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對于駱山而言,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他就要對自己的徒弟們負(fù)責(zé)。
趙天書看到駱山的模樣,不禁是點了點頭。
他倒是對駱山的性格有一定的了解,駱山絕對也不會將江牧是放任不管。
一旦江牧有危險,駱山絕對會是第一個沖上去的人。
駱山的重情義,趙天書可沒有少看到,而且他好幾次也是被駱山救回來的。
那時候駱山為了救他,差一點連自己的小命都搭進去了,然而駱山渾然不覺。
如果不是那幾次的經(jīng)歷,讓他們變成了生死之交,或許趙天書和駱山,兩人之間就不會有這么多的交集。
即使兩人的性格很相似,都非常的有正義感。
但是境界上的差距,實在是有些難以彌補,一個是封號戰(zhàn)神,另外一個則只是戰(zhàn)神。
他們兩個人的境界不同,造就了所在的圈子也不同。
不過最終他們還是成為了朋友,成為了生死之交,可以將自己后背放心的交給另外一人的特殊的存在。
而此時江牧這一鞭子,并非是打算抽打在囚牛的身上,也并沒有打算在囚牛的身上,造成任何的傷害。
他這么做,完全就是想將囚牛給囚禁起來,畢竟不滅黑炎可是有一定的靈智的,而且囚牛看不起他,江牧自然是知道。
不過既然囚??床黄鹚?,覺得他不過是一只區(qū)區(qū)的螻蟻,江牧自然是要打蛇隨棍上,趁著囚牛麻痹大意的時候,突然的出手,不滅黑炎就是很好的一個例子。
只看到不滅黑炎捆綁住了囚牛的龍爪之后,龍爪依舊是可以揮動,龍爪朝著江牧打了過去,江牧接住了剛才扔在了半空之中的山水劍。
他將山水劍橫在了自己的身前,注入了一股靈力,形成了一層薄薄的防御,龍爪打在了這一層薄薄的防御上的一瞬間,防御就已經(jīng)是破碎了。
“好強大的攻擊力!”
江牧畢竟是眉頭一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低聲說道。
囚牛的攻擊力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強大,不過越強大,對于他而言,越有利。
畢竟他要修煉的就是九龍?zhí)ぬ觳剑绻恳粭l龍的實力都不強,對于他而言,九龍?zhí)ぬ觳奖旧淼耐σ簿筒粡姟?p> 而囚牛的表現(xiàn),讓他也是十分的滿意。
不過江牧讓囚牛攻擊,為的就是讓囚牛龍爪上的不滅黑炎對囚牛進行攻擊。
如今囚牛是抽不開手來,而不滅黑炎已經(jīng)是來到了囚牛的肉身上,囚牛連忙是揮舞著另外一只龍爪。
只看到它打算是對準(zhǔn)了不滅黑炎進行攻擊,然而就在這時候,江牧出手了,他的防御確實是一瞬間就被打破。
可江牧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己的防御就這么簡單就結(jié)束了。
他還有四象陣,既然靈力所制造出來的防御囚牛是不屑于對付,那么四象陣給他提供的防御,就已經(jīng)是足夠應(yīng)對眼前的一切。
“咣當(dāng)!”
只聽到囚牛的龍爪打在了江牧的身上的時候,四象陣已經(jīng)是將江牧的肉身覆蓋了起來。
而龍爪只是單純的力量攻擊打在了江牧的身上,并沒有給他留下任何的傷口,相反龍爪還反方向的反彈了過去。
如同是借力打力,囚牛的力量被反彈了個回去。
趙天書的眼睛微微的一瞇起來,隨后看向了駱山,看得出來,他已經(jīng)是看出來了江牧身上的物品。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是一道陣法?”
趙天書低聲說道,畢竟他還是封號戰(zhàn)神,這一點東西,是逃不過他的眼睛的。
在很多強者的面前,比他們稍微弱一點的存在的手段,他們輕而易舉就可以看出來。
就比如如今的江牧,雖然之前江牧都沒有用過四象陣,或者是在現(xiàn)實之中用過四象陣,但是趙天書一下子就感覺到了。
不過四象陣畢竟是江牧在幻境之中得到的一個神奇的陣法,趙天書即使是感覺到了,也沒有和幻境之中的陣法聯(lián)想在了一起。
而駱山則是點了點頭,他沉聲道::“或許這就是他的保命手段了!”
駱山倒是沒想到江牧的保命手段居然是一道陣法,不過這一道陣法,居然可以在瞬間化解了囚牛的攻擊,倒是讓人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畢竟囚牛的攻擊,再如何的使用蠻力,一個尋常的戰(zhàn)圣都是抵擋不住,然而江牧抵擋住了。
可想而知那一道陣法有多恐怖。
“不過陣法師已經(jīng)是銷聲匿跡多年,甚至已經(jīng)是可能斷了傳承,他從何而來的陣法?”
駱山有些是沒有搞明白,如果真的是陣法的話,那么江牧的陣法是從何而來。
雖然龍國也是流傳了不少陣法,但是那些陣法都是比較容易就可以布置的,尋常的戰(zhàn)神,封號戰(zhàn)神,依靠著陣法的圖紙,就可以是輕松的復(fù)刻。
只是一些高深的陣法,想要復(fù)刻起來比較困難,不過只要時間足夠,還是可以的。
如果說陣法師隨意的構(gòu)建出一個陣法,可能只需要幾天,甚至是一個多月的時間,那么戰(zhàn)神,封號戰(zhàn)神,想要構(gòu)建同等層次的陣法,則是需要花費上好幾年的時間。
就比如一些隱匿在戰(zhàn)神空間,封號戰(zhàn)神開辟的空間里面的家族,他們的家族里面基本上都有護族大陣。
這些護族大陣,封山大陣則是需要無數(shù)名戰(zhàn)神,封號戰(zhàn)神夜以繼日的進行修補,增添,長達十年的修葺,最終是成功的將大陣給修復(fù)出來。
所以陣法師也是漸漸的沒落,其中的一個原因自然是因為如此。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機緣!”
駱山?jīng)]有多說太多,他淡淡的說道,既然江牧可以是得到一個陣法,那么就說明他的機緣是足夠的。
江牧是和這一個陣法有緣,不過駱山也沒有將江牧的陣法往幻境里面的那一個陣法想。
畢竟江牧將幻境之中的那一個陣法給親手的打碎了,那一個攻擊陣法,江牧居然都沒有收回來。
所以駱山和趙天書沒有將江牧手中的防御陣法,聯(lián)想到了那一個幻境之中的鎮(zhèn)守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