后被妻子救之而生,再后,歸回請罪堯帝,堯帝不嫌吾,令吾帶罪立功理水,賜領(lǐng)地,讓吾萬分感恩,即不料始終理水不功成,越堵越洪,反害眾民,罪于吾,罪于吾”。

  鯀流放前,上奏與舜帝定了娃娃親,希望商均,娶了他的女兒媇,舜帝應(yīng)允。

  有云:

  “媇乃鯀與嬉所生,為大禹之妹。”

  遠在猛虎口的禹,得父親被流放后,痛聲私哭。

  半夜,大禹對星辰靜思,想著父治水之法,有失偏頗,遂想出以堵為本,以疏為主。

  有云:

  “治水如治國,細心方能御?!?p>  鯀流放羽山,有云:

  “昔者鯀違帝命,殛之于羽山,為黃能以入于羽淵”。

  欲知后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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