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九級準戰(zhàn)神化為一道虛影,瞬息間就繞到江牧身后,毫不猶豫打出一掌,這一掌蘊含了十足的力氣。
哪怕同為九級準戰(zhàn)神,都要避其鋒芒,更何況是區(qū)區(qū)戰(zhàn)圣。
戰(zhàn)圣的肉身遠沒有準戰(zhàn)神強橫,要是普通戰(zhàn)圣,這一掌下去,五臟六腑必然要炸裂。
但江牧不一樣,從江牧一腳將他踢飛,第二次交手,江牧臨時打出一掌,就擊退他。
“小子,不得不承認你是個天才,但這一掌,你勢必要承受。”
九級準戰(zhàn)神對自己這一掌非常有信心,即便江牧反應過來,這一掌也能重傷江牧。
江牧可是主理官親口下令要放的人,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殺了江牧。
但重傷江牧是必須的,否則就以他的修為,被一個小小的戰(zhàn)圣擊飛,傳出去,他顏面何在?
江牧眼里閃過一道輕蔑,修煉九龍?zhí)ぬ觳胶?,?zhàn)神之下,他的速度,無人能及。
即便是初入戰(zhàn)神的強者,也要被他的速度折服。
九級準戰(zhàn)神應該是修習了某種提高速度的身法。
哪怕是同境界,都不一定能捕捉到九級準戰(zhàn)神的身影。
但江牧卻看的清楚,掌風即將落到身上時,他猛的轉身,回了一掌。
這一掌同樣蘊含了他全部的實力,掌掌相撞,頓時激射點點火花。
啪啪啪!
達到五級戰(zhàn)圣后,江牧力壓九級準戰(zhàn)神,那名九級準戰(zhàn)神再度倒飛出去。
戰(zhàn)斗余波蔓延至整個大廳,桌椅一應用具瞬間崩碎,場面一片狼藉。
九級準戰(zhàn)神傻了,他只想送走江牧,沒想破壞這里的設施,這要是讓主理官知道,能有他好果子吃?
江牧則幸災樂禍看著他,道:“你完了!”
“損壞了這么多東西,主理官能放過你?”
“聽我的,逃吧,至于我,要在這住一晚,至于住到什么時候,得看心情?!?p> 九級準戰(zhàn)神本來還在認真思考江牧的提議,聽到后面,氣的差點沒一口血吐出來。
這小子是誠心攛掇他離開?。?p> 他當即怒了,惡狠狠道:“小子,在這里放肆,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趁著主理官沒發(fā)現(xiàn)前,我勸你趕緊滾蛋,要是讓主理官發(fā)現(xiàn),你想走都走不了?!?p> 他的本意是逼江牧自覺離開,真要驚擾了主理官,江牧能有好果子吃?
到時就真是想走都走不了了,不料,江牧非但沒有離開,反而說道:“正好,我也不想走?!?p> “哼,讓你走不走,待會你想走都走不了!”
戰(zhàn)神強者氣憤離開,他弄不走江牧,只得向上面反應。
與此同時,一所蘊滿靈氣的房間里,一道驚怒聲自里面?zhèn)鱽恚骸澳切∽硬辉鸽x開?還對我們的人大打出手?”
管家頭毛冷汗,恭敬道:“是的!”
“哼,一個小小的戰(zhàn)圣,也敢在我的地盤撒野……”
易達滿是怒火的聲音響起,其中蘊含了不小的壓迫,說到后面,聲音戛然而止。
要不是忌憚關老的實力,就憑江牧敢在他的地盤鬧事,他能正大光明的了結了這小子。
“你去送這小子離開?!?p> 管家跟了他幾十年,在主理府有絕對的話語權,派管家去,已經證明了他的誠意。
另一邊,一座大廳里,一踏進這里,就能看到滿地的狼藉。
一看就知道是經過一場激戰(zhàn)的摧殘,管家很好的收斂了不悅的神色,走到江牧面前,客氣道:“江先生,先前的一切都是誤會,你現(xiàn)在可以離開了?!?p> “誤會?”江牧反問一聲,故作無事的擺了擺手,道:“我不管什么誤不誤會的,既然進了這主理府,哪有一來就走的道理?”
管家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一般人得知能離開,哪個不是跑的比兔子還快?
能進主理府的,要么是友,要么就是犯了事。
能離開,這小子不慶幸,難道還想留下吃餐飯再離開?
很快,他的猜測就得到了證實。
“難得來一趟主理府,要是就這樣回去,豈不是太沒面了?”
“我也累了,先住個一晚,要是合適,就長住了?!?p> 江牧把“恬不知恥”這個詞,演繹的活靈活現(xiàn)。
紅月基地的主理官不是什么好貨,八成存了阿諛奉承之心,才這么賣力的抓他。
關輝那邊發(fā)話了,又急于趕走自己,殊不知請請神容易送神難。
“江先生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管家臉色沉了下來,身上溢出強大的氣勢。
這里可是主理府,敢在這里大放厥詞的,迄今為止,只有江牧一人。
還要住下來,什么時候走,看心情,這小子真把主理府當成賓館了?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請江先生離開!”
管家憋著一口氣,要不是主理官有交代,不能傷江牧,他一個人就能把這小子收拾的服服帖帖。
當然,他是沒看到那名九級準戰(zhàn)神的下場,否則他就不會在大白天做白日夢。
“江先生,你要怎樣才肯離開?”
管家壓下心頭的怒火,一字一頓,咬牙問道。
“我現(xiàn)在不走,先住上一晚!”
從始至終,江牧都只有這句話,管家被氣的不輕,卻不敢對江牧動粗,只得請示主理官。
“你說什么?”
“那小子還揚言要住下來?”
“真是反了天了,這小子還真我這主理府是他自己的地方?”
易達周身蕩出一道道強烈的氣勁,這些可都是實質性的怒火。
“帶他上來,我要親自會會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p> “主理官!”
不出片刻功夫,江牧就出現(xiàn)在易達面前,他抱拳打了聲招呼。
易達眼若寒光,上下打量了一遍江牧,怒火更甚,周身爆發(fā)出一股屬于戰(zhàn)神的強大壓迫。
“聽說你要在我這主理府住下?”
雖是在問話,點威壓卻半分都不少,全部籠罩到江牧身上。
余威散出去,管家都不由面色一變,但江牧卻半點反應都沒有。
他恍若無人,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笑道:“難得來一趟主理府,住一晚難道不應該嗎?”
他說的理所當然,易達卻氣的頭頂都在冒煙,渾身怒火蒸騰,恐怖的戰(zhàn)神之威不斷降臨到江牧身上。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