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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從戒掉手機開始

第7章:不孝孫餓死親祖父母

修行從戒掉手機開始 洗臉盆里的貓 4136 2020-09-05 17:00:00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馬不凡開始做惡夢。

  那是圍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山中,在一個深淵里,四周全是古木參天的大樹。

  他走在這樣的深林中,攀爬在一片片怪石嶙峋間。

  一條似路不是路,無路卻有路的野徑,彎彎延延,通向一個未知的地方。

  正當(dāng)他走入無路的終點時,忽然一個猶如萬丈深淵的地洞,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

  洞口黑黢黢的,讓人看了好生害怕。

  “嗚……”一聲響徹云霄的怒吼聲,由洞底直竄而來。

  “這是什么東西發(fā)出來的聲音……”那聲音聽得馬不凡心膽劇烈,但好奇心又驅(qū)使他走向洞口。

  就在他向下張望之時,忽然,兩道如探照燈般綠光出現(xiàn)在眼前。霎時間,一只碩大的黢黑猛獸跳了出來。

  “這…這是什么怪物?”馬不凡被嚇得倒退兩步,跌倒在那荒古中。

  這猛獸渾身如墨,那腦袋就像一只放大版的貓臉。

  馬不凡直勾勾地看著那只大黑貓,心臟撲通撲通跳著,好似要從肚子里跳出來一般。

  他想大叫“救命”,但嗓子卻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般,叫不出來。

  就在他被嚇得肝膽俱裂之時,那大黑貓忽然張著血盆大口,縱身,一道龐大的黑影像向他籠罩過來。

  每當(dāng)要咬住他的喉嚨的時候,馬不凡就會從睡夢中驚醒過來。醒來后,整個身子都像是被澆了水一般。

  但奇怪的是,每次醒來,正要回想時,那可怕的夢境,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

  俗話說得好,閑時光陰易過。

  不覺之間,馬不凡已經(jīng)到這里有一月光景。

  這服務(wù)區(qū)里,原是免費提供給到這里來歷練或者尋寶而經(jīng)濟困難的異能人。

  按理說,住在這服務(wù)區(qū)的也應(yīng)當(dāng)身懷異術(shù)之人才是。

  但卻不然,因那些身懷異術(shù)之人,雖說也有貧窮之士。但因同道之人,有富足的都會資助其一二。因此,到這里暫住的或者長住的,都是一些到這里作尋找生計的普通人。

  而對于普通人,是要收房租的。一月三千或者五千不等。

  馬不凡開始大半個月都一直往服務(wù)區(qū)的圖書館里跑,后來覺得那書讀得沒勁。又加上那記憶丹的藥效一天不如一天,而且每當(dāng)他拿起那些書本來看,不是腦袋疼就是后背痛,因此將這學(xué)習(xí)的念頭登時撇開。

  雖說這里手機沒有信號,房間里也沒有一臺電腦。后來發(fā)現(xiàn)那手機就是翻翻那些不中用的功能也心情舒坦。

  因此,足不出戶在房間打游戲。那隔壁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在夜市擺攤做小生意的,因此幾乎沒怎么見過面。

  這天,馬不凡到超市買來一大堆零食,當(dāng)他剛要上樓回房間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男人,拿著一個好大的鼎,旁邊跟著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小男孩吃力地拖著一個大行李箱。

  馬不凡有些看不過,三兩步上前拉住那男孩子手里的行李箱把手。

  “小朋友,來,我?guī)湍恪薄?p>  那男人聽到聲音,扛著鼎回頭,見一個與他年齡相差不大的年輕人。

  “謝謝你呀!”男人道。

  馬不凡拖著箱子,試了試,這里面裝的沒有五十斤也有三十多斤。

  “這行李箱這樣重,怎么叫個孩子拖呢?他媽媽呢?”

  男人扛著鼎走到二樓的轉(zhuǎn)臺將鼎放下,他知道馬不凡是誤會了。以為這男孩子是他的孩子。

  “他媽媽過世了,我是他舅舅……”

  “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了……既然媽媽過世了,那爸爸呢?”

  那人將馬不凡打量了一番,沒有回答,而是問道:“請問你也是在這里???”

  “對呀!”馬不凡點頭,“我住在三樓,你們是幾樓呀?”

  那人道:“我在六樓……”

  馬不凡看了看箱子,這箱子可沉了,看著那孩子,又看看放在地上的大鼎。心想,少不得要幫到底了。

  原本想說將東西拿回房間再幫忙送東西,可是看那孩子,看著那包零嘴直吞口水,因此說道:“我?guī)湍闼蜕先ァ鞭D(zhuǎn)身對男孩子道:“小朋友,可不可以幫叔叔拎一下這包東西?”

  那男孩子見這陌生人要他幫忙拿那包吃的,欣然點頭道:“謝謝叔叔……”

  男孩子舅舅聽說,十分感激道:“謝謝呀,沒想到還能遇著你樣的好人……”

  馬不凡跟在身后,滿不在乎道:“出門在外,誰沒個難處?俗話說得好,贈人玫瑰,手留余香。況且這不過是舉手之勞……”

  那人又說了幾句這世情冷暖的話,一會兒,就到了六樓的619房間。

  這房間比他的那個小多了,只有兩室一廳??蛷d里堆放著一批貨物,都是一些小玩意兒。馬不凡這才知道在青田山腳下擺攤也住在這里。

  馬不凡看沒處下腳,正要離開,男孩的舅舅說道:“喝口水吧!”

  “不用了……”

  “你也是在夜市里討生活的?都賣些什么?”那人倒了一杯水遞給他隨意問道。

  “不是,我是一個修行者……”

  “??!”那人很詫異,“你是修行者?為什么住在這里?”他很難理解,一個自稱修行者的人居然和他們這樣的普通人住在一處。這好像有些說不過去。

  馬不凡心里想著,這救助金只能領(lǐng)個半年,而且這服務(wù)區(qū)的房間,也只免費一年。到了時間,還是要花錢的。

  為了長久之計,還是尋個營生才是道理。

  至于打鳥來賣錢的想法,因聽說那青田山里,一般普通人不能進去。即使進去,也很有可能喪命。

  他想自己活著總比死了強,因此便絕了那念頭。

  看到這人與自己年齡相仿,又是在那鬧市里擺地攤的,心想可以探聽一下行情。

  于是便坐了下來。

  “你這些小玩意兒一天晚上能賣多少錢呀?”

  那人道:“我們擺攤的位置不好,不像其他人,一晚上下來可以賺得個盆滿缽滿。況且做小本生意的也是沒個準。生意好的時候能賣個三五千,不好的時候一毛不拔也是有的。”

  馬不凡這人聽話有個奇怪之處,只好的聽。

  因此他也只聽到那三五千,便在心里盤算著,如果一個月算下來,只拿十天賣三千,其余的賣個幾百塊錢。一分錢不進賬的時間算個兩三天。一月下來,也有三萬多塊錢了。

  其實他是沒想到,因地理位置不好,賣貨也是很難賣出。一分錢沒賣出的時候,一個月下來也有個三五天。生意平平常常的時候,也不過三五百塊。那幾千塊錢日子,一年到頭沒幾次。

  “你姓什么呢?”那人問。

  “我姓馬,叫馬不凡……”

  “馬不凡?這名字聽起來很耳熟?!?p>  馬不凡問:“你姓什么?”

  “我姓孫,叫孫希用;這是我外甥,叫匡以安?!笨吹侥强镆园渤灾R不凡的東西,孫希用喝道:“怎么這樣沒規(guī)矩,那可是叔叔的東西!”說著,就要去打他。

  馬不凡忙攔住道:“沒事兒,這些零食買來就是吃的。他吃與我吃也沒什么區(qū)別。我到是很好奇,你一個舅舅,怎么就一個人帶著外甥到這兒來?你父母呢?我想,你既然是住在服務(wù)區(qū),肯定也不是本地人?”

  孫希用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他父母都不在了,這世上就我一個親人,我不帶他說誰帶?”

  “這么說他爺爺奶奶也沒了?”

  “哼,說起他爺爺奶奶,早就作古了?!睂O希用想起他那個沒良心的姐夫,心里就一陣窩火。

  “那這孩子的爸爸怎么走得那樣早?是出意外了還是得疾病走的?”

  最近屁事不干,天天打游戲。因此,遇著這樣兩個人,又是那樣的一個關(guān)系,不不禁勾起了馬不凡的八卦心里。

  “說起他爸爸,就是個沒良心的。當(dāng)時也怪我姐姐,聽信了他一面之詞,誰想到,這人竟然是個沒良心的無恥之徒……”

  孫希用一心想要將姐夫的事情公之于眾,使他遺臭萬年。因此逢人便說。

  因此聽馬不凡一問,也很高興,便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

  原來,這孫希用今年只二十三歲,是果林省人。他的姐姐,叫孫希燕,在生下匡以安后,因產(chǎn)后不調(diào)落得一身病癥,后來竟然死了。

  他那姐夫,叫匡季偉,長得是一表人才,且能說會道。

  誰知道,這樣一個人,竟是個負心人。而且一點擔(dān)當(dāng)也沒有。

  自從那孫希燕嫁他之后,一味的好吃懶做,又眼高手低??吹綄O希燕生下兒子整天病怏怏的,又不出去工作。

  家里過得甚是貧乏。

  可是這匡季偉,不說自己懶,還怪那孫希燕在家里裝病,好白吃白喝。一天到晚,在家里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孫希燕但凡還嘴,便拳腳相加,常常將她打得頭破血流。

  那時候,匡季偉和孫希燕在大都生活。

  鬧了一陣后,匡季偉見不是辦法,只得到外尋個事來維持生活。

  這也是他的造化。

  一出去,就遇到了一個舊識老板。是他之前打工的時候認識,曾經(jīng)在這個老板手底下干過。

  那老板說說自己改行做家政,想找老實可靠的工人。

  以前這匡季偉確實老實,那老板以為這人還是那樣。

  于是,匡季偉就跟了這老板做起家政服務(wù)來。

  每天的工作就是給客戶擦玻璃,洗外墻,洗地板,洗油煙機等等,有時候也代跑腿。

  有一次,他依然到一個客戶家工作。

  卻不想,這家是個單身女人。雖說已經(jīng)半老徐娘,但也算風(fēng)韻猶存。

  這女人看到匡季偉,見他相貌堂堂,身材魁梧,就想讓他當(dāng)情人。

  那匡季偉本就是一個見錢眼開,一心想不勞而獲的懶漢。因此,當(dāng)這女人用言語試探他的時候,也就半推半,兩人順理成章地勾搭上了。

  沒想到的是,這女人自從和他好上后,就離不開了。

  而匡季偉呢,在聽到這富婆許諾說如果離婚,立馬在大都給他買一套價值八千萬的別墅。

  要知道,這大都可是華夏國的首都。這里的房價,在整個世界上算是最高的。

  因此,匡季偉想也不想,就答應(yīng)了。

  于是回去逼迫孫希燕離婚。

  起初孫希燕不同意,但是當(dāng)她看到這個男人為了離婚竟然將自己親生兒子用刀架脖子時,知道這個男人為了錢根本不顧任何親情。

  于是提出一個條件,說離婚可以,但是要拿出五萬塊錢的撫養(yǎng)費。

  沒想到這匡季偉那樣的無恥,居然連這區(qū)區(qū)五萬塊錢都不愿給。

  事情鬧了將近半年,這孫希燕終于不再幻想。于是和他簽訂了離婚協(xié)議,不久,孫希燕帶著孩子回到娘家。

  可是因身體不好,又被那匡季偉三番五次的折磨,終于一病不起,撒手人寰。留下這么一個年幼的孩子。

  馬不凡以為這個故事到此為止,卻不想,這匡季偉簡直就不是人。

  原來,匡季偉從小父母雙亡,由祖父母撫育長大。

  高中畢業(yè)后,這家伙就到大都打工了。

  后來結(jié)婚的時候,還是帶著孫希燕回了老家。

  離婚后,過上好日子,這家伙一次也沒回去過,錢就更沒有了。

  因兩個老人年紀已經(jīng)大了,而且按照政府規(guī)定,如果父母履行了對子女的義務(wù),那么子女也必需得贍養(yǎng)父母。

  這就叫“老有所養(yǎng),幼有所教……”。

  匡季偉的父母因早逝,其祖父母代替履行了義務(wù)。且這匡季偉也有能力贍養(yǎng)。

  那兩老見孫子常年無錢寄回家,開始還身體硬朗能夠支撐幾年。后來年歲不濟,而且年輕時太過勞累,導(dǎo)致身體越來越差。

  于是就央求鄉(xiāng)領(lǐng)導(dǎo)給予仲裁,希望匡季偉能夠履行義務(wù)。

  你想,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愿意,更何況是隔了一層的祖父祖母。

  那畜生是千不甘萬不愿,但是迫于法律的壓力,迫不得已下,匡季偉將兩個老人接到了大都。

  但這家伙不僅沒有好生贍養(yǎng)祖父母,還做下了千刀萬剮的之事。

  俗話說得好,羊有跪乳之恩,鴉有反哺之義。

  再有一話,生恩大于養(yǎng)恩。

  可是這匡季偉全不顧這些道義。

  在人前,他做孝子賢孫,人后就罵這兩老兒“老不死”,時常將一些諸如“老而不死是為賊”的話掛在嘴邊。

  后來這兩老餓倒,雙雙癱瘓。這忘恩負義的匡季偉將兩人搬到地下室。不給飯吃,也不給水喝。不到三天,就將兩個老人活活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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