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說,李健年很可能是圣庭的余孽?”
駱山低聲說道,他知道這一件事情事關(guān)重大,兩人都是神識傳音。
他們兩個人都不敢大聲說話,生怕被某些有心之人聽到。
畢竟圣庭,這一個名字,沒有幾個人知道。
就連是世界上大多數(shù)戰(zhàn)神,恐怕都不知道圣庭這一個名字。
龍國的高層,就算是知道,也有意的隱瞞了這一件事情。
因為圣庭,牽扯出來的利益,實在是太大,太大了!
趙天書只是搖了搖頭,李健年和李家都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螻蟻。
在趙天書和駱山這兩位戰(zhàn)神的眼里,那都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更不用說是在龐大的圣庭。
為什么各大戰(zhàn)神都不知道此事,為什么高層更是諱莫如深,甚至都不敢提的地步。
就是因為圣庭牽扯太大,就連龍國都不一定可以搞得定。
一旦圣庭復蘇,那么代表著不是龍國遭殃,而是全世界,甚至是全宇宙都遭殃。
李健年和李家,在圣庭的面前,恐怕都不夠資格。
李健年和李家,在戰(zhàn)神的面前是螻蟻,在圣庭的面前,在如此龐然大物的面前,更是如同塵埃一樣,估計圣庭都不一定能夠看得上。
而目前可以清楚的是李家和袁家有勾結(jié),而其中李健年的身體恐怕是被圣庭的某一位大人物所利用。
甚至可能被一位大人物所看了一眼之后,隨手而為之。
或許他是想幫助袁家,或許有其他的目的,就無人得知了。
趙天書給駱山說這么多,不僅僅是因為駱山是自己的兄弟,更是因為他不想駱山為此而冒險。
他和駱山一樣,有著很強的正義感,但是在那之前,趙天書不知道李健年和圣庭有關(guān)。
所以發(fā)現(xiàn)了圣庭,他不想駱山冒險,更不想駱山丟了性命。
“我們是戰(zhàn)神,一旦插手這一件事情,很容易就會被發(fā)現(xiàn)!”
趙天書勸阻道,他們可以是知曉袁家的秘密,可以是知道李健年和圣庭的關(guān)系。
但是唯獨不能夠插手這一件事情,因為他們的身份地位太高了。
戰(zhàn)神,在當初的圣庭里面,可能也就是可以被人所稍微重視的情況。
但是在如今的情況下,戰(zhàn)神都已經(jīng)是最強大的存在了,戰(zhàn)神一出手,幾乎都是轟動整個基地的大事件了。
所以說他們出手,絕對會引起上面的注意的。
不管是有沒有圣庭的余孽,都是很容易就引起轟動,同時袁家也會發(fā)現(xiàn)的。
“老趙,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的!”
駱山只是擺了擺手,他知道趙天書不想讓他冒險。
可是這一件事情已經(jīng)牽扯到了龍國了,他不去不行。
趙天書眼看著拗不過駱山,最后只是嘆息了一口氣,同時他低聲說道:“我有一個辦法!”
趙天書湊近了駱山的耳朵,給駱山說了一個計劃。
“兩個基地交流?”
趙天書的計劃自然是讓天龍基地和紅月基地進行交流。
之前不知道李健年的事情,他們可以輕松的去天龍基地去報道。
但是如今知道了,那么就只能夠改變一下思路了。
天龍基地和紅月基地進行學術(shù)交流,兩大學院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交流過了。
一般情況下,基地之間的學院每五年就有一次武道上的交流,而如今正好五年到了。
這一屆的學生,恐怕要比上一屆的要強大很多。
“而且你不是很看好你徒弟江牧的嗎?”
趙天書可是知道駱山的徒弟是江牧,他笑著說道。
江牧他也知道一些,不過并不全面,如今正好可以去看看他的實力究竟如何。
要知道駱山收徒可是相當?shù)膰栏?,而且自從出了那一件事情之后,他就再也沒有收過徒了。
能夠讓駱山都看對眼的徒弟江牧,趙天書真的有點好奇。
“江牧!他還沒成長起來,不過李健年倒是他抓回來的,而且魂葉狐的事情不就是他發(fā)現(xiàn)的嘛!”
駱山沉聲道,他的臉上帶著笑容,對于江牧,他還是有點滿意的。
不過比起江牧的那些師兄師姐們,還是差的有點遠,趙天書聽到了駱山的話語之后,都有些驚訝。
“李健年一個戰(zhàn)圣,居然被你徒弟給抓住了?”
趙天書有些難以置信,要知道江牧他雖然是知道的,可是那也是新生吧?
居然就能活捉一個戰(zhàn)圣了?
按理說怎么也就是一個戰(zhàn)王而已吧?
難道是大家族的絕世天才過來體驗生活的嗎?
李健年搖了搖頭,他將江牧的事情告訴給了趙天書聽。
“難怪,原來是有一個戰(zhàn)神的朋友,怪不得,怪不得!”
趙天書聽聞了江牧有一個戰(zhàn)神朋友之后,不禁是笑著說道。
有戰(zhàn)神在,那么抓一個戰(zhàn)圣還不是殺雞一樣簡單?
難怪江牧可以完好無損的抓住李健年,不過也是不得了。
能夠給戰(zhàn)神看中并且成為朋友,古往今來,江牧應該算是第一人了。
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一個戰(zhàn)圣都不到的小家伙,可以得到戰(zhàn)神的青睞。
要知道他們這些戰(zhàn)神都是心高氣傲的,別說是和戰(zhàn)王,戰(zhàn)皇成為朋友,就算是戰(zhàn)圣他們都不看一眼。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是導師的原因,恐怕連說話都不會說的。
“阿嚏!”
而正在黑色的迷霧之中尋找出路的江牧,此時打了一個噴嚏。
“誰在討論我?”
江牧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鼻子皺了起來,低聲說道。
他還在忙著事情,就有人討論他,難道是在討論自己的帥?
不過他已經(jīng)走了將近一個時辰都沒有走出黑色迷霧所形成的幻境。
他覺得有必要去聯(lián)系一下認識的人,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
然而當他打開了通訊器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個人都沒有。
岳芊芊就不說了,才送了她上飛機,估計飛機上都沒信號。
而其他人就更加不用說了,一個煉丹的,一個就是一個刺客,雖然都是強者。
但是沒有一個人可以幫自己的忙。
“難道這一關(guān)還要我自己過?”
江牧撓了撓自己的腦殼,一臉的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