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平靜的午后,青山鎮(zhèn)人大多都在午休,周邊店鋪大多也是關著的,到了下午才會開。
但這樣的平靜沒有持續(xù)多久就被打破。一群人從狼頭傭兵團的駐地里跑出來,急匆匆列好隊就往魔獸山脈里趕。
“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茶鋪還開著,有個茶客坐那里不緊不慢地端碗吃茶。那茶鋪老板是個消息靈通之人,按著之前聽到的消息,組織了一下語言:
“狼頭傭兵團最近一直在抓一個人,這次大舉出動,恐怕是把他給堵住了?!?p> 這茶鋪老板猜的不錯,眼下蕭炎的確是被狼頭傭兵團給堵住了,堵在一座小山上,山背后既是懸崖。
雖是小山,但是山頭上的懸崖下卻正好是個絕谷,兩者一加,也有四五百米的落差,一個斗者掉下去絕對是個死。
狼頭傭兵團的人點了狼糞煙通知青山鎮(zhèn)里的人,穆蛇隨即帶著一幫人去圍堵。鐵華團的人也發(fā)了煙花信號彈通知鎮(zhèn)上的人。
蕭恒捂著鼻子,手不斷地揮著,要驅(qū)逐那股子狼糞煙的味道。“還是咱們團里搞出來的這什么煙花信號彈好,又看得見又有聲響,還沒多大怪味?!?p> 蕭恒的這番發(fā)言得到了大多數(shù)人的贊同。
“是啊,我看他們不僅燒狼糞,還有各種不知道什么魔獸的糞便,真是想想也叫人惡心?!蹦菐妥觽虮镉腥烁胶驼f道。
穆蛇和魏乾來的都很快,一個時辰不到,打前頭的斥候就找到了圍困住蕭炎的地方。又過了幾刻鐘,大隊人馬都到了。
“那個小崽子在哪?”穆蛇的面孔很猙獰,看上去要生吃活人一樣。那個狼頭傭兵靠過去,小心翼翼回答:“他,他就在前面懸崖處”
穆蛇往周圍一看,忽然哈哈狂笑起來:“魂斷澗,原來是這地方。這個楚輕狂,很會給自己挑地方啊?!?p> 原來,蕭炎跑上去的地方在這魔獸山脈還頗有名氣,叫做‘魂斷澗’。意思是人到了此處,稍不小心就要命喪于此。
畢竟懸崖峭壁,底下又是一座絕谷深淵,除非插上翅膀飛起來,否則定然要魂斷于此,命喪絕地。
“既然那叛徒就在前方,我們兩家還是快快上前,早日將這件事情了解吧。每天都要派人出去追殺此人,對我們傭兵團影響也很大呢?!蔽呵境鰜碚f道。
“那是當然。我兒的仇,今天就要報!”穆蛇一揮手,身后的狼頭傭兵們四散開來,站成一排向上圍去。
到了懸崖前面,見一塊巨石上盤坐著一個黑袍人。
“楚,輕,狂!”穆蛇咬牙切齒說出這三個字。
蕭炎站了起來,將自己罩袍取下,露出面龐。
無需言語,片刻沉默后,穆蛇和蕭炎就互相沖了過去。
穆蛇抽出一把刀,蕭炎亦是取下自己背后的那把古樸沉重的黑尺。
刀和黑尺碰撞在一起,穆蛇的武器只是堅持了片刻就斷裂掉。
“什么?”穆蛇完全沒想到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澎湃洶涌的斗氣不斷從周身運出,形成籠罩全身的斗氣紗衣。然后一個后撤,避開來蕭炎的黑尺。
“你一個四星斗者,我看你撐到何時!”穆蛇深知對方斗氣儲量絕不如自己,所以不怕打消耗戰(zhàn)。
更何況,自己還有幫手。
三團長郝蒙沒有動,二團長甘慕縱身一躍:“團長,我來助你!”
郝蒙則是把腳步慢慢踱到鐵華團那里,似乎是要防備著他們一樣。
穆蛇和甘慕兩個人圍攻上去,蕭炎壓力倍增,眼看著就要一步步被逼到懸崖附近。那底下可是絕谷,掉下去就死定了。
“哈哈,楚輕狂,你今日是死定了。除非你能長翅膀飛了,否則今天你就該死這了。”穆蛇換了把新的大刀,一步一步走上前來。
郝蒙裝作查看前面戰(zhàn)局的樣子,‘無意’之中多往魏乾和柴羽那邊靠去。
他的這點小動作當然瞞不過魏乾,這時候,他終于有了動作。
帶來的人都提早得了吩咐,瞧見魏乾右手劃下,做出信號,周邊那些傭兵紛紛抽出武器向狼頭傭兵團的人殺過去。
狼頭傭兵團的人也存了對付鐵華團的心思,所以巧合的一幕出現(xiàn)了,很多人居然躲過了這一波的攻擊。
那個三團長郝蒙更是不進不退,反而貼身暴起,要將魏乾直接殺死。誰都知道得罪了一個煉藥師有什么下場,所以做事一定要做絕。
‘斬焰刀法’!魏乾一招抽刀式,戰(zhàn)刃直直往郝蒙那劈過去。
“果然,我兒的死和你有關。”穆蛇看著魏乾如此動作,露出理所當然的表情?!安贿^我很好奇,我狼頭傭兵團好像沒和你有過沖突吧。何至于如此對付我們?!?p> 郝蒙急忙抽身回旋,趁著這個空擋,魏乾哈哈一笑:“穆蛇,這魔獸山脈之中有多少被你害死的冤魂枯骨,你又何至于如此對付他們?”
“而且,你怎么知道你我無冤無仇?”說完,魏乾就直接沖了上去。
柴羽和蕭恒兩人一齊出手,纏住了三團長郝蒙。
“大哥,讓我來!”二團長甘慕急于表現(xiàn)自己,主動地迎了上來。邁著大步,甘慕快速沖向魏乾,腳掌猛然一踏地面,身形狂射而出,手中大刀,對著魏乾怒劈而下。
感受到面前那尖銳的破風勁氣,魏乾臉龐終于收起笑意。
借助著出色的躲避能力,魏乾身體微側(cè),腳步急退,將甘慕這試探性的攻擊閃避而去。
雙腳一錯,詭異的閃現(xiàn)在其左側(cè),體內(nèi)斗氣急速涌動,右手拿著到,對著他的腦袋狠狠的劈下。
甘慕急忙要閃避,但是魏乾忽然伸出左手,一道詭異的吸力從左手掌心而出,硬生生拖住甘慕的閃避時間。
就在這時,蕭炎也同樣使出一招,不過從掌心中噴涌而出的是一股雄渾的氣流,將穆蛇的身形也吹動。
穆蛇的斗氣紗衣一下子炸開,然后再重新凝聚。就這么短的時間,蕭炎的‘吹火掌’對他的影響就被削弱絕大部分。
下一刻,蕭炎就將玄重尺完全揮出,‘焰分噬浪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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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時間:
剛才有個朋友問我,穆老師發(fā)生什么事了。我說怎么回事,給我發(fā)了幾張卷軸。
我一看,嗷,原來是昨天,有兩個年輕人,十六七八的年紀,一個斗者六星,一個斗者四星。
他們說,哎~有一個說是我在魔獸山脈練習斗技,頸椎練壞了,穆老師,你能不能教教我傭兵斗技,哎,幫助治療一下我的頸椎。
我說可以,我說你在魔獸山脈練死勁,不好用,我這個傭兵斗技,好用。
他不服氣,我說小朋友,你用兩只手折我一個手指頭,他折不動,他說你這個沒用,我說我這個有用,它是化勁,傭兵斗技講四兩撥千斤。
二百多斤的出云帝國大力士都撾不動我的一個手指。他非要和我試試,我說可以。
我一說,他啪就站起來了,很快啊。然后上來就是一個吸掌,一個吹火掌,一個斬焰刀法,我全部防出去了啊。
防出去以后,自然是傭兵斗技以點到為止,右拳放到了鼻子上,沒打他。我笑了一下,準備收拳,因為這時間,按傭兵斗技的點到為止,他已經(jīng)輸了。
如果這一拳發(fā)力,一拳就把他鼻子打骨折了,放在鼻子上沒有打他,他也承認,我先打到他面部。
他不知道拳放在他鼻子上,他承認我先打到他面部。
啊,我收拳的時間不打了,他一記‘焰分噬浪尺’來打我臉。我大意了啊,沒有閃,他的尺給我眼蹭了一下。但是沒關系啊,沒過多久就好了。
我說小伙子你不講武德,你不懂。他說穆老師對不起,我不懂,我亂打的。后來他說他在烏坦城練過三四年斗技,看來是有備而來。
這兩個年輕人不講武德,來,騙,來,偷襲,我四十三歲的老同志,這好嗎?這不好。
我勸!這位年輕人好自為之,好好反思,以后不要再犯這樣的錯誤,小聰明啊!斗氣大陸要以和為貴,要講武德,不要搞窩里斗!謝謝朋友們!
靜坐講黃庭
謝謝深情亦是孤獨打賞的700起點幣,謝謝諸位書友的推薦票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