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許動!蹲下!雙手抱頭!欸.....怎么會這樣?”
卓婭大喊,聲音雖與同齡女孩相比較成熟,但還是帶著少女的稚嫩,在她看到走廊的景象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見到的四個壞人全部倒在地上,自己見到的那個姐姐則跟另一個男人站在一起,看起來安然無恙,她心里不禁送了一口氣。
“喂!你沒事吧?還有你,把刀放下!”
那個烏薩斯警察在看到弒君者之后,開口問道,然后掃了一眼里面躺著的四個人,看著夏末,做出了自己的判斷。
“卓婭,檢查一下這家伙,然后待在這里別動?!?p> 卓婭點點頭,同時疑惑的看向夏末,她是不記得自己有看見夏末的。
“嗯,瓦里烈叔叔”
瓦里烈瞥了一眼躺在門口的薩斯,對卓婭說到,然后他向夏末和弒君者走去,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讓他覺得不妙,警覺的看著夏末,擔(dān)心夏末也是歹徒之一。
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強壯的烏薩斯人,夏末識趣的把刀扔到地上,同時說著自己想好的說辭。
?。ㄏM麖s君者能接的上吧)
“警官,您能及時趕過來實在是太好了?!?p> 夏末的舉動讓瓦利烈打消了疑心,他走近夏末和弒君者詢問事情是怎么回事。
“如您所見,這四個混混欲對這個姑娘圖謀不軌,幸好有我在這里,然后就是您所見到的情況,我受了點傷,但是他們都被我打倒了?!?p> 夏末說著說著,就變得有那么一點飄飄然,似乎很為自己一打四而感到驕傲。
瓦里烈看著倒地的四個人,挑挑眉:“一打四?”
“對,一打四。”
夏末驕傲的答道,當(dāng)然這是裝出來的驕傲,他本人是對這種戰(zhàn)績無感的。
“姑娘,你沒事吧?”
“....沒事,是他救了我。”
瓦利烈看向一旁的弒君者,關(guān)切的問,弒君者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就好似受到驚嚇的小兔子,怯生生的回答,在瓦里烈看來,弒君者還沒從驚嚇中緩過神來,不過在夏末看到弒君者的樣子之后,嘴角微微抽搐,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弒君者也應(yīng)該是具備這種演技的。
“小子,好樣的!這種家伙可都不是什么善茬啊?!?p> 在聽到弒君者說出夏末救了他之后,瓦里烈徹底打消了對夏末的疑心,同時對夏末的所作所為大加贊賞,內(nèi)心對夏末的評價多了幾分。
“他們幾個沒人是感染者吧?”
瓦里烈問道,這是他需要了解的問題,如果不是,僅當(dāng)作案未遂處理同時加重處罰就行了,但是如果是感染者,那事情可就不一般了。
“沒有,他們沒人是感染者。有什么問題嗎?”
夏末答道,他也覺得這四個家伙應(yīng)該不是感染者,因為他沒看出他們幾個對普通人有多么大的怨恨,而且夏末覺得在場的所有人當(dāng)中除了弒君者就沒有感染者。
“沒什么,只是如果是感染者的話,我就必須向上級匯報這件事了?!?p> 瓦里烈說到,聽到瓦里烈的話,夏末看向弒君者,他擔(dān)心弒君者會因為瓦里烈的話而有些比較大的反應(yīng),但事實證明,夏末想多了。
弒君者還是保持著一副受驚小兔的模樣,在被瓦里烈問過之后,她就靠著墻壁坐了下去,抱著雙腿,看起來是在安撫著自己的情緒。
“叔叔,那人沒事,只是昏過去了?!?p> 卓婭在確定薩斯沒事之后,站在門口對薩斯喊道,然后就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塑料袋,里面放著一小卷繃帶和一瓶看用于消毒的看起來像是碘伏的液體和一小袋棉簽,都很小,恰好能裝進口袋里而不顯的不方便。
看到卓婭的動作,瓦里烈知道她要干什么于是對她說道:
“卓婭,你可以過來了?!?p> 然后看著夏末說:“讓她給你處理下傷口吧?!?p> “多謝?!?p> “要謝就謝卓婭吧。是她告訴我們這里的事的,不過也多虧了你才能讓這姑娘安然無恙?!?p> “謝謝夸獎?!?p> 卓婭跑過來,夏末注意到自己和她的身高,于是彎下腰,微笑著溫柔的說到:“謝謝你,卓婭,是這個名字對吧?”
“是的,我叫卓婭,哥哥你不用謝我的,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爸爸教過我,遇到壞人時要第一時間與他聯(lián)系,我也只是聯(lián)系了我爸爸而已。”
卓婭聽到夏末的感謝,開心的笑了,看起來她說著不在意,但其實內(nèi)心還是很開心的。
“伸出手吧。”
卓婭讓夏末伸出手,夏末也乖乖的蹲了下來,伸出自己的左手,讓卓婭處理傷口,瓦里烈則在一旁安撫弒君者,并詢問更多的信息。
雖然弒君者的匕首鋒利,但是造成傷口并不深,血流的也不是很多,而且血小板已經(jīng)起到了它的作用,幫助夏末止住了傷口的出血,流出來的血已經(jīng)差不多干了,留下的只是血跡,卓婭拿出棉簽,浸透酒精,把夏末的袖子向上撩了撩,捏著夏末的手,從手腕一直擦到指首,一根棉簽用完了,卓婭就再拿出一根棉簽,接著擦,直到把血跡擦干。
拿起繃帶,卓婭從夏末的手腕開始,包住夏末的手背乃至手心,但到手指的時候,她一根一根的纏繞繃帶,并且留出指尖方便夏末拿東西,最后在手背處不知道是怎么弄得系了個蝴蝶結(jié)然后她拍拍手,微笑著說:“大功告成?!?p> “謝謝。”
夏末抬起左手,看著蝴蝶結(jié)也笑了,一個很可愛的女孩,而且長得也很可愛,灰色的頭發(fā)扎成的長長馬尾顯露出出青春的活力,血紅的眼睛有著別樣的美感,胸前的隆起看起來也要比同齡人大上一些,而且從剛才她給夏末包扎的樣子,夏末覺的這個女孩可能是比較受同學(xué)歡迎的。
“不客氣?!?p> 卓婭收回那些東西,把他們放進口袋里,無意中跟夏末對上了眼,然后...臉紅了。
“怎么了?”
夏末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關(guān)心的問,但其實他心里清楚的很這女孩臉紅的原因,都怪他長得太帥了,幾年前他還是是有點嫩的,但是幾年的軍旅生涯把他的臉龐磨出了成熟的棱角,夏末自認為自己的臉對像卓婭這類的女孩是很吃的開的,當(dāng)然也可能因為過于成熟而不會引起對方的感覺,甚至都有可能把他當(dāng)成大叔來對待。
“沒...沒事,我去看一下那個姐姐有沒有受傷?!?p> 卓婭連忙扭頭,擺手,轉(zhuǎn)頭走向弒君者,與瓦里烈一起安撫弒君者裝出來的不安的樣子。
很快瓦里烈身上發(fā)出滴的一聲,然后傳來一陣滋滋的聲音,接著就逐漸清晰,夏末覺得是無線電對講機的聲音,在“滴”的聲音傳來時,瓦里烈從身上取下了夏末所想的對講機,聽著里面?zhèn)鱽淼穆曇簟?p> “瓦里烈,我已經(jīng)到了,跟我一起的還有安塔,科薩,你和卓婭在哪里?具體情況怎么樣了?”
從對講機里傳出來一個男性的聲音,從他的話中夏末知道了自己眼前這個烏薩斯軍警的名字,也能聽出來對方應(yīng)該是瓦里烈的同事之類的人。
瓦里烈看了看周圍確定情況之后對著對講機說:
“看到那個門開著的三層樓高的建筑了沒有,我出去接你們,已經(jīng)沒什么大問題了,受害者已經(jīng)安全,我們只需要把這幾個嫌疑犯帶走,然后把受害者和一位見義勇為的小伙子帶回去做筆錄就行了?!?p> 說罷,他就走出去,對著一個方向揮手大喊:“斯科夫,在這!”
然后卓婭見到瓦里烈在外面大喊,聽到那個名字之后,她興奮的跑出去,大聲喊:
“爸爸,在這里!”
夏末見到卓婭和瓦里烈都出去了,走到弒君者旁邊問:
“接下來怎么辦?”
“能怎么辦?跟他們走唄?!?p> 弒君者恢復(fù)了之前的樣子,不再像受驚一般,而是夏末所熟悉的冰冷且平靜的眼神。
“那你的身份...”
夏末擔(dān)心的是弒君者感染者的身份,他擔(dān)心會暴露,引來更大的麻煩。
“這你不用擔(dān)心,一般的警局是不會有檢測感染者的裝置的,我們只需要像普通市民一樣就行了?!?p> “所以我們的筆錄怎么辦?”
夏末問道,弒君者白了他一眼,說:
“你覺得的呢?路上想一個不就行了?”
然后在瓦里烈和卓婭帶著另外三個人進來之后,弒君者就恢復(fù)了之前的模樣,不過比卓婭剛見到她時要好很多。
“行啊,小伙子,干得不錯!”
走在最前面牽著卓婭的手的有著灰色頭發(fā)的身材高大的烏薩斯族男人,見到夏末,走上前十分高興的拍了拍夏末的肩旁,稱贊之情不言而喻,就算不說,從他的樣子也能看出來。
不過這幾下....對夏末而言拍的有點重了。
讓他一陣咳嗽。
然后就又是一陣麻煩事,瓦里烈繼續(xù)呼叫警力來把躺尸的四人組帶走,這本來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在后續(xù)增援的警力到達之后,這四個人差不多都醒了,他們四個在看到軍警之后,就放棄了掙扎,束手就擒了。
然后在把他們帶出走廊的過程中,令瓦里烈等軍警感到詫異的是其中一個人的動作,那個人的手一直有意無意地擋著自己的下體,警惕的看著夏末,不單單如此,他走路的動作也有些奇怪,讓瓦里烈他們好奇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之后夏末和弒君者也就跟隨著斯科夫他們來到了警局與之同行的還有本該回家但堅持要來的卓婭,他倆跟著那四個家伙一起但分開做了筆錄以及口供。
不過他們四個做口供的是審訊室,有壞掉但還能扇出風(fēng)甚至能扇出風(fēng)扇的電扇,冰冷但貼身的審訊椅,冰涼解渴但可能會拉肚子的冷水以及看起來好像是發(fā)霉了的供他們這種人臨時救急用的餅干,還有還有,就是眼神貼切,面容和藹可親的烏薩斯軍警。
而弒君者和夏末做筆錄的地方則是會客室,有的空調(diào),軟和舒適的沙發(fā)還有熱茶和飲料,甚至還有小吃,這倒是讓夏末沒有到的,這待遇他覺得還可以。
細雨牛毛
第八章往后的大多數(shù)章節(jié)都是我的存稿,章節(jié)名沒想好,沒太多時間,以后補上,因為作者要上學(xu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