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骨丹?”
江牧低聲呢喃!
“魂骨丹是晉升戰(zhàn)神的必備丹藥,它著力強化筋骨肉身,還有的便是肉體和靈魂的契合度?!?p> “你已經(jīng)是六級準戰(zhàn)神,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就能晉升戰(zhàn)神,早做準備沒有壞處?!?p> 駱山耐心解釋道:“戰(zhàn)神是一個分水嶺,倘若沖擊失敗,往后晉升戰(zhàn)神的阻礙將會加大?!?p> “二次沖擊戰(zhàn)神,成功者,十個手指頭都能數(shù)的出來。”
頓了頓,駱山繼續(xù)說道:“戰(zhàn)神境,肉體和戰(zhàn)力都將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p> “可僅僅是肉身和戰(zhàn)力的強化還遠遠不夠,還有肉身和靈魂的契合度?!?p> “只有將靈魂徹底融入自己的骨血里,往后的路才會順遂?!?p> “當然,很多人都只能將靈魂和肉身的部分力量融合,即便是那些絕世天才,也不可能完全融合。”
說到這里,駱山看了江牧一眼,眼里滿是自信,道:“你跟他們都不一樣,即便不能完全將肉身和靈魂完全融合,能達到90%,都非常不錯了。”
而融合肉身和靈魂,就需要魂骨丹輔助,融合度越高,戰(zhàn)力就越強,往后能走的路就更遠。
這一步,至關(guān)重要,所以駱山才給江牧列了兩張丹方,雖然都是魂骨草,但品階天差地別,藥效自然也不同。
“如果找不到魂草,只能退而求其次,煉制玄級上品的魂骨丹?!?p> 江牧已經(jīng)不是剛?cè)腴T的小白了,魂草何其難得,能得到的人,寥寥無幾。
而那些晉升戰(zhàn)神的天才們,無不是服用玄級上品魂骨丹。
玄級上品魂骨丹哪能跟地級上品魂骨丹相比,它干系著肉體和靈魂融合的程度。
駱山點頭道:“當年我晉升戰(zhàn)神時,服用了玄級上品魂骨丹,靈魂和肉體的融合度近達到百分之六十?!?p> “倘若當年我能得到地級上品魂骨丹,融合度最少也會達到百分之七十。”
江牧暗暗心驚,哪怕是駱山,融合度都這么低!
他一定要找到魂草,煉制地級上品魂骨丹,他要最大程度融合自己的肉身靈魂。
“我最近的藥材差不多都用完了,我先到魔域獵殺幾頭兇獸,要是運氣好,興許還能碰到魂草?!?p> 這話說出來,江牧自己都不信,但話已然說出口,他連忙向駱山告辭,離開學(xué)院。
魂草若真這么容易得到,那些絕世天才還不得搶瘋了?
魂草生長條件極為苛刻,生長在水火兩重地,時刻都必須承受水火的沖擊,還要經(jīng)受日曬雨淋。
魂草生命力又極為脆弱,但凡是生長的魂草,十有八九都死了,存活下來的魂草更是少之又少。
想在魔域碰到魂草,完全是天方夜譚。
剛離開學(xué)院,一抹熟悉,騷氣的身影便跑了上來,來者臉上擠滿虛偽的笑容,聲音里滿是討好的意思:“江先生,你就高抬貴手,把魚骨鞭還給我吧?!?p>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梁生,當日魚骨鞭落到江牧手上,他回家,就被打了一頓。
一個星期過去了,他都不敢回去,拿不回魚骨鞭,回去肯定又是一頓打。
當初天命樓給江牧下追殺令,在紅月基地,只要稍稍一打聽,就能查到江牧的身份。
所以這些天,梁生才來紅月學(xué)院蹲守。
“你輸了,我才是魚骨鞭的主人,想要回魚骨鞭,我們打一頓,你贏了,魚骨鞭就是你的。”
江牧揚了揚手上的鞭子,露出璀璨的笑容。
聞言,梁生嚇的一抖,當初他敢放肆,完全不知道江牧的身份,既然已經(jīng)知道江牧的身份,他哪敢造次?
要知道,天命樓對其下達追殺令,任家更是損失了一個天才后輩,但這兩方人,現(xiàn)在都死了。
他哪敢往槍口上撞,可以毫不客氣地說,江牧一根手指頭,都能捏爆他的腦袋。
如今之計,便是死纏爛打。
“江先生,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只要在我能力范圍內(nèi),我都會無條件滿足,只要你把魚骨鞭還給我?!?p> 梁生舔著臉開口,臉上的笑容都快笑出花來,但還是掩飾不了其中的僵硬。
江牧掃了他一眼,不耐煩開口道:“愿賭服輸,若非梁少想耍賴?”
“我們當初可是說好了,我贏了,魚骨鞭歸我,你想拿回去,簡單,我們打一場?!?p> 將到手的東西還回去,這可不是江牧的作風(fēng)。
“江先生,算我求你了,只要你肯歸還,要我干什么都行。”梁生的聲音里帶了一抹哭腔。
天知道看到一個男人對著自己哭是什么感覺,獎勵心里有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
這家伙太無恥了,為了一個小小的鉆石級兵器,竟跟他撒嬌賣慘,堂堂大少,連臉都不要了。
“江先生,這是我身上唯一值錢的東西,我要是拿不到魚骨鞭,我爸會砍斷我的腿?!?p> 梁生臉上滿是被人脅迫的委屈,聲音里滿是哀求,就差給江牧跪下了。
“你真的什么都肯做?付出多大的代價都不在乎?”
聞言,梁生面露喜色,連連點頭道:“只要你把魚骨鞭還給我,就算要我這條命都行?!?p> “行吧,既然你態(tài)度這么誠懇,那你就去死吧!”
江牧悠悠的聲音傳進梁生耳朵里,梁生不禁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他不過是客氣了兩句,這小子還當真了?
他若是死了,魚骨鞭不還是在江牧手上嘛,他死了有什么意義?
江牧早就幫梁生打算好了,當即說出梁生的擔憂:“你死后,我會把你連同魚骨鞭送回你家。”
“放心吧,你的東西,誰也搶不走?!?p> 江牧一臉平靜,仿佛在說一件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情一樣。
梁生氣的渾身發(fā)抖,就差朝他臉上吐唾沫了:無恥,太無恥了!
想不到世界上還有比他還無恥的人,死都死了,拿到魚骨鞭又有什么用?
江牧完全是在羞辱自己,赤果果的羞辱。
“小子,本少再問你一遍,魚骨鞭你到底是還,還是不還?”
梁生被氣得不輕,聲音都是顫抖的。
“小子,你別以為你天下無敵了,魚骨鞭我遲早要拿回來,到時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