崆峒派。
“你看見了嗎?掌門首徒回來了?!?p> “什么?!”
“你是說那個整日里戴著面具的那個掌門首徒牧郁?”
“除了他還能有誰?”一群崆峒派弟子聚在一起低聲聊著門派八卦。
鳳沁羽本來在屋頂上聽得津津有味,直到他們說起了那個比自己還神出鬼沒的掌門首徒,牧郁。
她一臉不滿的站了起來,腳下輕點,飛下了屋頂。
那群弟子見是她,立馬禁了聲。
直到她走遠了才都松了一口氣,一名弟子更是直接坐在了地上。
“要我說,這芯語師姐才是可怕。”那名弟子仿佛自言自語的說了這么一句。
之前那名坐在地上的弟子更是激動的說著,“那可不,每次門派里有試煉,芯語師姐就會回來,而且每次都把我們打的暈頭轉向的?!?p> 其他弟子笑起來了,“不過,這芯語師姐倒是終日里戴著面紗,這也沒見過真容,你們說,是不是把臉遮住就能提高武功啊,要真這樣,那我改日也去弄個面具面紗的來戴!”
話音未落,其他人都哄笑了起來。
鳳沁羽這邊,不知怎么的走到了上官爾安的房間門口,抬手剛想敲門,卻又放了下去。
嘆了口氣,轉身就準備走。
“有何事?”
鳳沁羽還沒走兩步,門就開了。
上官爾安站在門口,仿佛是剛睡過覺,里面的襯衣沒有穿緊,風一吹便露出了白皙的胸膛。
鳳沁羽往上看去,只見他一頭烏發(fā),也是只用了一根發(fā)帶松松的系著,好像隨時都可能散落。
“你怎么了?”上官爾安見鳳沁羽不回答自己,便想關門。
鳳沁羽瞬間回過來神,她迅速撐住了門框,“師兄等等!”
上官爾安頓了頓,一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異樣,于是將外衫又往里緊了緊。
鳳沁羽轉過身,略感局促的說著:“后日,后日的試煉,聽說牧郁也回來了?!?p> 說到了牧郁,鳳沁羽才感覺自己冷靜了下來,“與他一戰(zhàn)避無可避,師兄認為,我與他,誰能贏?”
上官爾安沒想到她會這么問,臉上不見絲毫情緒,只是板過來她的身子,面對自己。
“我能讓著你,會壓制著殺意和你過招,但別人不會,”他淡淡的說著,“師傅和大師兄,以及我,都不需要你多厲害,學武也只是為了讓你能有保護自己的能力?!?p> 鳳沁羽眼眶微紅,上官爾安放開她,將自己的發(fā)帶扯了下來,“輸也罷,贏也罷,只愿你終究只是你自己?!?p> 說完,上官爾安將發(fā)帶放到了鳳沁羽的手里,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往屋里一退,便關上了門。
鳳沁羽愣愣的看著手里的發(fā)帶,她認得上面的花紋,那是上官爾安從小用到大的花樣子,他的每一件衣服,配飾,都繡的這個花紋。
鳳沁羽捏緊了手中的發(fā)帶……
內(nèi)門弟子比武試煉當日。
所有崆峒派弟子都到了場,擂臺上,崆峒派的幾位長老正在宣布規(guī)則。
“此次比武試煉,由抽簽的方式?jīng)Q定分組,最后勝到最后的一人,就是本次比武試煉的最強者。”
崆峒派掌門剛說完,三長老便插上了一句,“打不贏也沒關系,若是能令對手率先掉下擂臺,便也算獲勝?!?p> 此話一出,臺下眾人便開始激動了起來。
鳳沁羽在人群中搜尋著,直到在擂臺的另一邊的角落,看見了戴著面具的,掌門首徒,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